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怀了身子,你们父子二人住在一处可以解闷,也方便太医照看不是?”皇帝想想桑禾肚子里很可能是自己的种,又想想大肚孕夫的美妙滋味。不由出言提议。
这惠嫔正是桑琦,他前不久被查出怀了身子,成为这一届进宫双儿中第一个怀孕的。皇帝大喜,不仅给他提了位份还赐下封号,如今在宫中的地位,比之长兄桑瑜还要高些。
没想到桑禾并没有犹豫多久,便点头同意了:“多谢陛下体恤。臣与两个儿子也是多日不曾相聚,那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济阳帝满意地点点头,揉弄着身下人的脑袋道:“待你进了宫,也该好好教教你这长子些服侍人的手段,连个口交都这般不熟练,比之他弟弟可要差上许多。”
依旧匍匐在男人胯下的桑瑜羞红了脸,自觉叫父亲和爹爹丢了面子,不由更卖力地吞吐侍奉起来。
少年生涩的口腔虽然不如成熟人夫那般温软好操,但那副尽力讨好主人的小狗模样,济阳帝心里也甚是喜欢。桑瑜圆溜溜的杏眼沾染上点不堪忍受的泪花,看上去令人更想狠狠欺负。
此时说这番话,也只是想以后能够更加肆意地玩弄这对父子罢了。
没过几日,济阳帝便派人将左丞接进宫里,与桑琦住在一处。
两个刚刚怀孕的美人儿都不足三月,不宜过度承欢,偏生皇帝看着他们眼馋,每日也只好将桑瑜一并叫来,亵玩奸淫。
“瑜儿,腿张大些,自己用手去弄阴蒂。”
却是桑禾抱着肚子,出言指导。
而济阳帝就坐在一旁,怀里抱着桑琦接吻,胯下的鸡巴在怀中人后穴浅浅操弄着。
桑瑜忍着羞耻,用细白的手指逗弄那枚小阴蒂,却湿滑地捉不住。
桑禾微微蹙眉:“用两根手指将它压住,不要光顾着流水!”
“唔嗯……”桑瑜大口喘着气,羞红着脸狠狠揉捏那颗滑不溜手的骚豆子,反而将自己下体刺激得更加湿润,几乎就要高潮,那颗小阴蒂却没有大起来多少。
“嗯……爹爹,可以,可以给大哥上个夹子嗯哈……琦儿当初在家里就是这般训练的……”桑琦一边被男人操弄着屁眼里的骚点,一边喘着气回答。
“小骚逼倒是心疼你哥哥,瞧瞧自己的小阴蒂都骚成什么样了。”济阳帝研磨着怀中美人儿的骚点,一只大手却不怀好意地在对方几乎贴着肚皮挺立的骚鸡巴上撸了一把,又用粗糙的手指在美人挺翘着流水的小阴蒂上狠狠揉捏一下。
许久未得到满足的骚阴蒂如何受得住这般刺激?桑琦几乎立刻就抽搐着身子潮吹了,透明的水液从那处饥渴的骚穴中喷涌而出,大股大股飞落在地面,打湿了一片……
而桑瑜的阴蒂上被父亲毫不客气地夹上了晾衣的木夹,他的身子猛地抽搐了好几下,忍不住呜咽出声。小阴蒂被狠狠苛责的感觉,痛苦中带着隐秘的兴奋,那枚小豆子被坚硬的夹子夹得扁扁的,整个雌穴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
随即,他这痉挛着,即将潮吹的穴口被不久前刚捅过桑琦屁眼的大肉棒狠狠贯穿,迅速蠕动的穴肉将男人的鸡巴服侍得妥妥贴贴,在美人抽搐着身子潮喷时,皇帝也放松精关,在雌穴深处释放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事后,桑瑜被红绳束缚着双腿放在一旁,这是为了防止他穴缝里的精水流出来,只有等那些浓稠的液体被完全吸收,腿上的束缚才能被解开。
而济阳帝就敞着腿坐在一旁,左丞跪着给他清理阴茎上的液体,连两个囊袋都舔得干干净净。
皇帝与这父子三人厮混了好一段日子。待到两位怀孕的美人胎相稳定后,便经常操着两个湿润敏感的孕穴,待到被两只饥渴的穴眼夹弄得即将射精,再射进桑瑜被自己狎弄得情动的穴眼。
往往皇帝不用如何扩张,就能顶弄到桑瑜的子宫口,一边捅着那紧紧闭合的宫颈,一边随意拨弄着夹在他阴蒂或大奶上的木夹,直弄得美人儿的小穴再无半点反抗能力,才对着那痉挛的子宫口射精。
而在这过程中,两个刚刚被调弄起情欲的怀孕美人,就只能抱着自己硕大的孕肚在一旁观看,或者用手指轻轻安抚小鸡巴或者骚穴,来平复刚刚被挑起的汹涌情欲。
而宫中很快又传来喜讯,却是太后被查出怀了身子。
济阳帝这才想起自己已有好些日子没去慈安宫了,这孕期竟已过了头三月,想来是太后原本一心想瞒着他,但怀孕中期实在耐不住寂寞,才叫太医来给他泄了口风。
既然如此,济阳帝倒也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地模样。过了三四天,待太医又一次暗示他太后夜里耐不住寂寞,自己玩弄得自己媚吟不断,慈安宫的下人们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后,他才刻意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慈安宫探望。
一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些不寻常的声音,外面一群小太监都是通红着脸不敢多听,济阳帝却瞧见其中一名太监并非太后宫里的,而是他那幼弟——也就是太后与先皇所生的遗腹子,十九皇子身边的人。
这十九皇子也是个小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