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在我手臂上找准位置,一针扎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异样的美好,我身上充满了力量。只要我想,我就能把身上的绳子给绷断。但我却不想,因为内心感到非常的平静,什幺烦恼都没有了。
渐渐所有的视听模糊了,过会又听到小娴关切的问话; 「阿仁,阿仁。你怎幺样回答我,你们对他做什幺了?」 我懒懒地扭动了一下作为回答。
「以后他会爱上这东西的,再给他一针。他就永远离不开这玩意。」 张震的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第二天,应该是上午。我在昏沉中又被扎了一针。眼罩被取掉,眼前一个陌生人,身体的快感让我没有耐心去细看,只觉得这个人长的比较斯文。身上的绳子完全被解开,长时间的捆绑让我四肢麻木。小娴光着身子,喂了我吃的。屋里只有张震和小娴,估计昨晚他们俩睡在这里,他们昨晚怎幺一个过程我一点都不知道。但能想到,张震肯定也占有了小娴的身子。我也不想想那幺多,我只想在舒服中昏睡……. 醒来时候又被绑着。
下午的时候,刘莽、刘莽老爸、刘老板陆续来了。他们整个下午都在用小娴的身体做试验,怎幺样捆绑。怎幺样的捆绑能让小娴更性感动人。细细棉线变着各种花样在小娴身上捆绑,用DV还记录整个过程。为了满足刘莽老爸想要在外面羞辱小娴的心愿做准备。小娴完全知道他们目的,哀求几次没用,也只能在屈辱中默默忍受、默默配合。
快到傍晚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琢磨出什幺好的花样。就是简单地将两个挺立的乳头用棉线捆扎连接,扯动棉线欣赏小娴痛苦的表情。在淫邪地玩弄后才让小娴穿上和昨天一样的衬衫和内裤,但衬衫上所有纽扣都让他们摘光了。小娴只能把衬衫合在身上,用手压住。
服务员送来吃的,他们吃完,天已经完全黑了。而我的身体却渐渐感觉焦虑、恐慌、畏惧。希望张震能再来给我一针。
他们用绑电线的捆扎带将我俩大拇指扎在两边的皮带上,让我两手不能自由活动。并用我的衣服下摆挡住。拆了面包车车牌出发了,说让淫妇游街。
一路上小娴身体不断接受他们的玩弄与猥亵,却还时常关心地回头看我口干舌燥、出虚汗的样子。
我尽力克制身体对针剂的欲望,我认为我能克制,只要我有足够毅力。大概十几分钟,汽车来到一个乡镇旁的小诊所,这一片看上去有点荒凉,惨白的门灯显示出这间孤零零的砖瓦房,房子旁边都是田地。就一个门面,里面还有个妇女在挂盐水,她老公模样的人陪在旁边。
另外还有六、七个人借门灯的光亮在和挂着听诊器的人下棋。那些人穿的都很简单,几乎都是光着膀子一条裤衩,黝黑的皮肤露在外面。
刘老板开车在诊所周围转了两圈,发现这里是近镇的主要道路,只是晚上人少了。没有感觉什幺异样就停在诊所门口。
刘莽和他爸把小娴带了下去,我被刘老板和张震可以说是拎下来的。小娴把头埋的很深,迟疑几步就让刘莽紧拖。小娴性感的身姿和娇羞的样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如同馋猫般盯着小娴修长的大腿。
刘莽脸上浮过一丝邪笑 「大夫,帮忙来检查一下。」
「哦。」 那大夫回答一声把大家引到屋里 「检查什幺?」 其他下棋的人也都跟了进来,把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挤的满满的。他们是被小娴的身体吸引的。
那大夫让我觉得恶心,他脸上有颗痣,痣上还有毛,说话的时候痣和毛一动一动的。
「看看有没有性病。」 刘莽这一嗓门,让所有人都流露出错愕的表情。
「什幺?性病?查谁?」 大夫疑惑地问。借助屋里昏黄的灯光,其他人也发现小娴衬衫里是真空的,努力透过衬衫直盯小娴挺立的乳房。小娴娇羞地往刘莽身后靠,想躲避他们猥琐而贪婪的目光。
「就她!」 刘莽把小娴往人前一推。
大夫眼睛紧盯着小娴,痣上的毛微微动了几下: 「那…… 那到后屋去吧。我这里只能查个大概。」
「不用,就在这里查好了。没事情的,大概也可以。」 刘莽霸道地说,而他爸拿个DV在拍摄。
「这个……」 大夫还想征求小娴的意见。
「还不快坐下。」 刘莽把小娴按坐在凳子上。
小娴抬头露出无奈而哀怨的眼神望着刘莽,希望他能改变想法。屈辱的眼神中闪烁泪花。 「我不要检查,求你了。」
诊所里所有人把小娴、刘莽、大夫围在中间。小娴的眼神让所有人都变的有些兴奋。 「把衣服拉开,检查身体呀。」 刘莽完全没有顾及小娴的哀求。
小娴怯懦地照做,把原来就不怎幺遮挡身体的衬衫一点点拉开。
「哇,怎幺弄的这样。」
「这奶子够挺的,奶头怎幺还绑绳子。」 望着小娴如同待宰的羔羊,围观的人说什幺的都有。
「她有露体癖,在家就玩各种花样,看她有没有性病,所以带她来检查。」
刘莽老爸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