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忘羨二人的來去,皆未驚動屋內追儀凌三人,話雖如此,但實際上他們也心無餘力去顧及其他。
隨著藍思追拔出洩身後半軟的陽莖,金凌渾身發軟,撲通一聲栽進被褥之中,他那被強力cao幹、拍打得通紅的tun瓣,因為失去堵塞之物,正泊泊往外流著為數眾多的濁白ye體,有些甚至被搗鼓得起了泡,糊得他大腿根部一片狼藉。
素淨潔白的床榻上,他就猶如浸泡在酒缸中,全身透著微醺的紅,無力地縮成軟綿綿的一團,星眸半閉,雙頰艷麗,朱唇微啟,輕聲喘息,美得不可方物。
看著如此模樣的金凌,藍景儀胸中巨震,下身脹痛,可金凌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無暇照顧到他,於是景儀委屈地嘟著嘴,屁顛屁顛地主動湊到對方身邊,輕手躡腳地將人抱進懷中,伸手拍了拍對方佈滿紅chao的臉龐,小聲道:「娘子阿凌?」
金凌尚在目眩神迷的餘韻之中,聽得對方叫喚,暈陶陶地睜眼,黏糊糊地回了一聲:「嗯?」
藍景儀被追凌二人一番春宮表演弄得是慾火焚身,雖說拿了金凌的手自給自足了一陣,但不管他怎麼搓來搓去,卻也搓不出什麼火花,反而弄得自己不上不下,更加難受。
他們兩人是舒爽了,可他還勃著呢!
於是只能委屈地湊上前來,抱著自家媳婦,可憐巴巴地說道:「娘子你理理我嘛」絲毫忘記自己才弄得對方一頭一臉的腥臊。
金凌雖已洩身了一次,但體內的燥熱卻紋絲未減,不禁在心中謂嘆,魏無羨那藥果然厲害。
雖然後xue深處依舊慾壑難填,但方才思追的動作實在過於猛烈,他那地方被磨得腫了一圈,還有些發麻,實在沒辦法吞入藍景儀那根比藍思追還粗的巨物。
可是看著景儀那作小伏低、可憐兮兮,彷彿耷垂著毛茸茸大耳的腦袋,金凌心頭發軟,只能咬咬牙,有些羞澀地開口:「那裡還有點腫我用嘴給你弄好不好?」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自個媳婦紅著臉,說要用嘴給你照顧自家小兄弟,更加惹火的事嗎?
藍景儀立即興奮地持槍上陣,拎著那蛋大的頭部,便往金凌紅艷的唇上戳去。
金凌倒也豪爽,二話不說便張嘴含住那賁張的事物,唇舌並用地給自家道侶貼心服務著。
說來也奇怪,平日裡用嘴替藍景儀紓解時,都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但今夜的金凌,卻覺得對方的東西,一頂到他口腔內的軟rou,便滋生出莫名的快意。
彷彿他上頭的「嘴」,也如下方的「嘴」般,藏著讓人瘋狂的愉悅之地。
漸漸地,他從一開始小貓般的舔弄,變成了狂熱的吸吮,甚至在嗅得藍景儀那讓人迷醉的麝香味後,下身又隱隱起了反應。
「嗚嗯好好」金凌越舔越狂亂,一手抓著藍景儀那圈也圈不住的碩大,一手忍不住握著自己再次慢慢硬挺的陽物,輕柔地撸動起來。
藍景儀見狀,興奮地對金凌笑道:「你也硬了呢我也來給娘子舔舔可好?」說著,便把對方整個人抱到身上,倒轉了身。
藍景儀一把抓住金凌半硬的玉莖,動作行雲流水地往嘴裡送去,嚇得金凌大喊:「等等、不行!」
他那處才剛發洩過一次,根本禁不起過大的刺激,連自己都只敢小力地搓揉,如今被藍景儀叼在嘴裡放肆舔弄,激得他脊髓發顫,整個人蜷縮起來,直打哆嗦,口中發出哀鳴,眼眶再次泛出水花,道:「不行太過了」
更將金凌推上絕境的,是他感覺自個的tunrou,又被人撐了開來,中間那處又麻又腫的地方,被某種冰涼的事物蹭了蹭,讓他激凌凌地打了個冷顫,嚇得往身後看去。
只見藍思追手中拿著兩顆叮鈴作響的小球,衝他笑得春暖花開。
對方手中的事物,金凌再熟悉不過,正是他贈予追儀二人、刻有他名諱、並且經過銘刻的,雲夢江氏清心鈴。
「泥泥要嘬什麼?」金凌口中含著景儀的碩大,眼泛淚花,口齒含糊地問著藍思追。
藍思追笑著撥弄了下對方那腫得厲害,連一根手指也吞不進去的花心,臉上依舊柔情似水,但說出來的話卻叫人聽了面紅耳赤:「我想給卿卿消消腫然後看這小嘴震得合不攏的模樣。」
藍思追一邊笑著,一邊將那冰冰涼涼的事物,貼上金凌rou嘟嘟的入口,正如他所說,要用冰冷的金屬面給那地方消腫。
受此刺激,金凌忍不住嗚噎著掙扎起來,口齒不清地哭道:「撲行撲口以塞進去」這叫他日後怎麼隨身佩戴雲夢銀鈴?!
那羞窘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金凌手腳並用地想從藍景儀的身上爬開,可對方用手臂圈著他的腰,使他動彈不得,只能像條蟲子,不斷原地蠕動。
「藍景儀放開!」金凌面露赧色,再也管不了給對方做口活,一口吐出那巨碩的東西,因為驟然吐出,那東西還在半空中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