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含是高中学生,她的学校里一直流传着她是浪女的传闻,但她自己知道,这都是谣传。可惜,传的人实在太多。她常常在夜里哭泣,因为谣传,她最好的两个闺蜜,甜欣和宝蜜已经拒绝了和她的往来,平日里她只能独来独往。这使她对周围的人际关系更加敏感。她发现最近这段时间,找她搭话的男生多了起来,对于这些掐媚献殷勤的男生,她始终觉得他们是有所图谋的,但在学校里太孤单是件很难挨的事情,为了维持社交,她试探着和一些男生建立朋友关系。
那些男生对她不错,常常带零食来给她,一起玩游戏开黑,很快熟络了起来,似乎她也忘却了那些流言,或是她学会了无视那些流言。
有时她又觉得,那些流言是因为无数的人在嫉妒她的美貌,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但流言是依旧存在的。
她是极美的女生,才十六七岁,有了一米七的身高,纤细的腿支起圆润的tun,上身常穿着半透不透的短袖轻衫,出汗时汗渍将布料黏在肌肤上,内衣的轮廓就浮现出来。滑嫩的肩膀毗邻着皙白的脖颈,婉约含情的俏脸有着摄魂夺魄的魅力,眼睛忽闪忽闪,透漏出无限爱意光芒。秀发垂落,仿佛每根发丝下都牵动着一个男人的心。凭美貌,她曾收获无数告白,都随意的拒绝,无论男生质量如何,她都觉得无所谓。
最近,她却常常在脑海里幻想和男生做那些羞羞的事情。
在她和那几个熟络的男生的QQ群里,她发现了一些隐晦的东西,那些内容,她以前从未知晓,现在,她被这些吸引了。刚开始那段时间,她只是每晚躺上床睡觉前看一会儿,后来,她一回家就开始看,再后来,她走路开始想,跑步开始想,话说一半开始想。短短半个月时间,她已经沉迷在那些内容里,那种浑身燥热,胸口闷胀,内心充斥着紧张和不安的感觉,使她上瘾,并不快乐,但很渴望。她晚上躺在床上用力的呼吸着,伸出中指按在Yin户上不停的揉、搓、捏、挤,嘴里发出呜呜的哼声。有些shi了,她拿出备好的纸擦一擦,刚停手,又忍不住揉了起来。她的Yin阜已经初步发育成熟,长出稀疏的几根黑毛,她早就注意到了这点,认为影响美观,白净的胯下怎么能长出黑毛呢。她顿时觉得要将黑毛剔除干净,于是起床去桌子上找了剪刀,坐回床沿上一根根的剪下来。白白净净的下体,令她十分满意,为了纪念这一美好时刻,她用手比出耶的手势放在小腹前,握着手机Jing心拍下一组私密的照片。
男生的QQ群里经常出现这些东西,她已经看得习以为常,但自己亲手拍下时,内心还是充满了紧张的兴奋。她脑海里甚至冒出把照片发进群里给那几个男生看看的想法,仔细思量,还是没敢发出去。太危险了。
她强迫自己躺在床上不再想那些事情,但忍不住的手指已经插进自己的Yin道。来回抽插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说不出的爽快,但她也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她握着手机看视频里的男生有又粗又黑的rou棒,插进那些女生的xue里。那些男主都是又老且丑的姿态,看着实在令人讨厌,她只好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里的rou棒。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那rou棒,可为什么明明rou棒也是又黑又丑的东西,她还是那么喜欢呢?她搞不懂她自己,有些沮丧,用手指用力的接连的捅着嫩xue,有些疼,直至深夜,困得两眼眯成了缝,她反思起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真的只是在抚慰她rou体吗,还是也在抚慰她的心灵呢?
咚咚的敲门声传进她的rou体里,再震荡到脑海里,耳朵像是化学反应般激烈得不行。恐惧砰的一声砸向胸口,她手捂着自己莲蓬般的ru房,感受着心脏砰砰的跳动,脑海回响着一句话:糟糕糟糕,要迟到了!
手握着ru房的感觉又来了:唔,好舒服啊。她竟然在母亲急促的敲门下揉起胸来,短暂之后,门外传来母亲的喊话:女儿,起床没啊,要迟到了。
哦哦,在穿衣服了。苏含含流畅的将白嫩的腿套进百褶短裙里,这是学校夏天的标配,但她身高不错,当时学校长码的短裙已经分发完,到她这时只剩下小两码的短裙,别人的短裙都到膝盖,而她的几乎是三分裙。男生们常常在她背后窥探她的双腿,从圆柱般匀称的大腿看至的脚踝,又从脚踝看至tun部,一晃一晃的短裙让绅士也小人般龌龊的想揭开看看。这是没人敢揭开的,最过分也只能到有男生站在安全距离外张开手掌比划她tun部的大小。
门外又传来母亲的敲门声,她匆忙将内衣和短袖拢进身体里。跑去洗漱台,刷牙洗脸抹护肤品,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庞,圆润的脸颊透着微微的腮红,不靠化妆也能妩媚动人,娇媚的面容上嵌了宝石,是那闪烁的眼睛泛出潺潺波光;撑了琼玉,是那Jing巧的瑶鼻;点了桃瓣,是那花香四溢的薄唇。她用梳拉了几下头发,卷了个团发。母亲走过来帮她搭理一下,瞅着镜子里稚气可见的女孩,赞许道:好Jing致的女孩,可以了,去吃面包。
今天的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是个油腻的中年人,用着油腻的语气,讲着些半通不通的阅读理解,同学们都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