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武器的江若,已经陷入了暴怒的情绪中,做出的事情已经不管不顾,只为了达到目的。
江若如同魔鬼,如鬼魅一般的邪笑,让从未感觉到害怕的黄良产生了一丝恐惧。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江若是真的怒了。
这把剑陪了她十年,她用了十年,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她最害怕的就是失去。
就像师傅离开她一样!
就像父亲离开她一样!
就像母亲离开她一样!
现在剑也没了!
她会崩溃,会发疯,会忘乎所以的发狂。
黄良见巨阙剑折断,心中一喜,接着第二刀迅速砍来,他以为江若必死无疑,他得意的加深了嘴角的邪笑。
下一秒他却怔住了,因为江若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刀。
空手接白刃,任谁都不会相信。
江若随后一掌拍在了黄良的胸口,一口鲜血喷出,他连连后退几步。
江若没有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急步上前,纤细的手指,有力的抓住了黄良的喉咙,并高高的举起。
“哼……!”被阻断呼吸的黄良痛苦的挣扎着,空气越来越少,最后没有了呼吸。
江若这才将他丢下一边,转而更换目标。
在江若周围的人,都被她身上的杀气吓怕了。
老大已经死了,他们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了斗志,一个个落荒而逃。
“老大死啦,快跑啊!”
“快跑!”
“快往这边跑。”
黄良山的土匪此刻土崩瓦解。
江若似乎是感觉到了安全,再也坚持不住,直挺挺的张倒在地。
“江若。”萧寒担心的大喊,快步奔跑过去。
距离实在是太远,江若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双眼紧闭,昏死了过去。
萧寒满眼心疼的抱起江若,“你真是傻,打不过就跑,拼什么命。”
你这么拼命,我很担心。
这句话萧寒只是敢在心里对自己说。
有些人面对感情,首先选择的是逃避,不是不爱,而是因为太爱。
萧寒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鸵鸟主义者,他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他有他自己的担忧。
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不配拥有这一切!
尤其是江若。
江羡走了过来,充满担心的神色,毕竟,都是为了救他,他带着一丝愧疚。
“江若没事吧!”
萧寒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知道,咱们还是先下山吧!”
萧寒本想抱着江若,可惜他瘦弱的身体,承受不住。
这一刻,他真的讨厌自己的娇弱,不能亲自抱着喜欢的女人。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想站在她的身前保护她。
这一天不会太远。
江若昏迷了三天三夜,大夫来看过,说是,忧思过虑,太过伤心造成的。
萧寒一直守在江若的身边,其他人因为行程的原因,所以先离开了。
江羡本想留下,却被萧寒拒绝了。
他们此刻没有危险,主要是无尘目标太明显。
关注的人越来越多,贪婪的人暴露了出来,各方人马蠢蠢欲动。
经过萧寒的分析,江羡不情不愿的跟他们走了。
萧寒一直守着江若,他怕她醒的时候他不在,所以寸步不离。
“师傅对不起,剑断了,我没用,一个剑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保护其他人。”江若呓语着,眼角的泪水滑落。
她竟然在梦中哭了,哭的还很伤心。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纷纷滑落,江若带着哭腔还在说着:“师傅,我想你了,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好多事情,越来越乱。”
江若的哭声更大了些,萧寒轻轻的拍了拍江若,安抚着他的情绪。
他记得小时候,他哭闹的时候,都是师傅轻轻的拍着,他就好多了。
现在他依葫芦画瓢,轻轻的拍着江若,希望可以对他有帮助。
“乖!”萧寒轻轻的说道。
江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萧寒的手,嘴里呢喃着:“师傅,我应该快死了,怎么办?我还没有改变父亲的命运,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可老天觉得我太贪婪,不允许我做那么多。”
萧寒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快死了。”
他没想到睡梦中的江若会回答,“有一个算命先生说,纂改气运,是要遭报应的,我现在已经遭到反噬了,后背的伤痕越来越重了,我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
萧寒本来以为算命先生就是胡说八道,没想到却是真的。
后背的伤痕,萧寒抽出自己的手,将江若推到一旁,变成侧躺,轻轻的解开了腰带,拉下了后背的衣服。
触目惊心的伤口,狰狞、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