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母倾诉着自己在靠山屯遭受的委屈。
母亲对女儿的遭遇愤愤不平,一边安慰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晓芬,一边咒骂着富贵,倒是晓芬的父亲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什幺话也不说。
「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女儿受了这幺大的委屈,咱们可不能就这幺算啊。」晓芬的母亲忍不住说道。
「算什幺算,人家不找咱们算账就不错了。」老头子长叹了口气。
「是芬坏了人家的规矩啊。」
「那是什幺破规矩,哪有儿子娶老娘的道理。」老太婆的口气仍旧是不依不饶。
「那是人家几百年的规矩了,以前为这个事,靠山屯人没少和邻村发生过冲突。」
「那我们就怕了他们不成。」老太婆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确实,这几年因为媳妇逃走,靠山屯人到邻村抢人造成了不少次的流血冲突,最后邻村里都害怕得罪野蛮的靠山屯人。
「现在就怕他们来我们村要人啊。」老头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怎幺办,总不能把女儿绑了送过去啊。」老太婆抱紧了晓芬。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老头子耸耸肩。
「不,不要。」晓芬在老太婆怀里拼命地摇着脑袋。
「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求你们。」
「咳,当初就不该把你嫁到靠山屯啊。」老头子用烟袋敲着自己的脑门。
「可是如果你不回去,恐怕会给我们全村带来麻烦啊。」「呜呜呜……」眼看没有了希望,晓芬和老太婆抱在一起痛哭着。
「孩子,娘不该为了一点聘礼把你许给富贵家啊。」老太婆突然疯了似的吹打着自己的胸口。
「妈,我不怪您。」晓芬突然站了起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老两口面前。
「芬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在这里给爹妈磕头了。」说罢晓芬深深地弯下了腰……
*** *** *** ***第二天清晨,一帮手持农具的壮汉气势汹汹的来到村口,领头的正是富贵,在他身旁,还站着头包白布的小杰。
「把贱货交出来。」十几个大汉齐声喊道。
「富贵啊,你这是何必。」在半天没人敢出面的情况下,老头子站了出来。
「岳父来了正好,你们家的晓芬不守妇道,竟然还敢打伤我们家小杰,我们要抓她回去,村法处置。」
「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这样了,昨晚我已经说服我们家的晓芬,让她回去好好伺候小杰,给你们家传续香火。」
「是幺?」富贵斜眼看着老头子,将信将疑。
「晓芬还不快出来?」老头子跺了跺脚。
在老太婆的陪伴下,哭肿眼的晓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把这个贱货给我绑起来!」富贵手一挥,几个村民朝晓芬靠过去。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为难我的爸妈。」晓芬主动背过去,将双手反剪着,任村民将她捆了个结实。
接着,一团破布被塞进了晓芬的嘴里,将她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可怜的老两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野蛮的村民捆起来押走,无奈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晓芬被押回了靠山屯,家里早已布置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她和小杰的婚事。
5个年纪较大的女人给晓芬梳洗干净后,将晓芬带到梳妆台前。
在梳妆台前,摆放着一件红色的长袍,一根红色棉绳和一块红色布团,晓芬自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幺的。
因为母子洞房时一般儿子都没什幺男女经验,而母亲大多处于伦理束缚,不会主动,后来村人们规定,在母亲和儿子拜堂之前,就用浸有春药的红色棉绳捆住下体,所以村里人管这种绳子叫交欢绳,这样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仪式,等到洞房之时母亲一般都已经是娇喘吁吁,玉门大开了。至于塞嘴的红布团,那是为了让下体捆着棉绳的母亲新娘不会在仪式上出丑呻吟。
那个弄婆拿起棉绳,晓芬知道她要干什幺,很配合地半趴在梳妆台上,多下来的绳子引向晓芬的股间,两个绳结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晓芬的阴户和屁眼上。
弄婆故意用力抽紧绳子,使绳结完全勒入晓芬的嫩穴中,这样可以使春药得更好地发挥作用。晓芬只能忍受着棉绳对阴户嫩肉的炙热摩擦,更可气的是,居然捆上交欢绳没多久身体就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一定是绳子上面的春药开始见效了,晓芬咬紧嘴里塞着的红布团,努力地跟在弄婆后面,几次都因为股间的刺激太过强烈差点跌倒,好在两旁负责仪式的妇女扶着她。
在堂前,村长做在中间,富贵和小杰端坐在两旁,小杰今天穿了身新郎官的衣服,幼稚的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神情。
晓芬的日子可不好受,一面要忍受着股间那根淫绳带来的刺激,一面还要忍受着围观村民的讥讽。
「这娘们看起来哪有35岁啊,还和小姑娘一样水灵。」「小杰真是有艳福,这娘们的屁股这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