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卓安说要去车站接她的,可是她一口就回绝了他。
来来回回的,多浪费时间和金钱啊!
她又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自己可以独立完成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让另一半花那么多的心思和时间,来证明他对她的在乎。
和卓安碰面的时候,林家美说要去买些毛巾牙刷之类的,因为这些她都没有带。
可是卓安找了各种借口,非要把她领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理由就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刚进门,卓安就迫不及待地拥着她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到她快要缺氧,他才把她放开,然后用手梳顺她微乱的发,把她圈进他的怀里。
林家美早就已经羞红了脸,原来他说重要的事,就是这件事。
她环着他的腰,仰起脸看着他:“我现在才知道,别人说的饿狼,就是你这样的。”
卓安威胁道:“你再说一次?”
林家美笑着埋进他的怀里:“臣妾不敢。”
卓安摸着她的头发,突然就认真了起来:“对了,上次我和你说的事,和你哥谈了吗?”
林家美知道他想问什么,他不喜欢她做发廊的事情,她是不会去做的。
反正哥哥也说了,如果卓安不喜欢她做发廊的话,不开发廊也没关系。
其实,一个人的本质是好是坏,都不会因为环境而改变,出于污泥而不染者,也有很多,绝不能因为某个行业,而断定对方是出卖灵魂的人。
有多少光鲜亮丽,生活在高层的人,德行不正,在私底下,偷偷摸摸地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偷情的男女,她见得多了。
每次来吃饭,都把房门锁起来!
那个时候,侍应生都识趣地不去敲门打扰,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见此情形,都会脑洞大开。
她本来想装装糊涂,假装不知道卓安问的是什么,装傻充愣地反问他:“怎么了?突然想起我哥来?”
可是话一出口,就变成了这样:“怎么了?想起男人来了?”
这话一出口,林家美就后悔得想找洞钻了。
因为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太太敏感了,无缘无故的,干嘛说他想男人。
果然,卓安说:“想男人又怎么了?关键时刻,还需要你才能解决。”
他故意逗着她玩。
林家美松开他的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假装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太深奥了!”
装傻?
卓安才不会放过她:“你是女人你会不懂?我还想请教你呢!你谦虚什么?”
请教她什么?
这人真是坏得很。
林家美索性装到底:“是女人,就会懂得解释你说的文字吗?你堂堂一个大学生,还请教一个小学生,太不像话了吧?”
这一次,卓安真的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的。
他在她的旁边坐下,把她的脸转过来,让她直视着他:“我指的是生活,不是文字!”
他还是咬着话题不放。
林家美转着灵动的眼睛,看着他有点想笑:“生活,每个人都是这样过的啦!我不请教你,你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她伸手就去挠他的痒痒:“你还在幸灾乐祸。”
卓安没有想到她来这一招,一边躲一边笑着说:“小美,你真是太可爱了,我更喜欢你了。”
“我还有更可爱的呢!”
两个人开始上演互相挠痒痒的大战,林家美很快就败下阵来,然后被他扑倒在沙发上。
林家美被卓安扑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她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她会不会像子茵一样,糊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给他了?
恍惚间回过神来,她说:“我输了,我举白旗投降!”
卓安对她的投降置若罔闻,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卓安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可爱的耳垂,轻轻浅浅地埋首在她的颈间。
异地的孤寂,他渴望太多太多,属于她的爱,来填补往日的空虚。
他温柔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林家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细微的声音,整个人都显得软而无力的酥麻,因为颈部是她最敏感的位置,她受不了他这样的撩拨。
“卓安。”
她轻唤,声音透着迷人的沙哑。
他的声音闷闷的,连气息都有点急促:“嗯?”
“你可不可以停下来?”
卓安停下动作,动情的眸眼,熏染着异样的色彩:“我不会乱来的!”
“我知道!”
可是有些冲动,一旦冲动起来,就无法控制。
林家美涨红着脸,找了个借口:“可是,我想尿尿!”
她也想让自己任性,尝试去偷吃禁果,因为她爱他,爱得比他浓烈,爱得比他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