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没有做声，脸上俨然已经燥热。
听到小姨说：“好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光洁的阴部，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起来。
一个大型犬用的项圈，项圈很漂亮，还戴着一条更漂亮的手链，项圈旁边还有一
“现在我要用德国最先进的脱毛膏脱掉你的耻毛，虽然说脱过毛后不会再生，
我乖乖地跟着小姨来到一间卧室里，思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好吧，我要让你从光洁开始。来吧，先给你除掉毛发。”
儿用过早点后，我要给你说明做狗的准则，而后要在这里举行个小小的仪式。”
年住在这里的女佣，另外雪纯也在。用完餐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新的
不一会儿，她们牵着雪纯走了进来，看见我在客厅，小姨问到：“昨晚睡的
“嗯。”我轻声道。
边悠闲地看着。小姨不让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来到客厅里等她们。
我先在水池边坐了下来，思琪开始用洗发液帮我一遍遍地洗头，她说一定要
“感觉好吗？”小姨问道。
变得热热的，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块软软的布在下面开始擦拭，反复几次后，
向我点了点头。
六仪式也许是旅途的劳累，也许是内心的释然，迷迷糊糊，我一觉醒来天都
衣服的！”
准备，但下飞机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思
好吗？”
“脱光衣服，躺在那张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始脱衣
这个房子的理发间。
“好了，现在去理发间，把头发剃掉。不要穿衣服，记住，以后你是不能穿
两个女佣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环，还有
当然是不会再续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经嘱咐过了，要借给在文革中帮助过外
小姨边打开药膏的盖子，边对我说，“不用害怕，这个过程一点都不痛。”
都是那么光滑，小姨说要我从光洁开始，也许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一切似乎都是在梦里，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的心情是一阵兴奋夹着一阵羞愧，
命运的降临。这时候，小姨走过来坐下：“清清，你准备好了吗？”
“还舍不得吗？”小姨回头说到。
“哦。”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没有话说，心里面骤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思琪，亮亮你的手艺了。”小姨说，因为常年给狗修剪毛，思琪有着理发
一直到北京的家里，还是不能平静下来。与公司签的合同再有两个月就到期了，
服，脱光了后呆呆地站了会儿，然后就躺在了那张医疗床上。
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上了围布，用一把锋利的剃刀开始给我剃头，整个过程我始终都不敢抬头，好像
仍是和我热情相拥，而后我们一起去用餐。这个别墅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两个常
抬起头看了看思琪，思琪会意地
似兴奋，也似惶恐。
女佣呈上早点，小姨说：“清清，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为人去吃东西了，待会
我坐着没动，抬手摸着我柔顺的头发撅起了小嘴。
琪如约在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姨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博览会，要我们去她东莞的
洗完澡后，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头，摸摸身体，又摸摸下面，每一处
“好啦，保证让倩姨和清清都满意。”思琪得意地说到。“清清，坐下吧，
不要紧张。”
“很好。”我答道。
别墅等她。
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种催生的药膏涂抹后，依然会和以前一样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早点过后，我们都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小姨命令女佣把东西拿出来，只见
“我们用早点吧。”小姨道。
洗透，否则刮起来会有点痛。洗过后，我就在理发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琪给我围
“没有呀。”我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思琪在旁边拉着我便跟着小姨走到了
的基础，后来小姨专门请名师给她做过培训。
然后说：“乖乖，洗澡去吧。”
亮了。我爬到床头的窗户边向外看去，只见思琪在草坪上逗着雪纯，小姨坐在旁
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收惩罚一般。终于刮完了，小姨笑着摸了摸我锃亮的光头，
我后仰着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药膏涂上后，凉凉的，过了一会儿又
当我们到东莞的时候，小姨已经到了。走进高墙深院，我见到了小姨。小姨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２０００年的９月，虽然我已经有了很充分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