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吉尼亚的夏日,即使室内空调的冷气已经开得很足了,也还是有着燥热的感觉。
内心的燥热偏偏总是不由自主地呼应天气的燥热。
夜已经很深了,砖木结构的房子隔音效果真的是很不好。隔壁房间不时飘来公公婆婆熟睡中发出的均匀呼吸和呼噜声,怪不得老公常常念叨说俺叫床的时候一定sao扰得公公婆婆心惊rou跳;偏是今天老公去外州办事情隔日才能回家,害得俺独守空房,独自在大床上转辗反侧——一个人滚床单倒是游刃有余。呵呵!
实在睡不着觉,一骨碌爬了起来。打开梳粧台前的射灯,欣赏着自己即将慢慢老去的胴体顾影自怜起来。
离开爸爸妈妈回家已经一个月了。想起和亲爱的爸爸巫山云雨、水ru交融的那个傍晚,心里又是一阵躁动。
随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机,条件反射地拨通了爸爸那个熟悉的手机号码,在万里之外北京的那个富有磁性的声音跃然耳边:「喂!慧儿吗?你那儿都半夜了怎么还不睡觉?又要不乖了?」
「嗯……?俺又想你了!」
「想?就回来呗!」
「嗯……?爸爸妈妈过来吧?」
「呵呵!臭丫头真孝顺!你出机票钱吧!」
「讨厌!俺小气嘛?——商务舱!就定了吧!」
「开个玩笑!爸爸妈妈还想在国内做点事儿呢!」
「就爸爸一个人在家里吗?妈妈出去了?」
「你妈妈出去帮**公司做账去了!晚上才回家。爸爸现在也不在家里,上午在给一家企业做QA认证,现在在宾馆午休呢!」
「爸爸,那现在说话方便吗?俺想问爸爸几个问题,有时间吗?」
「方便!还有一个多小时企业才来人接爸爸呢!」
「问的问题比较特殊,爸爸不会生俺气吧?俺想听真话!好吗?」
「爸爸怎么会生宝贝慧儿的气呢?再说了,慧儿再不乖!爸爸打你屁屁!宰了吃rou!哼!」
「嗯……?臭爸爸!俺就是想要问一个宰了吃rou的问题!」
「哦!半夜里居然问这么样的问题,你不想睡觉啦?问吧?」
「爸爸,记得俺在上大学暑假时候你给讲的那个yIn女宴的事儿吧?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一出妖摺子的呢?俺特别想知道!」
「臭丫头下流!怎么突然想这事儿!」
「嗯……?俺都给爸爸cao过bi了,还有给爸爸caobi更下流的事儿吗?彼此彼此!嘻嘻!就当是你小老婆撒娇行吧?爸爸!讲嘛?」
「呵呵!说来话长,美女美rou也算是男人们心底深处的一段变态心结吧。早先时候主要是爸爸看出来慧儿从小就喜欢听爸爸讲故事,尤其是听到里面有宰杀女人的情节时候特别表现激动,而且都会出现手舞足蹈的表现,所以爸爸也就是顺口诹出了那一段妖摺子。也就是一个变态玩笑罢了,千万别太认真。呵呵!」
「有这回事儿?」
「记得你听爸爸添油加醋讲水浒杨雄宰杀潘巧云,还有窦娥冤的故事吧?」
「有点儿印象!好像那个时候俺也就是十四五岁吧?总是喜欢缠着要爸爸讲故事,觉得很好听呀!那又如何?」
「呵呵!你记不记得爸爸讲到杨雄、石秀在蓟州城外翠屏山上把潘巧云身上首饰、衣裙洗剥乾净以后,赤条条一丝不挂缚在了一棵大松树上;先是一刀把个丫鬟迎儿挥作两段,但见得那妇人潘巧云此时惊骇得梨花乱颤、两个大nai子抖得直叫一旁观阵的石秀小鸡鸡都硬得快顶破裤子了!你个小姑娘慧儿居然也会跟着直抖胸脯。在讲到杨雄一顿破口大骂之后,便把个香艳妖娆的潘巧云一刀从俩nai子中央一直切到会Yin,妇人的七件事儿流了一地的时候,你慧儿的手也哆嗦着不由自主伸进小背心儿里从胸脯一直顺着摸到两腿之间,面部表情生动之极。再有之后杨雄、石秀就地准备逃亡时候乾粮时候,说到他们在翠屏山上傍着山间倒吊两个女人胴体,清空腹腔,打开胸腔,掏出全部内脏,再用泉水冲洗乾净上下通透的体腔。清洗之后,开始烧烤潘巧云和迎儿的嫩rou,每人手里提着两条各自连着一瓣香tun、半个嫩bi的大腿放在火上燎毛,山林间rou香四溢;你慧儿也随之反手捏着自己的tunrou,瞪大眼睛,鼻孔一嗅一嗅的格外性感!」
「有这样的事儿?俺这么傻呀?水浒俺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知道里面没有这么多下流情节,只是爸爸说起书来就是好听!」
「呵呵!这个还不是最有趣的呢!演绎窦娥冤故事的时候,慧儿你都快实地表演了呢!你也不记得了?当时说道窦娥一清早就被牢头婆子从笼子里提出来,洗剥乾净,上上下下没有一丝片缕,头顶挽了一个便於张挂首级的发髻,一身雪花也似的细嫩白rou令在场的众牢头禁子一片喝彩。三通催命鼓之后,两个有劲儿的牢头禁子仿佛捉小鸡儿一般把个窦娥拎起,把个子孙道套在了木驴上,那窦娥一路上发出杀猪般的哀鸣被牵到了法场,四周人山人海如赶集一般。窦娥跪在十字街头静候午时三刻吃那一刀。时辰一到,一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