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四,病房A114,例行检查结束。”埃布尔翻了翻手上的记录,“无狂躁症状,血压正常,心跳正常。”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被拘束服绑在病床上的汉娜,像一只刚从茧里破出的蝴蝶。她正盯着摄像机的镜头,咬住下唇,维持着一个巨大而疯狂的笑容。
雀斑在她的脸颊上跳舞。
埃布尔啪的一声合上了记录册。
汉娜猛地颤了一下,那个笑容一下子就被吓跑了。她慢慢扭过头,面无表情的,语气冷静而平淡。
“结束了吗?它不再拍我了?”
“是的。”
埃布尔站起身,伸手关掉了摄像机。
机器散发着热度,那颗不断闪烁的红灯在一声呜咽中熄灭了。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所以我会奖励你。”
汉娜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她看着埃布尔一步步走近,心砰砰直跳。
“我会解开你的束缚作为奖励,如果你一直这么乖,我会一直奖励你。”埃布尔轻声地,絮絮叨叨地说。
他抓住了汉娜交叉在胸前的手,一条一条解开皮带。
汉娜又咬住了下唇,她兴奋得颤抖,鼻翼快速地翕动着,发出动物一样的喘息声。
最后一个搭扣解开,埃布尔往后退了半步。
汉娜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她盯着埃布尔,慢慢地伸直了双臂,从那冗长的袖子里伸出手来。
“埃布尔医生,我可以脱掉它吗?”
埃布尔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
汉娜发出一身克制的哼笑,像是一只老鼠跑出了她的喉咙。她扯住了衣领,把两只胳膊褪出来,没有什么弹性的领口卡在了她的胸前。
她挠了挠那片光裸的皮肤,然后抓住布料猛地扯了下去。
双ru跌出来,被灯光映得惨白,突出的肋骨和干瘪的腹腔挂不住布料,衣服一路下落,堆在了脚面上。
汉娜赤裸地从衣服里迈出来,环着胸,那圈深色的ru晕从胳膊里挤出来。埃布尔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
“埃布尔医生,”汉娜歪过头,双手慢慢放下了,“我很乖的,再给我点别的奖励吧。”
埃布尔朝她走了过去,他的手抓在了她的ru房上。
下一秒,后脑剧烈的疼痛让他两眼发黑——汉娜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倒在了地上。
他的后脑直直地撞在地砖上,一阵发麻的热意让他意识模糊,直到汉娜抽出了他的皮带,拽掉他黑色长袍上的纽扣,用皮带在他赤裸的胸前用力地抽打。
啪!
一条两指宽的血痕横过胸膛,埃布尔猛地惊醒,低声呻yin起来。
但汉娜牢牢地坐住了他的胯骨,她扭了扭腰,柔软的屁股磨过他裤子底下硬起的Yinjing。
埃布尔又发出一声呻yin,他支起上半身,摸了摸脑后。头皮上只有汗,疼痛顺着发根一点点爬上来。
汉娜忙着脱他的裤子。
裤腰只褪到腿根,缠住了他的双腿。埃布尔挣扎起来,汉娜却攥住了他的Yinjing,整个塞进了Yin道里。
埃布尔跌回了地上。
汉娜尖叫着,痉挛的Yin道死死地绞住了他的Yinjing。没有经过扩张的rou壁干燥地箍在他的性器上,她用力地往下坐,没过两下,埃布尔就看到血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啊……啊……”
汉娜大声地叫喊着,两条腿跪在他的身侧兴奋地抖动,她扬起手用力地扇了埃布尔一巴掌,于是那根Yinjing更深地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发狂一般地动作,将屁股抬得很高,又迅速地坐下去,很快鲜血混合着体ye从她的腿根流了下来。
埃布尔的脸被她扇肿了,他疼得要命,Yinjing却又硬得像根铁棍。他伸出手企图抓住汉娜的腰来占据主动权。
汉娜一皮带抽在了他的身上,埃布尔像一条鱼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他大声地嚎叫,下身飞快地挺动了起来。
“好棒……啊……好棒啊,埃布尔医生……”
汉娜伸长了脖子呻yin着,她双手按在埃布尔的胸口,掌心的汗渍进了伤口里,她的指尖,修剪平整的指甲,也用力地一点点嵌进了他的皮肤。
“动啊!Cao死我……埃布尔医生……”
埃布尔痛呼着,掐住了她的腰,决心让她感受一样的疼。
他裹着血,Yin囊在她的屁股上拍出啪啪的声响。gui头cao到了子宫颈,他发狠地撞着那个rou环,把子宫顶到凸出,在她干瘪的肚子上留下可怖的痕迹。
汉娜把下唇咬破了,脸上的肌rou时不时发出控制不住的颤抖。她的身体红得吓人。
高chao……差一点……就差一点……
她一下一下地扇着埃布尔的脸,嘴里大声地咒骂着他,Yin道内壁收得越来越紧。
埃布尔的脸上布满指痕,他挣扎着掐住了汉娜的脖子,拇指死死地抵着气管。
汉娜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她嗬嗬地喘了两口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