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己的手指终于按捺不住了,轻轻扯开内裤底端,径直就向幽密的花园内摸去。
「谁啊?!」慌张地应了一声之后,她连忙站起身来整理凌乱的衣襟;却发现手指都湿漉漉,滑溜溜地满是爱液和口水,根本无从下手。在不慎乱摸之下,腥腥粘粘的淫液还擦了不少到裙子上。
吕甄呢?她怎么没回??!顿时,筠筠有点儿惊诧与疑问,但并没及多想,她还是把醉得微有些摇晃的领导搀扶进房间里;他真的好胖好沉,女孩好容易才让他坐进沙发中。
但明知不对,她就愈发无法自已,筠筠甚至回味起被流氓们伤害时的慌乱与兴奋来,与当时潜藏在极度恐惧下的深深期待;她竟不以为之为伤害了!想起男人们的龟头在口中的细微不同的坚硬触感,与大口吞咽时那些精液的浓郁而独特的味道,筠筠更加感到一颗心,砰砰,砰砰地,跳得越来越烈痛起来。
于是,在这房间里,想象的时间没了前后。在灯黑光暗的房间里,唯一明亮的月光淡淡地映出桌椅的轮廓与影子;静怡中,只听得见这女孩子沉重的呼吸与尖莺的娇喘。
她的玉穴非常的紧,越往深处,快感越浓,当食指完全没入最深,销魂的快感就浪潮般从筠筠子宫内涌来,漫到全身;她踮起足趾尖,大腿却整个酥软了。越感到舒服越是渴求更多,性的魔力仅从指缝间渗漏出那一星点儿,就让筠筠更体会到此时小腹中实实在的空洞与渴求,她此刻是多么渴望被男人侵犯与占有啊。
一碰到快感的按钮,筠筠咬紧下唇轻哼了一声。她浑身都在轻轻发抖,只要舍弃羞耻感去挖掘,身体的反应便立即回报快乐;摸着摸着,女孩的阴户渐渐鼓得像座小鼓丘一般,蕊肉涨涨的,又烫又滑;她手指在玉穴外犹豫再三,食指还是轻轻滑入了花涧。
「额…啊…额啊…」她嗯嗯地叫唤,喘息起来。
咚!!咚!!咚!!
刚探入嫩屄,她就想起以前将手指放进小婴儿口中逗玩时的经历,那性奋而湿滑的腔肉紧紧缠过来,好暖。自筠筠失去处女之身后,她就买了女性洗剂。当月经潮退之后,以及历次与男人做爱之后,她都会用来清洗一番;那个时候,手指深入阴道的感受却全不一样。
「好湿」筠筠轻叹一口气,当手指触摸到阴阜,她才明白自己两腿间竟流了这般多花液;内裤全然湿透自不用多说,连桃嫩的唇瓣旁,卷曲的阴毛上都亮莹莹、湿哒哒的。
这仓促之下筠筠自也顾不得其他,镜子里一张俏脸红烁烁地挂着凌乱的水渍. 敲门声还是不紧不慢地催促着,终于当她噔噔蹬地跑去打开门时,才发现外面站着刘经理。
「妈妈要是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说什么。」她受过的严厉家教,在小县城的传统是非,一时间化成绕在女孩心上淡淡的绳子,提醒着她自我的堕落。
「怎么是他?」
「你…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来!」衣衫凌乱的筠筠急得在屋里直跳脚,举足无措,慌得不得了。她觉得肯定是吕甄回来了,椅子上湿成这样可怎么办好?这时房灯已打亮了,她急忙冲到大门旁侧的卫生间里去洗手。水龙头一开一合,更溅湿了裙子几分。
此时的筠筠,比之以前最大的区别已开始呈现成型。在这个分界点之后,她就不再坚定地认为淫乱是丑陋的罪了;这个十九岁的女孩,也不再为自己的变化而恐惧了,而是去顺着身体的本能去贪求着它,享受着它,不想太多。
筠筠本以为吕甄也在门旁,但当她解开门链条才发现——整个走廊只刘经理一个人,他惦着肚子满身酒气地杵在走道上。
筠筠忽然发现椅子上湿的圈圈,她以为刘经理没看
这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筠筠猛地从想象中拉了回现实,她沉浸在无边蚀乐中,差一点就要抵达仙境了。
此刻的筠筠,身体犹如一匹失控的野马,挣烂了矜持的缰绳,甩脱了羞耻的鞍胯,任想象和回忆开始放肆奔腾. 她想着那些和男人做爱的画面手淫着,她想念被张婷男友从后面紧紧抱住时的坚硬和疯狂,又想念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阴道中搅动的难忘感触. 她回味着自己被男人肏到空中一荡一荡,哀淫的模样,间而还想到回时的路上那些男客们投来的炽热目光,她有些洋洋得意,尽管危险,但她无疑是有吸引力的女人,这些想法逗得她子宫一阵阵蠕栗。
筠筠就这样靠在椅子上揉搓着大腿间的玉丘阴户和阴蒂兰蕊娇喘浪叫,大量的粘稠淫水湿透了整个内裤底端,淌湿了尻缝,流成了绵稠的小溪,混着汗液一起淌到椅垫上,画出蜜的圈圈。她一双美白玉腿已然瘫软,随靠着想象里的淫乱,那酥麻快感伴随着尿意一波波自双腿间荡漾开来。
外面的那人听到她回应,稍停歇了一会儿,但见屋内久久没动静,就又接着催了起来,咚~ 咚~ 咚~ 咚,声响比刚才要小上许多。
越来越舒服,筠筠更愈加用力去夹紧一双美腿,压迫着手指去泵取更多更深的快乐。她战栗了,颤抖了,乳首粒凸得高高的,肉穴里淫水大量泊泊而出了,全不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