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一股臭味。
林风重复了一遍,他修剪得整齐的乌发垂在胸口处,声音空灵婉转。
他表现得越淡然,莫星予就越畏惧。
怕这种情绪,她在与自己亲近的人身上都有过。
男人的香水味,很淡,但我闻得出来,姐姐,你下午去哪里了?
我去和一个男人吃了顿饭,那人是我前男友。
他抱你了吗?
林风的眼睛里掠过了嫉妒和愤怒,这种情绪像天空一闪而过的飞鸟一样,片刻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莫星予在瞬间,明白过来林风也是一块夹心饼干,看起来甜美无害,其实心已经黑透了。
林风却先一步走近她,态度强硬地将她拥在怀里,用手从她的尾椎骨往上抚弄。
莫星予小幅度地皱了一下眉毛,林风力气挺大,她像被他包住的掌中雀,怎么也挣脱不掉。
衬衣被解开了,林风冰着脸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衬衣穿了三年,原先的天蓝色已经被水洗和日晒稀释得近乎白色,但没有破损就不应该丢掉。
你做什么?
林风置若罔闻,继续去脱她的胸衣。
有汗味飘出来,莫星予难堪地别开脸:你也不觉得难闻,我去洗个澡。
林风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冷冷道:什么味道都没其他男人的味道难闻。
莫星予发出一声娇哼,林风含住了她的ru尖,但随即娇哼变成了轻呼,因为少年正用自己的犬齿,微微用力地研磨红色的ru尖。
脆弱部位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刺激又害怕,少年的头靠在她的胸膛上,和顺的发丝将她的腹部给盖住,让她推拒的手停在了半空。
少年的注意力全部在她饱满的ru房上,没有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将她的手绕在自己的脖颈上,空气中只剩下了安静的吸ru声。
林风吸得很用力,像是要把ru汁也给吸出来似的,莫星予被这胡乱的联想给惊了一惊,有shi漉漉的yIn水打shi了她的内裤,林风今天穿的是宫廷风的睡裙,大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自然是感受到了那阵shi意。
他将莫星予的内裤给褪下来,让她带着毛发的柔嫩小逼贴着自己的腿。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林风依然没有停止对于她胸部的吮吸,很快有yIn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在地面上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唔,姐姐天天被这样吸,还是很敏感啊。
莫星予将自己的脸靠在他肩膀上,她在林风的糖衣炮弹的攻势下,同意了在他家里不穿胸衣的要求,林风经常将手伸进去玩弄她的双ru,或是直接掀开衣服含着其中一边,再大力地揉弄另一边。
莫星予往往会被刺激到腿软,跪在白色的绒毯上,林风顺理成章,毫不客气地上前将自己的rou棒捅进去,事后又半真半假地责怪莫星予勾引人。
等林风放开的时候,被含着那边ru头已经有些红肿,林风离开时,一缕银丝将他的嘴唇与ru尖连接起来。
另外半边的ru尖被冷落,莫星予委屈地将它靠近林风的嘴边,被少年嫌弃地躲开。
姐姐,你脸皮好厚,我还在生气呢。
他说着夹着那边的ru尖,狠狠地拧了一下,直到莫星予痛呼出声才住手。
乖,现在两边一样红了。
他碰上莫星予的唇,与她的舌头交缠。
知道那些店里的男人是怎么惩罚对他们不忠的被包养的女人吗?
林风对她耳语:给一听的啤酒罐让她们用下体吃下去,塞不下去就帮她们硬塞。
莫星予浑身战栗,啤酒罐的大小和一个拳头差不多,那怎么可能塞进去。
不,我不行。
她胡乱摇头,将林风碰她下体的手拍开。
我怎么会对你这样。
林风对她眼里的恐惧和提防感到不悦,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桌上放着一盘葡萄,各个都有快小拇指两个指节那么大,是林风父亲给他寄来的消暑礼物。
林风将它们丢在厨房的水槽底下,不闻不问,直到莫星予发现,觉得可惜才这几天洗了吃。
他轻巧地剥离了葡萄皮,在莫星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地塞进了她shi漉漉的下体中。
冰凉的感觉让她绷紧双腿,苍蝇似的四处挣动。
想让我原谅你吗?
林风将她放在落地镜面前。
莫星予点头。
林风恶意勾起唇角,将葡萄放在她旁边:吃葡萄吧,用你下面的嘴。
莫星予面红耳赤地对着落地镜端详,林风的葡萄塞得不深,能够看到xue口里若隐若现的绿色。
她的花xue因为呼吸在微微嗡动,看起来真像是仔细咀嚼葡萄一样。
林风在她身后,用膝盖抵着她的身子,看着她撑开自己的小xue,把嫩粉色的媚rou翻出来,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