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把激烈的言辞硬生生吞咽下去,强迫自己发出艰涩的音节。
是。
仅仅这一个单词,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沸腾呼啸的情感退却了。冰凉的悲哀淹没周身。
西蒙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没有一个贵族会喜欢以下犯上的仆从,更何况他是混种兽人,比起纯种同族更低劣,更卑贱。
杂种,贱狗,冷血的低级畜生。
这就是他曾经得到过的称呼。
成为侍卫以后,人们终于愿意叫他的名字。但没有谁能像温莱一样,用善意而柔软的嗓音呼唤他。
西蒙。
初次见面的时候,公爵千金微笑着用稚嫩的嗓音说,西蒙,欢迎你来这个家。
她娇贵又可爱,从来不乱发脾气。学习礼仪挨了手板,没考满分被母亲训斥,都只会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偷偷地抽泣。
西蒙,不要告诉别人。
她从被窝里探出一颗乱糟糟的脑袋,红着眼睛扯他的袖子。
西蒙,你没看见我哭。
长大一点后,她又格外注重自己的打扮。帽子的蕾丝花边要和衣服领结搭配,头发要梳成蓬蓬的花苞。因为害怕错过下午茶的聚会时间,轻轻跺着脚催他。
西蒙,我们快一点。
他就捞起她,只用一条胳膊托着她的身体,在风中奔跑。温莱的惊呼夹杂着欢畅的笑,揪住他的耳朵喊,西蒙,飞起来!
他的确能快得像飞一样。
无数美好的回忆终结在这个傍晚。西蒙近乎虔诚地望着温莱,等待她再次唤出他的名字,宣告他的死亡。
是会大声斥骂,用魔药烧毁他的内脏?
还是把他关进公爵府的囚牢,让仆人施加重刑?
西蒙设想了无数种命运。他不惧怕死亡与折磨,被她辱骂也觉得幸福,唯独憎恶生离死别。
可温莱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的面容很平静,深色的蓝眼睛不起波澜。
过了一会儿,她才垂下眼睫,叹息般咕哝道:这样啊。
温莱并未感到羞耻或愤怒。即便混种兽人袒露着性器,刚才还呼唤着她的名字自慰。
也许是因为她太累了。
疲累地活了十几年,失去了一直以来努力的意义。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遵循什么常理,什么礼仪规矩。更不愿做母亲口中的好女人,兰因切特指定的花瓶皇后。
你的这个,究竟是什么啊?
温莱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了他勃起的rou棒根部。指尖触到一片奇异的微凉,这让她忍不住摩挲了下,感受略显粗糙的鳞片纹路。
西蒙睁大了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温莱。下腹彻底绷紧,性器丝毫不顾主人的意愿,颤巍巍地翘起夸张的弧度。
好奇怪。
温莱自言自语,食指缓缓滑过覆满鳞片的Jing囊,顺着rou棒一路摸到上翘的顶端。后面是凉的,前面却很烫。
西蒙的脑子都要烧糊涂了。
他想躲,温莱直接握住了滚热的rou棒,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别动。
西蒙就不敢动了。
他只能维持着下跪的姿势,双手死死揪着草皮。胸膛剧烈起伏着,脊背绷成拉满的弓。
小姐他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像极了委屈的大型犬,小姐,您别这样。
可是身体永远比Jing神诚实。温莱碰一碰shi润的顶端,西蒙就忍不住顶胯,把这根狰狞的玩意儿往她手里送。
红色的部分,是雪狼基因?温莱还在探索他的身体构造,我听说雪狼的血很热,能融化岩石。有鳞片的部位属于巨蜥和蛇的体征?不过血ye是怎么冷热循环的啊
真的好奇怪。
温莱又碰了碰他弯曲上翘的顶端,手指抚摸中间凹陷的rou沟。这里什么作用刮Jingye吗?
也不知是碰到了哪个敏感点,粗壮的roujing突然弹跳了下,一股灼热的Jingye喷射而出。它们稀稀拉拉落在了草地上,还有一些溅到温莱掌心。
西蒙喘得很厉害。
他的瞳孔扩散失焦,嘴唇微微张着,好似忘记了如何组织语言。
温莱觉得脸颊有点烫。
她摸了下,果然沾到一点Jingye。
这东西是粉红色的,没有什么腥臭气。
温莱便把手指伸进西蒙嘴里,要他舔掉自己的Jingye。可怜的混种兽人只会听从命令,完全不懂得反抗了。
什么味道?
温莱问。
西蒙下意识吞咽着,过了好一阵子,才哑着嗓子回答她:是枯草燃烧的气味。
温莱莫名想笑,弯弯眼睛笑了。
西蒙无可奈何地看着作恶的小姐。
他放弃了思考,只贪恋她的一举一动。
也许这是小姐的羞辱手段。要他在死前暴露丑态。
可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