“出来了？”元初笑了笑，眯起的眼睛很温柔，“来，坐。”
好柔软的沙发….我拘谨的坐在他对面，屁股下的触感太舒服了，屁股都被黏在沙发上。
“你没有上过学，是吧？也不识字。”
“.…是，字认识一点。”
元初皱起眉，“这样跟不上别人，你得补习，还要去做全身检查。腿受伤了多久？”
“三年….吧。”
他忽然起身走到我面前又蹲下，掀起裙子就拉起就看那条瘸了的腿。
我浑身僵直，他就是蹲下来，也太大个了。
“很严重。”元初脸色有些沉凝，“可能要截肢。”
元初直接抱起了我，我在他怀里，慌慌张张的抓住他的衣服。
好久好久没人这么抱我了….
除了那时候的哥哥，只有他。
当天就去了医院，那个白大褂的医生就说要截肢，元初看我的眼神让我想起那个倒垃圾的阿叔，一模一样的，可怜我的眼神。
手术，手术室很干净，看见手术室我第一时间想的是：还好洗了澡。
手术完，左腿下面就空荡荡的了，那隐约的痛不见了，就是很不习惯。
元初的声音很柔和，他说：“我会照顾你。”
我还在住院，他拿来了很多书，一本一本的念给我听，听不懂的问他，他也会耐心的回答，我小心的多问了一点，烦他，元初还是和颜悦色的。
吊瓶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我看着他，元初很俊美，电视上的明星都没他好看，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他是完美的。
元初太亲切，太好了，他会帮我擦身，喂我喝粥，看着我的脸也不会有异样的眼光，从来没有不耐烦，甚至我撒娇怕黑，他也会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拍着我的背唱那个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轻柔的，好像我真是他的宝贝。
“爸爸….”
虽然我嘴上这么叫着，但心里还是会叫他，元初。
你才不是我爸爸。
在医院的生活，竟然比之前十年都要好，我舍不得出院了，但元初跟我保证，回到他家，会对我更好。
所以我回到家了。
他真的比在医院的时候更关心我，每日三餐会给我准备好吃的，每件衣服都是他给我准备，每天都来到房间里给我讲课，这么大的别墅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承包了一切，而我什么都不用做。
在我来例假的时候，他会安抚的摸我的脸，然后伸手用纸巾把下体流出的血擦干净，然后轻轻的说，“不要怕，没事的，这很正常，你是女孩，女孩子十三岁了，这里就是会流血的。”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流那么多血，我会不会死？”
“不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的手隔着纸巾一直擦着那里，血流到他的手腕，
“我肚子好疼….”
男人的手掌安抚的揉着肚子。我好像好受了点。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这样呢？”
他低下头，在肚子上亲了亲，然后抬头对我笑，“会比较舒服？”
“好、好像舒服了….”我很慌乱。
我为什么慌乱？这是一个养父应该对养女做的事吗？我还长得这么不好看，元初为什么….要这样…..
他每次都算准了我的月经时间，好像对擦我腿间流出的血有什么兴趣，他是真的，满脸愉悦的，很喜欢。
元初很少出门，他一出门我就很难过，他要是走了，那世上好像就真的只剩我一个，我又要回到那样乞讨，在垃圾堆里的生活，我不想他走。
“爸爸….你能不能不出去？”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回答，“如果你想。我会尽量少出去。”
元初真的不出门了。只是，他开始问我，“你想不想上高中？”
我愣了愣，摸了摸脸上的疤，“.…不想。”
“上了高中，你会有很多同学。没关系….”他抱着我，亲吻我脸上的疤，“他们会很亲切。你总要去看看外面，不能一直在家里。”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元初将我压在身下，那个叫Yinjing的性器狠狠的镶进我体内，那个他抚摸过无数次的，流血的地方…..
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决定去上学。
不仅仅是因为我很难拒绝元初，更是因为，我需要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这个学校是元初安排的，转学进去后，班上的同学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的脸和腿，他们的视线就像挠痒痒，不用在意。
没有元初的照顾，即使有拐杖和假肢，我也觉得很难受，只是离开元初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
第一天回去，我埋在元初怀里，“我不想去上学。”
“乖。你不能和这个时代脱轨。我很希望你有朋友。”元初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