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 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ru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 的ru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 扮,好象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 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她穿着一件浅褐 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挺的红色ru头。 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 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 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 比我以前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于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gui头生 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 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欲望的馨香, 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于旁边还有其它孩子在, 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 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么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 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后怕。
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已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 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于对孩子 的关心,出于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么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 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jian是不对的,近亲相jian是不好的,近亲相jian后果严重,这 应该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泄气。
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妈妈我有点 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 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 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
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
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 在路上等摇?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 三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
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 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 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yin。
妈妈怎么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 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她面对 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我 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象在把什么东西往体内推。碰撞 声来自梳妆台,呻yin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yin。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满的ru房随着她自慰的 动作而震颤的样子。
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 吸引住了。
妈妈的眼睛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ru,也不是在看自己的 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 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 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 袍)
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
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么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 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后,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