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夭夭的视线看向雪白的时候,藤蔓就自动将人送到了她的眼前。
她像是抚弄玩具一样有些好奇的揉了揉雪白敏感的兔耳朵。“你和他们长得不一样。”雪白的身体后仰,双腿大张着被送到了仇夭夭面前,她还有心思去揪了一把雪白xue口后面那个短短的圆圆的毛茸茸的小尾巴。
兔毛非常柔软,仇夭夭觉得挺有趣,多揉了两把。吓得雪白泪水更加汹涌了,他口中被藤蔓塞住,不能说话,只能咿呀的从口里发出一些含糊字节。
他的眼睛很大,那双血红色的清澈眸子像是会说话一样写满了恐惧与祈求。可仇夭夭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共情能力,看见雪白身上大片被藤蔓鞭打留下的印子不但没有心软,反而更添了几分暴虐的欲望。
那根在他体内的藤蔓感受到仇夭夭的欲念向着他体内更深处探索,插在他嘴里抽动的藤蔓几乎要顶进他的食道。窒息感和痛苦让他翻起了白眼,口中涎水泛滥的向下滴落。
数万里外,草木林中,寻欢正和新收的小美人在林间戏耍,两人赤裸相对,挥汗如雨,正是进行到巅峰的某个时刻,他舒爽的想要泄去即将抵达巅峰的欲望,却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心悸,直挺的小弟弟一下蔫了一半,一股源于血脉的不安和躁动传来,他抬起头,看向了某个方向。
‘孩子?’他眉头蹙紧,一把掀开了有些愕然的小美人,闭眼凝神仔细去感受刚刚来自血脉相连那个人的呼唤。
他从不记得自己让谁怀了孕,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抹来自血脉的气息?
他沉下心,能感受到那股来自血脉的召唤若隐若现,似乎十分痛苦,那股源于血脉的暴动让他清晰的感知到了对方的情况有多不妙。
他随意的一挥手,身上凝出一件风流潇洒的衣袍,不再理刚刚还在一起快活的美人儿,直接飞身而起,朝着那股气息的方向飞掠而去。
仇夭夭贴在婵月身上,她还是最喜欢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可能是因为他在三个人里对比是最强大的那一个,所以能够提供的凉意要远比其他的两个人更多一些。
她碧绿色的瞳孔盯着婵月的额头,将一缕雪白的发丝缠在指间,问道:“为什么你的头上什么都没有?”
“他有耳朵,他有角,我也有角,为什么你没有?”她的视线分别扫过雪白与容渊,好奇的又对着婵月的头顶摸了摸。
婵月一时有些拿不准仇夭夭是什么意思,他尝试着变换自己身体的状态,一对儿毛茸茸的雪白色兔子耳朵就从他头顶冒了出来,看的仇夭夭瞪大了眼睛。
她的手抓住了婵月的兔耳,没轻没重的向外拉了两下。“嗯……疼……”婵月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耳朵本来就是绝大多数妖族极为敏感的地方,半兽化的形态自打他完全化形以后,就再也没有表现出来过,此时用这样的形式出现,感觉还怪羞耻的。
他带着哭腔声音低哑的求饶道:“轻一点好不好……”
仇夭夭点了点头,她又摸了两把兔耳朵,手感似乎要比雪白的那一对兔耳更好一些。莫名有些上瘾。
“唔……嗯……”敏感的耳朵被人抓在手里把玩,像触电般的电流不断传导进神经,婵月的身体要不是有藤蔓撑着,早软成一团了。
容渊的视线放在了仇夭夭的脚踝上,不安的情绪扩散,像是濒临死亡的预警,他和仇夭夭一起长大,对仇夭夭自认为十分了解,可是最近仇夭夭的变化却让他捉摸不透,总觉得事情在向着很坏的方向在发展,可他又无能为力。
如果说最初的一次发情是仇夭夭的血脉觉醒,那刚刚被藤蔓抓进来以后所看到的那一幕,藤蔓遮天蔽日的高高拔起,飞速向外面扩张的情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凝血境的魔修该有的实力,哪怕仇夭夭的血脉力量再强大,也不该有这样的变化。
他认识的仇夭夭,大部分时候都表现的像个孩子一样,心思纯粹,虽然有时候经常会有一些天马行空的奇怪想法,但本性善良,绝不会像现在的仇夭夭一样露出那样充满恶意与贪婪的眼神。
他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和仇夭夭自小就佩戴着的那个脚环有着很大的关系。容渊想让仇夭夭将那个银饰摘下来,可看见对方完全沉浸在欢爱里的模样,又没胆子去打扰她的兴致,自己一个人憋得难受。
缠绕着的藤蔓也感受到了他此时的不走心,像是不满似的,抽出的时候微微翘起,戳在了他肠道内壁上那块软rou的位置。“嗯……”敏感的地方被触碰让他一个激灵,藤蔓仍旧保留着上次玩弄他的记忆,很是知道如何能够让他陷入又痛苦又快乐的境地,一根小小的藤蔓勾上了他的蘑菇头,在他惊恐的眼神里,探进了他的玲口。
“呃哼……嗯嗯……”这下,他再没心思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那爬到他玲口的细小藤蔓深入浅出,运动的非常缓慢,极致的痒让他腰rou疯狂颤抖,后xue那根藤蔓像是扎根在他的肠道里,只对着他那块软rou猛戳。
“呜……别……啊!”他想开口求饶,却被藤蔓堵住了嘴,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