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顿了顿脚步,想想直接跟他去了厨房,看着他的背说,你也对其他人做过这个事?按理说你性子那么冷酷粗暴,应该挺大男子主义才对,会觉得没有男人照顾女人的道理。
你好奇?程渝抬起言说眼。
小姑娘一下子被呛住了,没。
她只是觉得程渝这人的本质性格其实应该挺吸引人的,追女孩儿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起来,挺让人沉沦的。
有油,烫。程渝热好了包子直接递到她嘴边去。
小姑娘胡思乱想着,直接张嘴咬:没事。
程渝突然皱眉,我说了烫
话音没落林夭夭就后悔了,滚烫的油将她舌头烫到了。
包子馅一下掉在地上。
小丫头被烫的直吸气。
男人拧眉看着她,拉她过来掐开她的两腮,看那被烫伤的地方,好在不红也没起泡,幸亏她吐得快,他用清水给她洗了洗,突然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了。
林夭夭一时没反应过来,睫毛眨了眨,男人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包子的香气弥漫在了两个人唇舌之间,程渝的舌头进来挺烫的,却逐渐就将那股热度带走,他的手抱住她的腰,手托住少女的后脑,两个人深深缠吻在一起。
保姆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小男孩穿着鞋子踩着异样的小碎步哒哒哒走进来。
程渝猛地将少女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抬头看着他俩。
保姆愣住了,半晌赶紧牵住程梓瞳的手说:阿姨带你去洗手哟
厨房里被某人紧紧抱住的少女:
她喘息不定间第一次听到程渝的心跳,很用力,就像火山与海啸,清晰又鲜活,他放开她,唇边还带了一点暧昧的银丝,别开眼神说:凉一会儿再吃。
两个人尴尬站在厨房门口。
小姑娘半晌皱了皱眉,说:程渝,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有点难受,我自己这个样子我好陌生。我很坏是不是?
程渝知道她这种心理是因为什么,小姑娘做了自己以来三观认为错的事情,理所当然的会自我质疑。
你不坏。是我坏。他解释道。
我是不是不该答应你?
如果不答应我你也会这么难受吗?他眯眼反问道。
就也就,一点点。
林夭夭说着尴尬地别过脸去了,她想任何的感情或许都是从不忍心开始的吧,程渝这种人骄傲惯了,也罔顾社会规则惯了,如果她拒绝他,惹怒了他倒还好,他要是开始伤心
真难想象这种人伤心了会怎么样。
可另她头疼的是她发现她竟不忍心看程渝伤心。
下午去给你采购一些东西,不然你不方便
我明天下午也就回家了,都不用买,小姑娘忙说,衣服我也有好几套可以换洗,你就安排好这两天就行了。
很明显断了他说以后的后路。
程渝眯眼看她,点了点头说:那晚上和阿明他们吃个饭阿明就那个黄头发的,还有一些别的人,行么?
林夭夭皱眉,他们不会经常在利县出现吧?
除了阿明,别人都在潘阳或其他地方,阿明自己也是潘阳人,只是偶尔去利县办事。程渝解释。
行的,那就好。
那吃什么呢?
程渝眼神顿了顿,想着林夭夭果然是小孩性子,有时候理智的让他觉得自叹不如,有时候却又让他想把她所有的纯真和幼稚都给cao出来,那眼神纯真的能勾起他人性最底层的恶。
他笑了,又点燃了一根烟:难道还能是吃西餐?烧烤,吃么?
小孩子都爱烧烤。
好啊。
林夭夭立马答应了,人生苦短,她不愿意每件事都想那么多。
保姆不在了,程渝又想亲她,却想着还是不能太激进,放她看电视去,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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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接到短信的时候觉得挺玄幻的,林夭夭这种女孩儿都能被程渝搞定,他真是佩服他程哥。他当下和另外几个人敲定了吃饭的时间地点,在北区最大的那个烧烤场,人均1000。
因为离得不远林夭夭也不愿意打出租车,下去看到一个小三轮突然说:要不我们坐那个过去?
程渝看着那辆小三轮沉默。
其实今天带林夭夭见的都是些重要的人他们坐敞篷小三轮过去?
不好?那算了。
小姑娘其实是有点故意,她出门前换了一条得体的法式海蓝色长裙,看程渝戴了表穿了西裤衬衫,下意识已经知道要见的人很重要的,说着话只不过是为了试探。
好。
程渝二话没说答应了,却解释了一句,小三轮会挺没意思,你想刺激点得坐摩的。
两人谈好价格真坐了小三轮过去,林夭夭本来是觉得会好玩,后来发现真的小三轮原来这么平稳坐在上面像被拉货的西瓜一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