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俏被刮得汁水泛滥,小xue一张一合吞吃他的手,咬着下唇,气息微喘,小声回嘴:我也吃不到。
毕竟那是什么高难度动作。
有机会找个瓶子,等妳高chao的时候,哥保证帮妳接满一瓶。他的话透着一股势在必行的认真。
余俏光是想象那色情的画面,不用他指插都shi了一地。
余凌生满手的sao汁,下腹不断震动,大家伙极具威胁性地顶起裤裆,两粒卵囊紧缩上提。
又想射给她了。
咦?余先生有带刀吗?不然你是怎么切柠檬的?秦争渡废问特别多。
女孩这时扯开他的内裤释放出已然屹立的巨龙,完全矗立的高度直达肚脐眼,十分壮观。她眼底浮现喜爱之色。
他皱眉拨开她欲握住分身的手,自己把住了,是有一把。
啊,瑞士刀是吧?难怪我没见到。
余俏这时憋不住了,抢白:才不是瑞士刀,是一把又粗又大的开山刀!
他来不及阻止,只能在她说完后,把粉唇掐成了鸭子嘴,轻瞪她。
又粗又大是用来形容刀的?秦争渡本来可能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现在就难说了。
我怎么没看见?粗心大意的秦争渡咕哝了句,又问:用开山刀切柠檬?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我就喜欢用大刀切小柠檬。挥开他的手,少女娇蛮地哼哼,踮脚抬起tun部,荏弱的蜜xue往粗壮的gui头靠拢过去,大刀切,每次都会很多汁。
不安分!
余凌生再度把妹妹按在石头上,见她chao红的脸写满不高兴,粗哑且带着匪气警告:一旦进去就没那么快结束。
他们根本没那个时间。
所以她才讨厌和别人同行!余俏扁嘴,yIn兴已被挑起,膣内sao痒得不行,不再求他,二度委屈巴巴地扒开yInxue。
小柠檬想要大大的,硬硬的,又粗又烫的刀来切她小小声说。
男人本就看得眼红,被她几句形容刺激,情不自禁开始自渎。
哥哥隐忍又直白的眼神,别处都不看,光盯着小逼尻枪,连接鼠蹊部黑毛的腹肌使力鼓胀,急着想射Jing的强烈性张力,让她整人都要烧起来。
既然他不肯进来,余俏只能学他手yIn自己。
纵使花xue紧致,可她的指头太细又太短,吞噬惯大鱼大rou的蜜洞,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接连插入第二指、第三指,欲望依旧叫嚣不够。
眼看跟针眼般细小的rou缝被女孩自己扩张开来,余凌生太阳xue上青筋猛跳,腰杆都不禁往前猛顶了两下,想象着插进去的畅爽。
余俏逐渐涣散的双眼瞅着哥哥握住紫黑色的大屌,鲁莽地上下套弄,力道大得前列腺ye给搓得往前喷,不自觉跟上他的频率,手腕动作粗重,汁水都给搅成白沫。
余凌生一方面生怕她把娇嫩的自己插坏,一方面又恨不得她再粗鲁点,就像他cao她的那股悍劲,以解他此刻只能看、不能动的瘾头。
哈哥哥的刀好大,一伸一缩的真的不捅进柠檬里吗?把果rou捣坏也没关系的她妖冶的目光生根似的黏在巨硕的男根上,俏脸chao红,轻声细语调戏,一脚踩在旁边较高的石头,露出被自己插到娇颤的rouxue给他看个够。
闭嘴!
无法言语的感观冲击与yIn辞浪语刺激,促使男人越发巨大,面目狰狞的rou柱在他的大手中野蛮进出。
明明就在不远处还有人,兄妹俩却利用对方、对着彼此疯狂手yIn。
Yinjing越来越粗壮。
rouxue越来越sao浪。
汁真的很多?那剩下的留给我们吧,挤一挤应该还可以加水喝。远处的秦争渡好像永远不懂闭嘴。
男人后牙槽死咬着,口气蛮横起来,不需要挤,咬一口就能喷出来!
唔!余俏意yIn着他的sao话戳深,仰高颈子娇呼,腿心两块嫩rou抖动,丰腻的美腿还不断磨蹭迭加快感,那快咬啊哥哥想喝多少,这颗柠檬都喷得出来
如果说余凌生的话还算暗示,余俏只说给他听的低语就真的是明示了。
撩得他差点照做!
妹妹像条软蛇,双手一上一下抱住自己扭动身体,一边肆无忌惮挑拨yIn洞,一边拧着胸前的红色野莓,彷佛榨成汁般揉捻,明显进入即将高chao的状态。
看得到却摸不着,抓心挠肺的煎熬,余凌生恨不得取而代之,对着yIn靡的风景,手速快到只剩残影,继续说着只有两人听得懂的yIn话:
不过就是果rou太过紧实,刀再利也不好切,刚开始得先抽出来,再狠狠切进去,毕竟刀太大了得来回好几次,才能把里面也给切开,不过一切开,柠檬汁便都喷出来,喷得又高又远,差点喷到我的脸。
嗯啊余俏在他的言语引导下,就这么把自己搞丢了,丰tun向前一挺,Yin蒂正好擦中马眼,激得rou洞吸紧蠕动,蜜汁大片大片chao落。
余凌生亦无意延后射Jing时间。毕竟都大力到快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