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悲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盘腿坐在软榻上,清秀的面容如山间温泉,观之静心,目下无尘,面目慈悲,仿佛此地是佛堂,而他在佛前诵经修行。
济悲法师,幸会。抱歉将法师卷入这些肮脏事。祖母在清净观修心时也曾阅读佛教圣典,很是仰慕法师的渊博学识,可惜无缘前去参加法师开坛讲法,甚是遗憾。
施主谬赞,佛自在人心,开坛讲法不过是交流对佛经的见解,谈不上学识。若是太皇太后感兴趣,小僧定当尽心讲解。
法师太谦虚了,您是护国寺继主持之后佛法修行最高深的法师之一,您的声名已经传遍了整个殷都。司若不才,跟在祖母身边读了些许般若波罗蜜多经,有几处不懂,想请教法师。
殿下请讲。
认真讲解佛经的济悲神色安然,而且口才很好,讲解的深入浅出,让本只了解皮毛的司若兴趣盎然,忍不住想多了解一些,两人越聊越投机,外面已是夜渐深。
司若未曾发现,济悲讲解经书的语速渐渐放慢,而且面上染上一抹chao红。
直到,司若的手不经意和济悲的手相触,济悲发出压抑的轻哼,身体也再也支持不住坐立,向一侧软榻倒去。
司若吓了一跳,忙凑过去询问,探手发现济悲额头滚烫,汗珠密布,身上更是被汗打shi了衣物。
法师,你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去叫御医来给你看看。
殿下不必忧心,想来是顾施主给小僧的药丸所致,也罢,小僧本就未曾修习过欢喜佛,不知如何帮助殿下,现下有药物辅助,小僧愿帮殿下早日解毒。
济悲的脸上一片坦然,没有被下药的羞耻愤怒,也没有面对男女情事的羞涩冲动,眼眸因为催情药物所致染上红色,但眼中没有情欲,更没有占有欲和征服欲。司若感觉,济悲看她就像看一件美丽的瓷器,只有纯然的欣赏。
殿下,小僧不知该从何开始,是,脱去衣物吗?
司若内心纠结万分,和济悲的交谈更让司若觉得如此风光霁月的人,实在不该了解这些他不需要知道的乌糟事,他就是佛陀,普度众生才是他的归宿。
现在看到济悲主动开始脱自己的衣物,司若手比脑快的按住济悲,对上对方疑惑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结巴解释:此事,不如让司若代劳。我知此事非法师所愿,司若也很感激法师的舍身相助。但司若也不愿法师遭受太多,所以,请法师见谅,司若想蒙住法师双眼,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司若希望今晚如一场梦,不会给法师的修行带来不便。
济悲本想拒绝,佛经中讲空不异色,色不异空,心如止水则眼前一切皆是虚妄,他应看到什么都不动摇修佛之心,否则说明自己定力不足。但对上那双充满关切真诚的眼睛,济悲不忍拒绝,点头应允。
拿手帕蒙住眼睛后,其他的感官更为清晰。
济悲鼻端萦绕着似花香似果香的女子体香,触觉感受到女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解开腰带以后拉开衣领,指尖扫过内里的肌肤,让药物作用下本就敏感的身体火烧一般灼热,浑身起了一层细栗。
但同时,他也能意识到女子刻意减少两人肢体接触的小心翼翼,心中一暖。
然后那双小手就开始磨磨蹭蹭的解开裤带,他配合的抬起tun部,让里裤可以顺利除去。然而,上衣仅仅只是微松,让他不被衣物紧紧束缚,下半身更是只褪到腿根,露出半硬的阳根。
尽管已经被药物折磨许久,但济悲凭借过人的忍耐力,并没有彻底臣服于药物的冲动。因而性器只是乖巧的贴着小腹,微微胀大,形状已是有些可怖。
司若脸色羞红,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性生殖器,济悲的阳物透着淡淡的粉,上面青筋盘绕,是司若见过的最Jing致的男根。司若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双手握住了济悲的小兄弟。
软嫩冰凉的小手缠住自己都不曾手yIn的男根,济悲像是身体受到极大刺激一般猛的一震,浑身绷紧,呼吸也变得深重了几分,司若甚至看到了tun部肌rou的收缩,勾勒出健美的形状。
司若羞涩的避开视线,手下开始上下温柔的撸动,余光紧密关注济悲的反应,生怕一不小心弄疼对方。而恰恰这种青涩的抚弄和柔和的套弄像水滴落入油锅一般,把济悲所有的心神全部攫取,炸起油花四溅,触电一般的感觉从性器端一路传遍全身。
济悲心中开始默念清心咒,双手握拳攥紧去抵抗这种陌生的情chao,呼吸却变得越发低沉急促,很快身上就浸shi一片。可爱光滑的蘑菇头顶渐渐渗出透明的粘ye,司若好奇的用拇指揩起,凑到眼前观察。指尖划过gui头这么敏感的地方,济悲身体重重一弹,默念的咒文也在此刻彻底断了,想不起前文,记不起后篇。
嗯低低的轻哼像烟花一般炸红了司若的耳朵。
司若如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拇指开始围绕着gui头转圈,将shiye均匀抹在整个伞面,然后又沿着冠状沟往下滑,打shi整个阳根。为司若的上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