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的嗅觉很敏锐。
他能记住每个人的味道,依据气息辨认身份并不困难。比如兰因切特惯用冷松香,卡特夫人身上永远散发着泥土的腐败气息。费尔曼公爵很难闻,是烟土香水酒Jing和石楠花的混合物。
而温莱小姐是淡淡的,带一点甜味儿的冰霜。
现在她沾染了很多气味。这原本很正常,从闹哄哄的舞会回来,总不可能像沐浴过一样清爽。
但
某种极为陌生的温软气息,粘稠地缠满了她的身体。
西蒙仔细嗅闻着,从温莱的耳际到锁骨,继续向下,来到略微鼓起的胸ru。人类雄性的气味越发浓郁,明晃晃昭示着某个事实。
她让人碰了这里。捏了,摸了,也许还舔过?
他紧紧咬合着牙槽,撑在床上的双臂开始颤抖。一些糟糕可怕的想象盘踞在脑海里,逼迫着他继续往下闻,鼻尖虚虚越过肚腹,停在两腿之间。
轰隆隆的热血奔涌着淌过耳道,把脑子里的理智搅成了破烂。也许他该庆幸没有闻到Jingye的味道,可这么浓烈的情爱气息意味着什么?
温莱小姐。
西蒙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正常说话。您和谁
温莱懒洋洋嗯了一声,根本没注意侍卫的状态。她抬起右脚,推了推他的肩膀,埋怨道:你下去呀,好痒。
西蒙不肯听从命令。他坚持问出口:您和别的男人偷情了吗?
温莱睁开困倦的眼睛,勉强看向西蒙。她没能辨别出他的真实情绪,毕竟混种兽人总是沉默寡言一张脸,高兴和生气都差不多。
是,我找了个情人。她对西蒙没什么可隐瞒的,对了,明天早上还得拜托你去他家,给他送钱和首饰。
一时半会儿也挑不出可靠的仆人,温莱决定派侍卫跑腿。
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她丝毫没有考虑西蒙的感受。
西蒙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要找情人,又为什么折磨他,话到嘴边却只剩下颓败的叹息:您真是太欺负人了。
温莱笑了起来。
因为酒Jing,她体内的恶意与疯狂加倍滋长。
我身边只有你值得信任。温莱放下腿,赤裸的脚背勾住西蒙的腰胯,动作像是玩弄小猫小狗的肚皮,抱歉啊,西蒙,你不愿意为我做事吗?
西蒙当然只能回答愿意。他没有资格指责主人的生活,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可是这种时候实在太痛苦了,痛苦得他必须弯下腰去,避开温莱的触碰。
温莱难得起了点怜悯之心:我现在不想睡了,你要从我这里拿奖励吗?
西蒙知道所谓的奖励是什么。他得过一次,以为那是醒不来的美梦。现在他跪坐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四肢却是僵硬寒冷的,疯狂的占有欲充斥了整个头脑。
不,我不要奖励。他抓住她纤细的脚腕,鲜红眼眸涌动着捕猎者的欲望,我要和你做爱。
卧室内只点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朦胧地洒在床上。温莱看不清西蒙的表情,他成了个庞大的灰影,动也不动,伺机而发。
好啊。
温莱轻声说,不过你得很小心,如果弄伤我,就去死吧。
天知道他用多大的意志力,坚持听完这段话,才扑上来撕扯她的裙子。利爪扯开脆弱的绸缎面料,碎钻和珍珠迸溅一地。染着体温的衬裙也撕得破破烂烂,只剩半截堆在腰间。
温莱中途拿手挡了挡,听见他喉间威胁般的吼声,有点好笑地由他搞破坏。
唉刚做的新裙子,你下个月别想领薪水了。
西蒙不管什么薪水不薪水。他以前在角斗场,满心只想掏出对手的内脏,现在他把主人压在身下,想的也只是侵略和占有。
衣裙被破坏后,躺在床上的温莱便近乎赤裸。昏黄的灯光为她的躯体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小巧的胸ru袒露着,肋骨微微突起。再往下,略过堆叠的破烂布料,可以看见光洁饱满的花户,如同沾着露水的蜜桃。
西蒙很想亲一亲,但他此刻的状态并不算好,也许会控制不住尖锐的毒牙。
所以他干脆扯开自己的衣服,握着灼热坚硬的rou棒抵住花户,gui头反复磨蹭着缝隙,像上次那样,讨好藏在花唇里的rou珠。
温莱咬住下唇,不一会儿,眼眸就变得shi润起来。她用双腿勾住他紧绷的腰身,脸颊贴在枕头上,视线落于虚空。情欲和性爱有时候是治愈Jing神的良药,能让她暂时忘记沉重的难题。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明显。西蒙的性器沾满了透明的yInye,忍耐力也就此宣告终结。
rou棒抵住shi润窄小的xue口,艰难地往里挤。怪异的gui头这时候遇到了莫大的阻碍,层层xuerou推挤着它,不肯让它侵入半分。
西蒙喘了一口气,嗓音嘶哑:小姐
温莱吸吸鼻子,闷声说:你闭嘴。
她想起审讯室被强暴的经历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