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和叶闻筝有一个星期没离开萧家。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从那天开始,整个房子好像人突然变少了,只有一日三餐时他们住的地方周围有人,其他时间几乎听不到除了风吹树叶以外的声响。
男人像是在撇开自己的身份,连陈江都极少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站在窗前,手边的桌子很小,只够两个人坐。桌子上摆着冒出热气的香茗和牛nai,他正对着手机屏幕给她调一杯nai茶。
其实叶闻筝并不爱喝这些甜的,所以萧烈递过去时她动作有些抗拒。萧烈看出她眼中的情绪,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尖。
"不甜。"
他说着往杯子里放了个吸管,她喝了一口,果然不甜,只有淡淡的茶叶香气。舔了舔唇,带走残留的ru白浆ye,这颜色让人浮想联翩,小巧的舌尖探出唇边勾着男人心魂。
萧烈目光略微失神,在舌尖跑走之前轻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吻上去,把香浓全都吸进口中。
"嗯,果然不甜。"
叶闻筝还愣着,挡在侧脸的发冷不丁被他撩起来,她刚要躲,就被他拦住,有力的手指将她带向一边。
"你看。"
湛蓝的天空上飞着一只火红的风筝,风筝已然断了线,随着风的意愿在空中流浪浮沉。
叶闻筝的名字里也有个"筝"字,一切与她有关的事萧烈都格外上心。
"闻筝,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触及到童年,是与最亲密的人才能分享的话题。经历一周相依无间,两人关系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生涩,从一同吃饭都觉得别扭到如今喝下他亲手做的nai茶也不违和。
女人目送风筝远去,声音婉转娓娓道来。
"我爸爸,第一次见到我妈妈,是她要去比赛却迟到了,他搭了她一程两人就这么认识了。那天他听了一首我妈妈弹的曲子,所以我叫闻筝。"
男人脸上的笑意凝固在这一刻。他嘴角收平,一时间眼神中的担忧胜过了温柔。
叶城,这个已然成为他心中死结的名字。
旁边的女人看着窗外,目光窅然深远,丝毫没觉察到男人的变化,还兀自沉浸在回忆中。
"不知道是谁扯断的风筝,我爸爸也给我做过,黄色的小蜜蜂,可惜只放了一次就被我弄坏了。"
男人到底是没舍得打断这一刻的恬静。侧过头,任阳光将俊颜照得轮廓鲜明。浓密的眼睫眨了眨,抖落了一地的光芒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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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声淅沥,已经一周了,这是萧烈第一次没有和叶闻筝共浴,而是在她进浴室后自己单独出了门。
之前走廊的灯光幽暗,显得过于压抑。叶闻筝住进来之后他便让人换成了更亮一点的,颜色也悉心调过。
头顶的灯光一盏掠过一盏,棱角分明的五官忽明忽暗。等走出暗道时男人已经变回执掌生死的萧家家主,窥不见一丝一毫在叶闻筝面前的温情。
"先生。"
他的影子在地上投下长长一道,影子边缘又落在角落里的一个蒙了尘的箱子上。
"出去吧。"摇了摇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萧烈有他自己的坚持,别人自然不必多说。
地上的火盆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打开箱子,空气中瞬间飘满尘埃。
灰尘在空中飞舞,光线被它们搅得不真切,发着一层长了毛的边儿。
箱子里是他当初从叶家拿回来的东西,他已然忘了自己当初是揣着什么心情将这些东西带回来,但是现在留着它们总是个麻烦。
萧家很大,但却藏不住他的秘密,他害怕有一天叶闻筝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恨他,会变得和赵秋妍一样,将利刃毫不犹豫地插进自己心口。
火光在下一秒燃起,火是最肆意的存在,它吞吃一切,如同食不饱的野兽一般。
件件物品都化为灰烬,唯独最后一个心形的小包,他拿在手中许久,眉心抽搐,最终还是放了回去。
他舍不得。
那天小姑娘递给他的创可贴便是从这里面拿出来的,他怎么能将它烧了。
回到房间时叶闻筝已经昏昏欲睡了,她是很乖的女孩,即使他宠她,也还是有着天生的好教养,从不会给他找麻烦。
他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小身子暗了眼睛,刚刚被火焰映过的眸子多少留下了炽热的残影。他飞快地洗了个澡,躺到她身边将床垫压下去一块,她的身体便自然朝着自己过来了。
她应该是睡着了,碰到自己的那一刻滞了一下,像是在验证什么,确认后又抱上他的腰肢。
依赖是下意识的,安抚了男人的惶惶不安,却唤起了其他的欲望。
腿间壮硕勃发,犹如被释放出牢笼的野兽,他掰开她的腿,筋脉突兀的利器抵上去,一寸寸埋进她的身体。
嗯......
叶闻筝在梦中吓了一跳,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