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温莱一点都不想搅和进去。
利奥很麻烦,这几个人为了件弄脏的裙子吵闹也很麻烦。她已经见到了女主角,也验证了故事开篇确有伊芙和兰因切特的相遇剧情,就没必要再待在这里。
啊,抱歉。温莱扶住脑袋,露出一个虚弱而为难的笑容,我好像喝多了,想去外面透透气。这位先生,您能扶着我下楼吗?
她向瑞安伸出一只手。
瑞安压低眼睫,欠身握住温莱的指尖。他脸上没有多少情绪,表现得像个温和有礼的陌生人。
荣幸之至。
两人下楼出门,离开前温莱还回头笑了笑,以示歉意。
全程被无视的利奥气得丢开伊芙的手,就要冲出去找温莱的麻烦。但兰因切特已经走过来,冷声喝止了他。
你不要胡闹,看看自己的样子,简直像发疯的酒鬼。
利奥睁大了眼睛,表情委屈又愤怒。他比兰因切特小好几岁,长相和性格都天差地别。硬要说的话,兰因切特更像父皇,而利奥继承了母亲的金发蓝眸,脾气也过于感性。
你没听见那女人怎么称呼我吗?
他有些畏惧兄长,声调降了好几个度,她侮辱我的形象!这是对皇室的不敬!
兰因切特眼眸微垂,看着面前炸毛的弟弟,冷漠地回应道:请称呼她为卡特小姐。
说完,他朝伊芙点了点头,就回到大臣们中间继续谈论政事了。闹剧已经结束,这点小小的波折没能在他心中留下多少痕迹。
被警告的利奥忍气吞声,瞪了塔吉娜几眼,重新变得笑容灿烂,邀请伊芙品尝舞会的甜点。
温莱和瑞安走在庭院里。
这地方宽敞又凉快,园艺师大概耗尽了心血,把每一处绿植花卉都剪裁得怪奇壮美,人在其间,就像闯进幻梦的花园。
温莱一直往深处走,越走环境越偏僻。直到前方出现一座雕塑喷泉,她才踢掉高跟鞋,抱怨似的咕哝了几声,懒懒坐在喷泉石台边缘。清澈的水流落入池中,溅起无数细碎的飞沫,轻轻搔弄着发烫的脸颊。
瑞安弯腰捡起鞋子,整齐摆放在温莱脚边。就着这个姿势,他抚上她的脚踝,手掌贴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握住膝弯。
温莱双手撑着冰凉的石台,声音柔和:你应该回去,免得别人怀疑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您带我来了这里。瑞安仰头望着她,眼中没有半点慌张,只余温和的笑意。
此处没有灯火,皎洁的月色洒落一地银光。宴会大厅的喧闹变得朦胧遥远,像另一个世界。
瑞安的皮肤很白,他周身沐浴在月光里,如同受宠爱的圣子,美丽而又纯粹。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和圣洁挨不着半点关系。
卡特小姐您要与我继续偷情吗?
温莱伸手抚摸他的脸,触到一片丝绸般的柔软凉意。手指随即插进鬓发,沿着颅骨摸到脑后,勾开系发的绸带。
漆黑的长卷发顿时散开,落了温莱满手。
瑞安没再询问,他已得到默许。双手继续向上,一只手停留在温热腿心,另一只手抽出来,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胸ru。
他稍微停顿了下,没听到制止的话语,便一边用指腹揉按花户,一边描摹ru房轮廓。修长的手指不时勾弄ru尖位置,惹得温莱呼吸加快。
她的裙子是露肩款式,稍微往下拉一拉衣领,半边胸ru就露了出来。瑞安倾身靠近,唇舌带着shi意贴在柔软ru房上,轻轻啃咬着,吮吸着,舌尖缓缓探入衣领,温柔地裹住充血的红珠。
与此同时,裙底的那只手也未曾停下,拇指爱抚前面的敏感点,中指和无名指顺着缝隙滑来滑去,借着yIn水的润滑,在xue口周围打转。
您可要小心点。
瑞安低声说话,如果流太多水,把裙子弄shi,我们就没办法和人解释了。
他的嗓音掺着一点笑。
温莱在chao水般的快感中夹紧了双腿。她模模糊糊地想,珀西家的少爷看起来并不如她想象中脆弱。即便身居下位,表露出来的情绪也并非讨好,而是对她的纵容与体贴。
仿佛把她当成了叛逆期的少女,予取予求。
如果瑞安家境没有败落,他应该会是极受欢迎的优秀青年。从政或从军,手握权势,永远表现得游刃有余。在床上,也是掌控局势的那个人。
但万事没有如果。
他现在只是一个情人,负责安抚她的情绪,安慰她的身体。
温莱用力扯住瑞安绸缎般的黑发,满意地听到他喉间忍耐的呻yin。下一刻,他报复般咬了下她的ru尖,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底下的那只手,送完一次高chao,将shi润的yIn水涂抹在她裸露的另一边ru房上。
温莱低低喘息着,衣领紧紧卡在胸ru下围,两只可怜可爱的小圆包被挤成尖尖形状。透明晶莹的ye体粘在胸前,沿着起伏的弧度缓慢流淌,最终聚在挺立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