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崖柏乖得不得了。
尽管意识一直都不是很清醒,却非常听沈知寒的话,让不动就不动,让翻身就翻身,让趴着就趴着,让撅起屁股就……
嘶。
她好像有点把持不住。
沈知寒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终究还是决定不对病患下手,颤巍巍地拿起了春色赠送上药专用的假阳。
药是ru白色的粉末,接触到皮肤有清凉的感觉,内服外敷均可,对待意识不清且伤口可见的病人,当然就是选择掺水搅拌成糊状,然后涂抹在伤处。
倒是不知这选择中有几分私心。
宋崖柏的后面本就作为公用品使用,日常shi得不像话,又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道具进入时畅通无阻。
饱受折磨的ru头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刚刚被取环的小东西有些红肿,这幅画面简直是无声的勾引。
“唔嗯——”
到底是有几分不适的,昏迷中的男子罕见的透露出几分委屈来。
他也不躲,乖乖地躺在铺了软垫的地方,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发出几不可闻的呻yin声。
沈知寒这就心疼得不行,轻柔地抚摸着他还没有干透的发丝,宋崖柏似乎有所感觉,轻轻地蹭蹭她的手,依旧是温顺的样子,像是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救命啊,他真的好乖。
她终于伸出了罪恶的手,摸上了小家伙饱受折磨的胸前,这东西对于男性来说实在是过大了,更何况他瘦得不行,在沈知寒眼里,却有一种畸形的美感,用手摸上去,感觉温暖而又柔软。
那两颗小豆豆更加挺立了,仿佛在替昏迷的主人表达着由衷的喜悦,沈知寒被自己的念头逗笑,时不时用微长的指甲轻轻的刮了刮,绕着它画几个圈,有时甚至坏心眼儿的戳一戳,一边上药一边分心欣赏着那两颗暴露在空气中的红豆。
“知寒姐姐,现在方便说话吗?”
脑海中传来的是方圆的声音。
沈知寒并没有什么心情和他说话,但宋崖柏用的药粉和所处的结界都是方圆准备的,又欠了人家的钱,毕竟吃人嘴短。
收了手,给小木头摆了个能够放的姿势,又检查了一遍结界和安眠咒,这才回复道:
“哎,我这就出去。”
方圆是宗主新收的弟子,擅长各种阵法和符咒,沈知寒在这方面自愧不如。
“知寒姐姐,你准备怎么办呢?那个男人,好像不只是普通的奴隶吧?连结界都用上了,宗主那边……”
方圆没有逼她的意思,只是提醒她。
清远峰是父亲特意为她挑的,不仅四季如春,还灵气充沛,是难得一见的修炼圣地,哪怕不是修士,只是普通人,这里也有强身健体的功效,连动植物都十分繁多。
这里,只针对一种人。
——魔修。
是的,哪怕是天生魔气的魔兽都能在此处安然无恙的生活,只有魔修会在这里感受到明显的排斥感,实力不足的魔修极有可能会受伤甚至危及性命,需要用结界护体。
“他……确实不是普通的奴隶……”沈知寒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瞒不住,她也不是畏首畏尾之人,“他……是我的徒弟,我会与父亲说明的,这次还是多谢你,他需要人陪着,今天就不留你了。”
她顿了一下,差点咬住舌头,似乎也只能说是徒弟,道侣之戒倒是准备了,可根本没来得及送,宋崖柏连见都没见到呢。
方圆眯了眯眼睛,开口道:“知寒姐姐,你哪儿来的徒弟呢?上个月你不是已经放过话,此生再不收徒吗?”
“嗯,是以前的徒弟。”
以前的徒弟?
方圆来到宗门不足五年,却也或多或少听说过沈知寒与徒弟的纠纷,虽然版本众多,但可信率似乎都不高。
最广为流传的一个版本是,沈知寒对自己的徒弟起了心思,强迫了人家又不想负责,逼得徒弟堕魔,背叛师门又偷走了某种禁忌秘籍,导致宗主颇感耻辱又不敢闹大。
这当然是不可信的,知寒姐姐做不出这样的事,宗主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要是自家女儿真做了这样的事,宗主恐怕会先来一个清理门户,再来一个自杀谢罪……
然而已知的事实就是,沈知寒唯一的徒弟不知何故堕魔叛逃,宗主闭口不言,这名弟子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难不成,这个奴隶就是知寒姐姐那个徒弟吗?
“不愧是知寒姐姐啊……唔,那个小家伙到底是个魔修,我手头还有一些可以遮掩气息的符纸,需要吗?”
倒不是必要,存些也不错,方圆本来就擅长这些……
但小家伙这个称呼是不是太亲密了?
“那真是太谢谢了……”
沈知寒琢磨着,感觉心里有点不得劲儿……小家伙啊……
“不客气,给知寒姐姐按半价算。”
方圆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jian诈,仔细一看,却还是一副乖巧弟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