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喝了很多酒。
和四周的人打成一片。
阿嬷见她心情不好过来Cao着不大好的普通话和她说话,得知她父母去世之后搂着她啧啧了好一阵,然后说起林野的爸爸也很年轻就没了,这个更无语,是在收粮食的车上睡得好好的,后梁松了他跟着泄下来被路过的大卡车碾死了,找谁说理去。
阿嬷说一切都是人的运气,有些人做了一辈子好事不得善终,还有些人作恶一辈子,老了折腾不动变好了,还能落得一个圆满。没法解释。到了她这个年龄就一切看开了,自己得想开点,日子才过得下去。
女孩儿听得愣愣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阿嬷,可阿嬷自己笑得很开心,林野看起来也长得很健康。
是啊。
所有人都能走出来。
她也一定可以。
有一天她可以生活在阳光下对未来有所期待。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疼。
程渝削了一碗rou给她,她没吃多少东西净喝酒了,被拉过来的时候女孩儿意外的乖乖的,一口一口吃着,觉得馍也巨好吃,还往他嘴里塞了两块,男人愣了一下神,摸她头发:又醉了?
没。
女孩儿摇了摇头,吸口气说,我想清楚了,我恨你或者恨我自己都没有用,重要的是坏人能得到报应,要是得不到,那也得好好活着不是吗?我这样除了折磨自己折磨你,没有什么别的作用。
还是醉了。
程渝继续摸她的头发,摸了摸她的手,热乎乎的,烧好像退了。
好。夭夭怎么想都好。开心就可以。
女孩儿想到这眯了眯眼,看向他说:不过你每次都说是我老公是不是有点过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当我老公吗?会不会也太自信。
程渝无语了那么一下,对着她说:我就是。我不需要那什么劳什子的证,也不需要谁认可,连你认可都不需要,你有多少男朋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我就是你老公,你男人,林夭夭。
实话说,这话听起来在心里烫烫的,还挺man的。
林夭夭不知道怎么,被碳火熏得还是怎样,脸悄悄地红了,低头犹豫了一阵抬起头悄悄地和他说:我青春期的时候就最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很有担当,很厉害,所以你追我的时候我其实心里也是有点高兴的,有点猥琐是不是,我就喜欢这样的男明星啊。
这真是很羞耻的悄悄话呢。
程渝眼神更温柔了些,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摸了摸她的nai子,黯哑道:是吗?那时候就喜欢我了。是挺耻辱的,不过我追过你吗?我怎么不知道?
没追过我怎么和你好的,是你死缠烂打。女孩儿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吃rou。
Cao。
那个眼神也太撩了。
程渝觉得又想干她了,口干舌燥,他喝了一杯水,给她披上外套,一只手搂着她腰,实际上从后钻进去挑起她的衬衫揉着她内衣里的nai子,那一团雪嫩的rou松软滑嫩,饱满又巨有弹性,在他的指缝之间钻来钻去地逃窜着,被掐弄变了形,他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搓着她的小红樱桃,捏硬了弹弄,看她一抖一抖的也不让她躲,更抱紧了她,舔她的耳朵,脖子。
别弄了。林夭夭有点清醒过来了,情欲在她ru头上翻腾着,窜入底下的腿缝和浑身,她推了推程渝的胸膛,推不动,转头却看到了他性感的喉结,上下吞咽着,她也咽下一口口水,揪住了他的领口,在他耳垂上呼出一口气说:
叔叔,带夭夭回房间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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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的脑子,瞬间炸了。
几年前和她在一起时说的那些荤话一瞬间唰的涌上脑袋。
他还记得第一回看她小xue时的样子,那白白嫩嫩粉红泛着血色的小洞洞,颤巍巍暴露在他眼前,差点让他有了是不是弄了个未成年的罪恶感,不过他觉得她那时候一口一个叔儿,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勾引,给她开苞的时候是真冲动又心疼,他知道注定她不怎么会好受,再润滑也不舒服,后来cao到她高chao他才放下心,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没空思考了。
四周热热闹闹的声音还在继续,程渝两腿之间那玩意儿翘起来,被裤子硬硬的布料摩擦的特别疼,快感从gui头窜到根部,异样感特别强烈,像有蚂蚁在血管里爬。
他丢下剔rou的刀,深邃的眸光抬眼看了一下四周,捏了捏怀里女孩儿的屁股,走过去和林野说了几句话,林野对今天的事不怎么开心,但对程渝的决策他从来不质疑,我们没事儿,程哥安全就好。
不过那么多女的,她就是漂亮了点,你能找到和她一样漂亮的。林野没忍住低声替他抱不平。
是啊。
所以,为什么找她?
程渝这刻在心里答了句。
因为,她sa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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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底下一时半会散不去,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