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了事,我心里的秘密实在是不能说出来,只能默默把这个锅给背了。
直到有一次我回来的特别的早,那天公司没甚么事情,提前下班了,只是回到家以后我发现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看着门口鞋柜上的鞋,儿子的那双蓝色运动鞋是已经摆在上面了,妻子平时穿的鞋子也在其中,怎么会两个人都不再客厅里,我心里感到疑惑,同时又是那些色情小说作祟,开始想象着各种人妻与儿子不伦的爱恋。
心里抱定了这样的想法,自然是要一探究竟,我蹑手蹑脚地换下了皮鞋,悄悄地来到厨房,那里面也是空无一人,我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失去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两个都在卧室里,至於是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是两人独处一室就需要我的侦察了。
因为儿子的房间距离门口是最近的,我首先悄悄地来到儿子的房间的门口,我蹲了下来,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我发觉自己的心脏起伏的实在太强而有力了,那声音大的我的耳膜能清楚地听到它的跳动。
我趴了一会,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异动,但就我听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就我想来,两个人偷情的话肯定是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没有甚么比在自己的房间里更让人放心的了。
好在我们夫妻俩的房间就挨在儿子的卧室的边上,我不需要做出太大的挪移就能够变换到另一边去,我心里突然想到一个想法,觉得实在太过好笑,前不久才是儿子躲在门外偷听、偷看着我们夫妻两个行房做爱,现在的身份调转,我变成了那个偷窥者。
当下的刺激又是那么强烈,但又隐隐有些不安,不安的原因不是担心妻子会和儿子发生些甚么,因为在我这么长时间的自我催眠中已经将这种不能与外人道的家庭悲剧全部转化为了对於性爱的追求,追求一种精神上的另一种享受,自己操妻子已经是再稀松平常的事情了,而儿子操妈妈这才是我从小到大一直忘不了的快感。
我静静地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我开始怀疑真的是房子当初在装修的时候隔音效果弄的太好了吗,竟然还是一丝声音都没有,但门口摆放的鞋子是不可能说谎的,他们两个人一定都在这间屋子里。
那么整个房间还能够藏人的就只剩下那间卫生间了,这是我十分不愿意相信的,如果母子共处一室我还能够说服自己,他们或许是在亲密地进行母子间的日常聊天,当他们一起出现在卫生间里,还迟迟没有出来,我觉得我不能够再骗自己了。
我尽管已经接受了儿子和他妈妈将来会在一起、可以在一起行使我的权利的
想法,但此时此刻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拒绝的,这发生的太快了,超出了我的掌控范围内。
卫生间距离房间是在另一边,是在靠着大门的另外一个位置,平日里都是打开着门的,除非有人在里面才会关上,但偶尔也会有清洁的时候也关上,我初时认定了他们两个人会在房间了,倒是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门是锁着的。
我贴在那道门上仔细地听着,不久我的耳边就钻进来一声我极不想听到一声女人的呻吟,那是妻子的呻吟,儿子和妻子,卫生间里传来的呻吟,联系在一起,我梦想的那件事情成真了。
「操妈妈,用力操,儿子最棒了,用力操。」
「妈,你真漂亮,我感觉不行了。」
「不、不!坚持一下,宝贝,妈妈就、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不要停。」
「妈,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我在操你、我真的在操你。」
「真的,是真的,宝贝,你现在就在操妈妈,想操妈妈吗?」
「想,每天都在想。」
「嘻嘻,小坏蛋,原来每天都在脑子想这么。难怪每天回来都用你的小鸡鸡顶妈妈的屁股。」
「妈你知道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呸,你的鸡鸡变得那么硬,不知道才怪呢。」
「嘿嘿,那你说,是我的鸡巴硬还是爸爸的鸡巴硬,我比他的大吗?」
「你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词来,跟谁学的。」
「刚才妈妈自己不是也说了吗?」
「我说的鸡鸡,不是、不是那个甚么。」
「鸡鸡跟鸡巴有甚么不一样吗,不是都是一个东西吗?」
「鸡鸡是小小的,乖乖的好孩子,可不像这个坏家伙,就知道欺负妈妈。」
「我怎么会欺负妈妈呢,我喜欢妈妈,我要照顾妈妈一辈子。」
「呵呵呵,妈妈知道,妈妈知道宝贝最乖了,妈妈是开玩笑的。」
「那妈你告诉我,我和爸爸的鸡巴到底是谁的,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
「丢死人了,你怎么让妈妈回答这种问题,不要脸,羞羞羞。」
「我就是想知道吗?你告诉我、告诉我。」
「等一下,别拔出去,你这孩子真是的,就知道拿这个欺负妈妈,慢点,慢点放进来,嘶!」
「妈那你可以告诉我了吧,要不然我可就不动咯。」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