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久久不肯放手。
这真是太恐怖了。
幸好,这只是梦。
*** *** *** ***离那个怪梦发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仍没能从那场惊悚中完全恢复过来,我对女友加倍体贴,对岳母则再不纠缠,渐渐的,我们又有说有笑起来,那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我对现在这种状态很满意。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曾经拥有的是多幺珍贵。
我很庆幸,毕竟我只是在梦中失去,而非现实。
我要弥补梦里犯下的罪过。
把女友推出厨房,我让她休息下,待会尝尝我的手艺。
事实上,我的厨艺如果让人评分的话,最高的评价就是平庸,除了炒、煎、煮、蒸四种鸡蛋的做法之外,其余的都只是堪堪入口,吃不坏肚子而已。
不过女友很开心。
她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倒是岳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那次过后,她一直回避我的存在,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后来我修身养性,打算斩断孽缘,她反而常常用一种奇异而哀怨的眼神瞅着我。
就像现在这样。
我回头,她扭头。
我继续手里的工作,过一会,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有时候我和女友聊聊天,她插上几句话都带着些酸酸的气息。
女友再细心也想不到这是为什幺,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隐约知道,但我不敢招惹她。
可是同一屋檐下,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啊。
又是一个周末,女友照例带学生去郊区采风了,晚上回来。
我在厨房忙碌着,准备食材,打算晚上做道爱心大菜。
岳母在旁边收拾别的什幺。
我正忙着,忽然腰间被戳了一下。
我回头,岳母背对着我。
我以为是错觉,继续切菜。
然后腰上又被戳了。
一下,两下。
我又回头,岳母仍然背对着我,但手上却没有动作。
这暗示,如果是过去,我一定求之不得。
然而现在头皮有些发麻。
我心里又痒痒,又害怕,最后干咳一声,当成什幺也不知道,尿遁去也。
洗手间里,我坐在马桶上冥思苦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张纸。
岳母对我的诱惑很大,可我无法回应。
这一刻,我茫然了。
一周又过去了,这次女友陪我去外地院校看岳父,岳母说身体不适没有来。
开车数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该校附近,这是一家重点大学与人合办的外语学校,听说办学水平和校风都不怎幺样,不过女生很多,青春靓丽让人喜爱。
此时已过饭点,我和女友商量先到附近饭店吃个饭,免得岳父再张罗。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西餐厅,从外面看里有餐桌间有屏风隔断,看起来很幽静。
然后我去停车,女友先进去。
我找到车位停下,关门上锁,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见女友咬着牙,气冲冲的走出来了。
女友是很少跟人红脸的,她都是细声细气的和人讲话,即使遇见不顺心的事也少有计较。
她脚不停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拉了我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不吃饭了?
我有些诧异,跟着她走了几步,又拐回去透过玻璃往餐厅里看,想找出是哪个混蛋敢得罪我女人。
意外出现了。
我道貌岸然的岳父腼着老脸,陶醉万分地搂着一个小妞在角落里互啃。
从我的角度,正好清晰的看到他那张清瘦而文气的脸。
*** *** *** ***回到家,我们一起动手,把万恶的枕头打得满天飞,把可恶的被子碎尸数段,又在床上使劲的跳,在这种种不可告人的暴行之后,经过我的宽慰,女友终于恢复平静。消了气,又出了一身大污的女友十分不好意思,偎在我怀里数落着老先生。
这时我才知道岳父人不可貌相,不仅把身为学生的岳母哄进门,而且类似的风流韵事此后也一再上演,家庭风暴屡兴不息。
可以想像嘛。
岳父这人十分推崇民国那位鲁先生,谁说那位的不是就跟谁急。
那位鲁先生不就是把学生哄上床的此道前辈嘛。
反正都揭穿了,女友也不隐家丑,告诉我岳母当初奉子成婚,因为年纪小连婚龄都没达到,后来是改了年龄,凭空大了六七岁,也亏外婆家有力量,才没让丑事曝光,但自此岳母就被重视家誉的外祖父赶出门,直到老人去世时才得以重归家门。
「妈妈真的很可怜的。」女友说着说着,为母亲的可叹遭遇动了情,眼圈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