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善人向来不让对外透露张夫人的病情,请去的名医也是给了重金封口费的。所以就流传开许多说法。”
“那敢问是哪几种?”
“嗯,有说张夫人发病时会长眠几个月不醒,还有说是月圆之夜会全身长满白毛,更有一种传闻说是张夫人发病之时需要饮鲜血才能活下去。”
听到这几个传闻,周南行将目光看向江娱心,目光里略带无语。看来大家都没见过张怜薇真正发病时的样子,都是些胡编乱造猜测,不过这传闻也是离谱。
“好了,多谢相告。”江娱心随后对那小二说道,并多给了他一锭赏钱,又说道:“麻烦小二哥帮我们催一下饭菜,赶了一上午路,实在是饿了。”
“哦!好好好!几位稍等!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哈哈哈!”小二拿上银子很开心的就离开了。
小二走后,周南行看着江娱心,神秘兮兮地说道:“阿娱,就昨夜来看,张夫人得的该不是疯病吧?”
“倒像是走火入魔般。”江娱心眉眼微微一皱,仔细回忆起昨晚的情形:张怜薇神色涣散,痴傻疯笑的样子,分明是执念太深的样子。还有她说什么“万般执念终成空”,项历尘如此待她,应是难得的好男儿了,她倒底有什么执念?
“走火入魔?”同样轻锁眉头的周南行想的却是张怜薇昨晚所说的另外一句话:难不成上古四大门派真的要重现世间啦?如果真的是这样,倒是有些棘手了。
“什么走火入魔?我看她好好的啊。”项露画一边填满她的樱桃小嘴,一边扑闪着她水灵的眼眸问道。
“额~,你不懂。”周南行拍了拍项露画的肩膀,柔声说道,接着眸光微转,又问道项露画:“那个,小画。”
“嗯?”
“你还记得之前见张怜薇的情形吗?神色可是如此?”
“你就别为难她了,”江娱心打断道,“当时小画还小,哪会看人啊。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是会有些变化的。”
周南行这才收了好奇心。
几人吃过饭后,就按照小二给的指引,到了项府门外。
周南行上前敲门:“喂,有没有人啊?”
片刻朱门微开,露出一小厮人头,贼眉鼠眼地打量了他们一番,接着问道:“来者何人?”
“我是项家项连的小女儿项露画,你家主人是我的师兄。今日前来有重要的事找他。”项露画说道。
听了这话,那小厮随即狐疑地扫视了他们一圈,不耐烦地说道:“行吧,你们先等着吧。我先去禀报我家主人。”话音刚落,就重重将门关上了。
“诶?!他这是什么态度?”周南行愤愤地说道。
那个小厮的行为举止确实古怪,江娱心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过来一刻钟的时间了,但却未见半个行人,这可不像是小二口中所说的善人之府所在应该有的现象。“这里确实不大对劲,我们还是小心些好。”
过了一会儿,刚才进去通报的小厮又出来了。这次将门大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并说道:“几位客人请进,我家主人正在大厅等着几位。”
跟着那小厮进了项府,过了垂花门,便看见一男子坐于正厅,仪表堂堂的样子。听见他们进来于是放下手中书籍,起身过来迎接。
“师兄!”项露画喜笑颜开地跑了过去,“好久不见啊!”
项历尘轻抚项露画的头,宠溺地说道:“小画长高了,出落成大姑娘了。哈哈哈!”
“这项历尘看起来倒像个正人君子,可刚才在府外,那小厮的神情分明有鬼。”周南行微微侧头,小声对江娱心说道。
“见机行事就好。”江娱心回道。
“我给你介绍一下,”项露画将项历尘拉过来,“这个是**姐和周大哥,这一路就是他们陪我一起过来的。”再看看沈听白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项露画也没敢介绍他。
“这几日,小妹给各位添麻烦了。就请几位在府上多住上几日,好作为答谢。”项历尘作礼说道。
“好说好说。”周南行拱手回礼道。
项历尘请他们几人到大厅坐下,又命人上来了茶水和点心。接着才问道项露画:“诶?小画,这次怎么想到要来找师兄了?师傅师娘他们最近好吗?”
听了这话,项露画的脸上顿时转晴为Yin,眉眼低垂,泪珠慢慢充满了眼眶。
见她这个模样,项历尘紧张起来:“怎么?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爹娘和我姐都死了。”项露画略带哭腔地说道。
“什么!”听了这话,项历尘站立起来,“为何?怎么会?”
“是有人半夜潜入府里,我回到府中时,爹爹和娘亲就已经死了,姐姐也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杀死了。呜呜!”
说道这儿,江娱心轻轻拍打项露画的后背,好帮她稳定一些情绪。
“师傅一生狭义,究竟是什么人,竟要下此狠手?!”项历尘紧接着又走到项露画跟前问道,“小画,你可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