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弹性。
柳月蓉只觉得下身一凉,雪白翘挺的屁股蛋就此暴露在明晃晃的白炽灯下,娇嫩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前面小腹下一丛卷曲毛发清晰可见,泛着柔顺黑亮的光泽。
柔亮乌黑的阴毛被少妇平日里用镊子和脱毛液仔细修理的清爽整洁,整片阴毛从上到下都被修成三指宽窄,毛发边缘外肌肤雪白娇嫩,既无一处无毛囊黑点,也无一根突兀毛发生出。整丛柔顺阴毛自脐下三寸的阴阜处开始向下延伸,覆盖住整个阴部后,继续延伸向后,直到消失在花径与菊肛交汇处。
—吓间,柳月蓉纸杯落地,忙双手扶住了饮水机,一杯温水半数洒在地上,倒还有小半洒在脚背上,洇湿了肉色丝袜。
「人家好凉呢,师父来暖暖人家啊~ 」柳月蓉丛鼻腔腻腻的哼道,说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向后顶在王重楼腰间,轻轻地划着圈儿。
王重楼从后面咬着妇人的耳垂,笑嘻嘻道:「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其实最红人面动人心的就是我这贴心的好徒儿,青鸾儿只要乖乖的,师父就让你欲仙欲死哈!」
说着王重楼舌尖一顶牙尖,气机流转,柳月蓉就觉得那道人搭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心里有道热气像小蛇似得在自己腿上游走,片刻间就那游走的热线就散成热烘烘的一片暖潮,暖潮过后四肢百骸酸爽酥麻,舒服至极,仿佛泡进温汤之中。
道人抱住妇人腰间的左手一紧,一道清凉内劲儿缓缓渗入妇人小腹,初时尚觉温润清澈,待到几下呼吸过后,柳月蓉就觉得腹内如文火熬汤、热潮氤氲,另一只手已经从大腿内侧缓缓摸到柳月蓉两腿间,先是用指肚在两瓣阴唇边缘轻摩慢搓,这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挑逗反倒让少妇的阴唇夏花怒放,含苞吐露,随着揉搓的加重,两片愈加粉嫩肥厚的阴唇也逐渐开始渗出湿哒哒的花蜜,揉一揉,滴几滴,捏一捏,沾一手,片刻后待到王重楼将手覆在柳月蓉阴阜上时,中指入钩般探到柳月蓉花径深处时,少妇分泌出油润润得花露已经涓涓汇流,在王重楼中指一戳一勾间不断地涌出,顺着洁白丰腴大腿上的丝袜蜿蜒流下,与脚面上水痕融在一处,护士值班室里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柳月蓉被王重楼弄得双腿战栗如筛糠,几次奋力想要挣脱,无奈腰部被王重楼用手像铁箍一样环住,丝毫不能动弹,膝间又被自己的内裤儿、裤腰紧紧缠住,越想挣扎缠的越紧,挣脱不开却还怕跌倒,只得双手用力扶住饮水机,待那王重楼探指深戳之际便耸腰提臀,一双娇俏的玉足从高跟鞋里努力翘起,露出被湿润丝袜紧裹的脚跟,一双脚尖在被自己淫水侵泡的黏腻湿滑的高跟鞋里拼命的站稳。
直到王重楼手指在自己下身腔道里勾弄出一股淫水来,柳月蓉才来得及松口气,颤抖着落实站稳身子,往往还没完整喘上口气,花径一紧又被那要命的手指捅了进来。
柳月蓉既想夹紧那双作怪的手,有腿软身麻无力抗拒,难受至极。耳后王重楼不时几句淫词荡语就如火上浇油似得,撩拨的柳月蓉腹内热潮汹涌四肢如焚,初时还顾忌墙薄门单,忍着动静,随着王重楼的百般挑逗,渐渐的开始呼吸粗重、吐气灼热,胸腔里腻腻的哼着万种风情、娇喘低吟,仿佛再忍着不出声,那腹内热潮就要从胯下化成热汤喷涌而出。
王重楼探指入内,柳月蓉便以甜腻娇颤的轻吟做答,王重楼勾指而出,柳月蓉便吐出一口带着颤音的呼气,待到几下勾戳后,柳月蓉便慢慢适应了这甜蜜的折磨,而王重楼也随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频率,初时柳月蓉还能挣扎出几个呼吸的喘息时间,随着王重楼勾戳之间频率的越来越密集,柳月蓉初时尚能偶尔说出的几句骚言荡语,到最后就变成那最原始的单音节甜腻鼻音了,音调也越来越激越高昂,其中却透着股婉转哀鸣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长莹洁的双腿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摆子来,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一层。
〈着柳月蓉春情荡漾的骚样,王重楼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可惜。
再揉得几下,眼见得柳月蓉双眼翻白、檀口流涎,绯红娇嫩的胴体在王重楼怀里已是不住颤栗狂抖,王重楼便将手掌下探轻轻按在柳月蓉贲起的阴阜上,中指在那湿漉漉的阴道内来回勾动几下,在花径内约莫半指深处寻到了一处微缩进去麻麻的肉筋。
王重楼用中指在肉筋出处揉了揉,突然吐气出声,掌跟和中指两下同时用力,按住阴阜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时花径里点在那处麻筋上的中指迅猛回勾。
怀中柳月蓉突然嘤咛了一声,雪白肥腻的身子立时变得浑身僵硬,双膝紧扣,花径内壁肌肉绷的紧紧地,如铁一般夹定了王重楼的手,随着柳月蓉立刻双目紧闭满面愁容,臀肉收紧纤腰前挺,在泥泞不堪的花径和王重楼伸进来的手指缝隙里,猛地喷射出一股淡淡的液体,「呲」的一声射到饮水机侧壁上,汁液飞溅开来。
随着柳月蓉接下来一波紧似一波的无意识抽搐,大股大股的淡黄汁液从花径阴唇间喷射出来,射的饮水机塑料壁壳啵啵作响,片刻间喷的柳月蓉缠绕在双膝间的裙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