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慕暖才意识到自己在老祖母面前失态了。
即便杜玉兰有了很好的借口:她是被感动哭的。
但世界上哪有人因为听了一个故事就哭成这样?
丢脸,着实丢脸。
她红着脸被抱进客厅,想挣扎着下来,就听到杜启笙说:祖母。
杜玉兰正坐在沙发上,嫌弃这个嫌弃那个,冷不丁听到大孙子如此没礼貌,板起脸。
以后不要惹暖暖哭了。杜启笙放软了语气。
慕暖全身都僵住了。
杜玉兰翻了个白眼:臭小子,怎么跟你祖母说话呢?再说了,她哭了你哄啊!我看你高兴还来不及!
杜启笙:祖母懂我。
慕暖趁机挣脱怀抱,站在地上低着头:祖母,对不起,我失态了。
这有什么,花一样的年纪,哭两下证明你还年轻。当年我在你爷面前哭的时候啊,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惨无人道
这是形容哭的吗?
都是一家人了,祖母还高兴你肯表露出自己的心情呢!杜玉兰叹息一声:哪像启笙他娘,什么都不说,憋在心里,连走的时候都
慕暖回头看杜启笙。
杜启笙掩住眸中的情绪:我先上去忙了。暖暖你陪着祖母。
说罢,抬腿去了二楼。
这孩子。杜玉兰摇摇头,又招呼慕暖过来坐着:暖暖来,跟祖母说说你嫁进来的细节,各种细节!
那八卦的模样,倒一点不像长辈了。
慕暖红了脸:哪有什么细节。
嗨呀,这大孙子我还不了解么?他可对你温柔?杜玉兰眨了眨眼睛。
晚饭时分,杜启笙下楼,看二人还在天南海北的聊,心口又开始闷。
暖暖是他的。
于是他直接走到慕暖面前,打横抱起:饿了吗?
杜玉兰被打断,恶狠狠道:怎么不问问我饿不饿?!
祖母,您要是饿了尽管吩咐刘副官。
言下之意,慕暖饿着他负责。
杜玉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慕暖倒是放得开,多多少少说了两句两人之间床笫之间的事情。
让杜玉兰既欣慰,又有些不放心。
男人,开了荤尝到了甜头之后,就很难从一而终。
外面新鲜的玩意儿太多了。
不管是物件还是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的她看的太多太多。
慕暖纵然是好的,可就怕自己大孙子不做人,腻了就不再回来。
倒不是不信任大孙子,只是本性这种东西呵。
好了,去吃饭。启笙你也是,暖暖能走你非要抱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养了只宠物!
杜启笙面不改色:若是宠物我倒开心,最起码不会跑。
慕暖呼吸一滞,悄悄掐了一下他的腰身。
然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慕暖不敢动了。
这顿饭吃的格外艰难。
杜玉兰有说不完的话,杜启笙面色不动,却在下面紧紧拉住慕暖的手。
是以慕暖要分散注意力,一心二用,累死了快。
终于饭毕,杜玉兰的倦怠也上了头,让勋妈服侍自己去休息。
而杜启笙一言不发,抱着慕暖回房直奔主题。
慕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杜启笙!祖母还在下面呢!慕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压的结结实实。
老实说,回来的时候哭什么?杜启笙眯着眼睛,回想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硬了。
没什么。慕暖躲避他的目光:就祖母说了她和祖父的事情。
还有呢?
杜启笙轻轻扯开她的衣领,舔舐她光滑柔嫩的脖颈。
还,还有祖母给了我这个!慕暖忙把手抽出来,举给他看:好看么?
暖暖喜欢这个?
他拉着慕暖的手,拉开镯子遮挡住的手腕,轻吻上去:若是喜欢,明日便让刘副官去买。
不是!
慕暖哭笑不得:是觉得镯子眼熟。好像我阿娘也有一支不过也许我记错了。若是阿娘有这种上好的镯子,日子也不见得苦成那样啊,你清点!
杜启笙坏心咬了一下她的手腕:明日派人去给暖暖找回来。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听她说啊!
杜启笙,今晚别慕暖只觉得身下一凉,袭裤被脱下扔开。
连胸前也不知道何时春光外泄了。
杜启笙喘气起身,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我已经憋了很久了。
早上不是才做过,你,你是狗么?!慕暖咬牙道。
杜启笙眼神微凉:暖暖说我是狗?
不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魔爪袭胸,捏着rurou肆意玩弄。
若是狗,也认了。杜启笙埋首舔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