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 —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几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胸罩的乳房.
母亲的奶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乳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色,而是棕色,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此后手淫一发不可收拾,对女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淫,把精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么?!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淫,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阳具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赤裸,急忙说:」没有没有.」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么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硬梆梆的阳具,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阴部擦我的阳具,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么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阳具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这个女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爱是不务正业,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么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女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爱时,母亲的阴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么多女人,在我像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当他们在酒桌上谈女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人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女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家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女人,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女人的心得:
「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