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脸上沾了一粒饭。
是吗?莫星予说着,刚想将饭粒擦掉,林风就先一步凑上前,小狗一样将那粒饭粒舔掉。
莫星予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往后躲,对面的少年立刻黑了脸。
跟我亲密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吗?
也不是,只是这里是公众场合,这样亲密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你看那里。林风朝着靠窗户的位置撅嘴,那里有对情侣正热吻得难舍难分。
那只准亲一下哦。
林风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两眼放光地凑上去,他剪掉长发以后多了几分男人的阳刚,不会像之前一样,走在街上会被眼神不好的男人给搭讪着要微信。
D大的大学食堂在众多高校里也是平平无奇的存在,泛着油光的大理石地砖,橙色和蓝色交替的座椅,连青年男女们的穿衣发型都像是量产的一般。
林风笑着凑上来,眼睛shi漉漉的,让莫星予想起方才从家里出门前,热情地舔着自己脸庞的玫瑰。
林风,你在这里吃饭啊,吃完饭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两个穿着秋衣的男生走过来,都剃着同他一样的寸头,看来D大理发店的小哥只会一种手艺。
莫星予往后仰头,若无其事地坐下来,林风眼里闪过不满,面上仍是笑着应和道:今天晚上有事,就不一起打球了。
抱着球的那个男生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笑道:陪女朋友吃饭啊。
林风笑笑,没有吭声,莫星予的一颗心沉到谷底。
另一个男生笑着往他的身上锤了一拳:你就知道女朋友,自己想找,看其他同学对面坐的都是他女朋友,你看看,她看起来倒像是林风的姐姐。
莫星予掩饰着做出喝汤的动作,手却颤抖着,汤泼了自己一身。
这么不小心啊,没办法,我带你去换衣服吧。
莫星予因他没有当着同学的面承认自己身份难受着,由着他握自己的手,脚底像踩了棉花一样,摇摇晃晃上了一栋楼的六楼。
这栋楼一楼二楼是给文艺生练习用的歌房与舞房,三楼以上是教师们的办公室,现在已经过了六点,整栋楼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静悄悄的。
林风与她进了洗手间,那里的水池是共用的,横亘在男女洗手间之间。林风用水打shi她的衣服,帮她搓去上面沾的食物痕迹。
油是洗不掉了,不过脏东西倒是能去除。
手上感受到温热,林风抬头看去,发现莫星予靠着墙,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很丢人吗?
林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他面色被橙光的灯光照得莹白,露出几分冷漠来。
姐姐,你还是一直防着我,把心交给我很难办到吗?
信任是一个过程,你隐瞒了我许多。
是,我是隐瞒了你,但是你没有隐瞒我吗?
林风不语,忽然把她推进女厕所推上门,掀起她的衣服,粗鲁地扯开她胸罩,一口含住她的小rou粒,猛力吮吸。
莫星予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叫,但随后酥麻的感觉从脊梁骨爬上来,身体先软下来,抱住林风的腰。
这里是公众场合,你别乱搞。
什么乱搞,我就在搞你一个。
林风嘴里说着混话,让莫星予躁得面红耳赤,推他让他不要吮吸自己的ru头,他却含得更紧。
变态,嗯
莫星予宽大的t恤套在林风的脑袋上,胸口鼓起了好大一团。
被闷在胸上的林风,贪婪地嗅着她胸脯的香气,用鼻尖蹭过她的ru粒,再用嘴含住仔细研磨。
莫星予却越想越委屈,他在性事上总能显示出骨子里的蛮横霸道,对自己的抗拒通常是充耳不闻,身上又越来越热,知道自己快到了。
在不满和身体上的快感刺激下,莫星予不情不愿地高chao了,shi漉漉的体ye顺着她的腿往下流。
姐姐,你憋了很久吧,这么快就高chao了。
林风在她的耳边喘着气调笑。莫星予被他对于自己情绪漠不关心的态度气得抓狂,一时急火攻心,拉着他胳膊,恶狠狠地咬上去。
林风由着她咬自己,将她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好姐姐,用力咬也没事。
莫星予看着他胳膊上明显的血痕,顿时清醒过来是自己的杰作,想着自己方才像条疯狗一样咬他,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
林风被她这样一折腾,反倒心情好转了些,自己抬起胳膊,将上面的血丝舔掉。
莫星予眼看他舌头在伤口上灵活舔动,末了牵扯上一层银丝,像是变相与自己接吻一样,腿和腰先软了。想靠在他身上,又觉得方才自己弄伤了他,自己理亏在先,这样倒显得自己像个白眼狼,一时间像卡住的拉链一般,进退两难。
林风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姐姐对我发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