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份?我的上帝,缘分是虚无的东西,你也相信?”玛丽亚双手环胸一笑,“你们中国人就是让这个缘份禁锢了思维,而让很多有情男女失之交臂,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李君不以为然:“玛丽亚,我很佩服你的坦然,但你那个只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滥交。”
“滥交?哦,不不不,不是滥交。”玛丽亚纠正说,“是广交朋友,品尝爱的味道。这也是我给第三个男人说的,他也是我大学时的同学,叫帕lun,我喜欢这样叫他……”
“这也叫你的男人?”
“不是吗?”
“他跟你结婚了吗?”
“哎,你不懂,在美利坚,结不结婚都叫男人。”
玛丽亚拍了李君一下,“你到美国这么长时间还不懂。美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度,自由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吗?你太可爱了,你是在逗我?”
李君看着玛丽亚,他真的不懂女人了,特别是美国的女人。“女人究竟是什么?”李君想着不禁出了声。
“女人是什么?”玛丽亚说:“女人就是美利坚的牛nai、可口可乐、性娱乐工具。”
李君真的有些不想跟玛丽亚说了,他仰头靠在沙发上,不再言语。
“你怎么啦?”玛丽亚上前摸了摸李君的额头,李君感到很不舒服。
“我真的不明白你了。”李君说,“让我休息一下吧!我有些累。”
“我的第八个男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过”玛丽亚说,“怎么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怎么一样,美国的男人,就是美国的男人,怎能简单相比呢?”李君漫不经心地回答。
“哎哟,生气了?亲爱的李”玛丽亚拂弄了一下金发,“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
“是吗?”
“我的前几个男人不再理睬我,最后跟其他女人结婚,就是太自私。但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要选在容貌、身子、素质都不如我的女人结婚?”
“你真的爱他们?”李君问,“你曾经真心爱过他们其中的一个吗?”
“我真的都爱他们。”玛丽说,“我都爱他们,我都想拥有他们。”
“可是,他们都离开了你,是不是?”李君看着玛丽亚的眼睛,“你现在的男人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对,也不对。”玛丽亚说,“我现在没有男人理我,更没有男人看得起我。他们都是在我的身体上时说得很动听,很动听。”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吗?”
“不知道。”
“你也许知道,因为你的感受比我深刻。”
“我想,他们每个人除了跟我作爱,其他什么都没有想。”
“应该是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这要问你自己。你知道。”李君说,“你想拥有所有的男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
“你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了。你只不过是他们泄欲的工具。”
“我不知道什么叫孤家寡人?什么是泄欲的工具?”玛丽亚不高兴了,“但我不傻,你应该尊重我。”
李君一笑:“我这是尊重你,按你的意思回答的啊,如果你无法接受,我就不说了。”
玛丽亚说:“你真是太可爱了,骂了我,还有道理。你说吧。”
李君说:“孤家寡人就是朝三暮四造成的。”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朝三暮四?朝三暮四又是什么?”
“朝三暮四就是相当于公共厕所。”
“我还是不懂。”
李君心中烦燥起来:“那就象ji女一个样,男人真心爱你才是神经病。”
“你……”玛丽亚张大了瞳孔,“你看不起我?你在诲辱我?”
玛丽亚的声音带着哭泣,“你看不起我。你在诲辱我?”
李君看见玛丽亚的脸上出现了雷雨来临之前的阵阵黑云,急忙找些道理来开脱。尽管自己心里舒服,但还是觉得自己对玛丽亚有些过分。
就这样,李君觉得很无聊地断断续续地跟玛丽亚聊了一天。直到晚霞消失得无影无踪,玛丽亚终于走了。
夜晚很宁静,宁静得让李君没有做一个梦就被一阵温馨的气息和轻轻的娇唤弄醒了。
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女伏在李君的身上,黑发,水灵灵的大眼睛,甜甜嘴儿甜甜的笑……
李君慌乱不已,“你是谁,你是中国人吧!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吗?”少女轻声说,“看我象?”
“这倒怪了,我看你就是中国人,你骗我。”
少女莞尔一笑,“真的不是,我叫山口阳子,是日本新庄人。”
“新庄?”李君问,“新庄可是属于仙台管辖?”
“对,就是仙台。”
“你怎么来美国。”李君说,“你又怎么进了我的房间,不——不——”
李君发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