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不忍再看她的表演,移开视线,“不必。”
电视剧里的男主:“不行,月儿听话,在家等我回来。”
电视剧里的女主:“风哥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呜呜。”
凌双一个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桃花眼一瞪,“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用了灵力,力气大得很,小哥支架被壁咚在沙发上:怕了她了……
见她坚持,无奈只好妥协,“收拾东西,明日早上出发。”
凌双偷偷比了个耶,犹如jian计得逞的小狐狸般笑了,“好嘞!灵哥哥~双儿保证安安静静的不拖累你,做你的小尾巴。”
现在的姿势使得两人的距离很近,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只需一个低头的功夫她就能亲到对方。
她这么想着,还真这么做了。
“啵~”的一声。
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她立马逃之夭夭,只余小哥保持被压的姿势失神,被亲的唇角发烫,然后红了耳尖。
……
……
清晨。
阳光正好,旭日东升,斜斜的阳光洒在房间地板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面积逐渐加大,直到照耀到床上不规矩睡着的人身上。
或许是阳光有些刺眼了,睡着的人眼皮轻颤,肤白如玉的手伸出来遮了遮光,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她看了眼窗外的白云,迷迷糊糊地又闭回了眼。
过了三十秒。
她霍地从床上弹起来,喃喃道:“什么时辰了?”
她赤着脚吧嗒吧嗒跑到客厅往墙上的钟看了一眼,猛地一拍额头,完了完了,都七点了。不会误小哥的事了吧?对了,他人呢?
她忽的想到了小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又快速跑到他的房间,打开门一看。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人影。
她面无表情的合上房门,往楼下走去,等她溜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人的时候,她怒了。说好的一起的呢?她不就是睡晚了吗,竟然独自一人走了,也不叫她。气煞她也!
她深吸三口气,莫生气,莫生气,会长皱纹的。她强颜欢笑,不让她去,他偏要去。没了他带路,她难道就不知道在哪了吗?
等等,不对。
她迈出的欢快步子一停。
西沙海底墓,她知道是在西沙,但是具体在西沙哪来着??西沙这么大,难道她要一个个找过去?她也太难了吧!
她头疼……
对了,海,她去码头找不就行了,她记得吴邪就是在一个码头被阿宁带上船的,大不了她可以一个个找过去。
信心的火苗再次燃起,走起!
一路坐了火车,再打出租车,她终于来到了西沙的码头。她觉得自己太难了,没有身份证,买不到车票,最后买了张昂贵的黄牛票才上的火车。
“多谢大哥。”她笑眯眯的给了车费送走了出租车大哥。
转身看向码头的景象,海风迎面吹来,发尾随风而动,舒服得她都想长出翅膀翱翔了。听出租车司机说,西沙就三个码头,这是最大的,所以她选择了这里。
她的目光搜寻着四周,岸边停靠了十几艘游艇,但是却没有人,她站在原地吹了好一会儿风也没见到阿宁或者吴邪他们。
不会吧,莫不是她找错地儿了?还是,时间不对?嘿?她就不信了,她就赌这个地儿了,至于时间,好说,她有的是时间守株待兔。想好了后,她选择了对面的酒店,坐在门口的休息椅上,大手一挥拿出一个新买的五寸nai油蛋糕,面朝大海开始一眨不眨地边享受边盯梢。
在码头的另一侧,有一个穿黑衣的男子拿着望远镜监视着附近,他此时的方向正朝着凌双那边。身后一皮衣紧身裤的身材火辣的女子走来,拍拍他的肩膀问,“有什么异常吗,吴邪来了没?”
黑衣男子转过身来,“宁,吴邪没来,不过……对面有个穿着古怪的小姑娘一直盯着码头瞧,有点古怪。”
女子拿过望远镜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椅子上支着下巴的看着大海的女子,她放下望远镜笑笑,“一个小姑娘罢了,不用理会,你继续盯着,吴邪来了跟我说。”
说完踩着高跟鞋哒哒走了。
男子挠挠头,又看了那个古怪的女子一眼就挪开了注意力,开始继续盯梢。
酒店门口快成望夫石的凌双看了看空盘子,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码头,她已经麻木了。吴邪再不来,她就……好吧,她还是得老老实实等下去。
她揉了揉两颊的rou,继续当望夫石。就在她被海风吹得拔凉拔凉的时候,吴邪终于不负所望的出现了。
码头边上一辆蓝色玛莎拉蒂缓缓停下,走出一个青年男子,她一看就知道是吴邪,于是她噌的一下站起来百米冲刺跑向他,她得趁着阿宁来之前让吴邪带上她。
“吴邪!吴邪!”
吴邪担忧三叔的安危,正巧找到了线索,找来了这里。看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