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
容渊宛如黑曜石般幽亮的眼瞳之中,有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钟沁儿屏住呼吸,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偏过头去。
师姐,别生我气。他揽住了她的肩,嘴唇在她的耳根轻轻摩挲,我只是太喜欢cao你了。
他撩开自己的衣衫,露出Jing壮有力的胴体,在把她整个抱起来,转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人则慢慢地躺了下去。
他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细白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腰间,才一分开,就有春水顺着花唇滑腻地涌了出来,如藏在体内的一道潺潺的细泉。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微红的面孔又染上了一丝羞意,细碎的鬓发拂在脸侧,显得风情万种。
他抬指抚弄她的唇瓣,将她细如编贝的牙轻轻拨开,摩挲着她被咬出一点艳红的下唇,师姐,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钟沁儿想起来了,他刚刚就是拿着这根手指抽插着她的花xue,上面还有一层莹亮的晶ye,那是她的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惊,面色羞赧地扭身避开他的手指,不料tun部刚后移,就碰上了一处滚烫的热源。
一个圆润又硕大的柱头,正紧紧地顶住她雪白的tun,坚实硬挺,将那团浑圆的tunrou顶到凹陷了下去。
钟沁儿伸手去扶,想要稳住自己的身躯,却正好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前面的男人,伸手扶住她纤细的柳腰,抬首蹙眉,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的眉眼勾了一丝春意,声音微哑,却是悦耳到让她的心弦颤动。
这是她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一边开始上下套弄着那根粗长的rou棒。
就是这根rou棒,之前反复进出着她的身体,让她欲仙欲死,流连忘返。
她的手心肌肤滑腻如丝缎,柔软的指尖一点点地抚着它的形状。
整根隐在弯曲的毛发之间,现在却翘得高高的,硬如铁杵,上面一根根的青筋此刻正涨到凸起,鼓胀到暴,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而开,
容渊被她摸得舒爽,凝望着她的眸光越发暗沉起来,深不见底。
两人目光交会,他挑了挑长眉,唇角轻扬,嗓音暗哑,喜欢吗?师姐。
钟沁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心头一惊,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并紧腿心,却又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他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柔,师姐,别忘了,我们要双修
钟沁儿闻言不再动了,刚才的动作让她乌黑柔顺的青丝,自肩后一并流泻到身前,如一道瀑布遮住一双饱满的玉ru,略微缓解了她的羞涩。
她眉眼低垂,任纤长的羽睫落下,遮住了那双澄净的眼眸。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身,略微抬起一点,一手扶住自己胀到深红的rou棒,上下搓了搓。
容渊柔声说道:红莲业火沉于我丹田之中,现在以灵力催发而出,若施于双修之术,Yin阳调和,当然是从这里出来最有效了。
话音刚落,他已经按住她的身躯猛地下落,他用力一顶胯,正好迎了上去。
rou刃穿过层层褶皱密布的花rou,就着shi滑黏腻的春水,直挺挺地顶到了花心的深处。
嗯别别这么深呀她一扬首,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xue壁之上折叠的软rou都被完全撑开,rou棒以极度的饱胀,勇猛的力度,深插到底。
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cao得深,她的小xue被撑到了底,忽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花壁不停地收缩,拧绞着他硕大的gui头。
他重重地喘了一声,双手落在她两团丰润的tunrou之上,用力地搓着揉着,忽然呼吸一阵急促,似有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喷在她的花心。
太涨了不要了她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流了出来。
钟沁儿大口大口的喘息,腿心被他顶弄得又酥又麻,她微微摆动tun部,想要离开他,小xue却紧紧箍住rou棒。
她本以为他是射了,rou棒很快也会软下来,可那根粗长的rou棒,依旧硬挺挺地嵌在她的身体里。她的动作只是卡着顶部的硬棱,夹得更紧。
师姐。容渊轻声叫她,额间泛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似在隐忍着什么,刚才的口诀。
她喘息着看向他,见他俊朗如玉的面容之上皆是隐忍的神色,这才想到他们是在双修,他刚才射进去的也不是阳Jing。
她的面色更红了,如朵娇艳摇曳的春花,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钟沁儿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运起功法来,低头皱眉,自眉心至鼻尖淌下一滴晶亮的汗,正落在他胸口的疤痕之上。
容渊默默地看着那滴汗的落下,在他的伤痕之上缓缓晕开,闪着透明莹亮的光泽。他面色沉静,神思却恍惚起来。
有一个少女抚着他的伤痕,不停地在流泪。她含泪的吻,轻轻地贴在上面。
对不起。
与此同时,钟沁儿已经将他留在她体内的热流给吸收了进去,在她雪色的小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