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来,七千多个日子,日日夜夜被绑在一起,两人没有任何一次如同现在,真心的想要分出胜负。
有多少回,两人在池绯耳边呢喃,娘子,谁让你更舒服?
有了皇后的意思在,再加上池绯的个性使然,她从来不曾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可两兄弟就是想知道,这是个赌局,也是两人的意气之争。
季璿的指掌滑过了池绯的脸颊,将她的头转向了自己,绯儿现在只需要看着我。他的声音富有磁性,一双极其专注的瞅着池绯不放,池绯心里叫了一声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也不思逃了。
说到底,她的心里早就有两个人的影子在,乐于和两人亲近,再者,她这人难敌男色诱惑,被季璿这么瞅着,已经有些四肢酥软。
季璿低下了头,深深的吻着池绯,一双大掌及其缠绵的在池绯的身上游移着,池绯被压在季璿身下,双手自然的勾着他的颈子,浑身放松,任由季璿在她身上作祟。
池绯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空虚,需要有人来填满,她的身躯因为渴求而和季璿互相磨蹭着,季璿略带粗暴的吸吮着池绯的舌,汲取着她口内的气息,与她肢体交缠,唤起她体内的欲望,如今池绯的身子已经完全被唤醒,两腿之间也出现了春chao,不由自主的互相搓蹭着。
这一回的比试,两兄弟互为裁判,两人都对池绯的反应十分理解,也知道如何能取悦她。
绯绯果然很喜欢皇兄,皇兄都还没进去,绯绯就快到了。季珣的语气难掩的酸,先或后各有优缺,他选择后,便是想占得便宜,知道胞兄让池绯到了几回,如此他只要想办法超越他就好。
姆嗯季璿觑着了时机,在池绯的身子空虚到了最高点的时候狠狠的一插到底,他的时间抓得正好,池绯因为他的入侵浑身紧绷,在那刹那之间,快慰如惊涛骇浪至,狠狠的吞没了池绯。
季璿的巧计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一回,接着他扭腰摆胯,一点也不给池绯喘息的机会,那层层缠上来的媚rou很危险,若是不与之抗衡,很容易被绞得失了雄风,季璿的应对之际就是飞速的挺深顶,与其正面对决,究竟是池绯绞得深?还是他动得快。
哈嗯强烈的欢愉之中,池绯喘息不止,眼前还是一片的昏花,被入侵的感觉太强烈,池绯的双手紧紧的掐着季璿的肩背,留下了一连串暧昧凌乱的抓痕。
被吻得喘不过气,又因为身体历经情chao而找不到话语,池绯好一阵子只能哼哼唧唧的,在季璿暴雨般的攻势下,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雄健的腰,脑海中已经没了主意,不知道是该让他停下,还是要他Cao得更用力一点。
季璿打定了主意要她沉沦其中,每一下挺身都往池绯最敏感的软rou顶弄去,那敏感的软rou紧绷了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占据池绯的感官,她的身子开始因为大量的喜悦而如绷紧的弦一般,只要稍稍弹弄,便可以得到高亢尖锐的呻yin。
太快了嗯阿璿嗯那累积起来的快意来得太快,池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摇散了,她忍不住yin哦着、恳求着,摇晃着脑袋瓜,只想自己身上的男人停止这难熬的片刻。
马上,绯儿马上就舒服了季璿低下头啄了啄池绯的额头作为安抚,接着飞速的扭腰挺胯,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着那媚xue里头的敏感点,承受大量刺激的甬道开始了缓速的收缩,随着季璿狠狠的鞭挞,那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大量的情ye冲刷而下,噗嗤噗嗤,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响亮的水声。
嗯啊啊嗯池绯仰着脑袋瓜,整个人被抱在季璿的怀里,眼角具是泪花,嗯阿璿快感太盛、过量了,池绯几乎难以承受,只能伏在丈夫的怀里哭个不停。
嘘没事了别哭了,心疼了季璿将池绯整个人抱到了怀里,让她呈现女上的坐姿,与他面对面坐着,他的额际具是汗水和青筋,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顺应着欲望在她体内尽情释放,可是如今还在比试当中,他换了个姿势,默默地忍过了那一波射意,也让池绯稍微缓了一下,池绯可怜兮兮的贴在他怀里,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两回了。季珣在一旁瞅着,只觉得一把火在小腹间闷烧不已,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策,也怀疑自己可能踏进了季璿的圈套,或许季璿本来就猜透了他的想法,这才让他先选。
两个男人有着各自的难受,而他们的妻子身体上享受着极乐,心里却是一片的混乱,可不可以不要了?她小声的在季璿的怀里,软绵绵的请求着,却感受到了季璿的roujing明显的在她体内一跳。
池绯想也知道自己十之八九会被拒绝,那一张小嘴嘟得可以在上头吊东西了。
季璿揉了揉池绯的小脑袋瓜,回门的时候亲近是咱们大渊的传统,等会儿还得叫水才代表夫婿对新婚妻子的满意。话说完,季璿也缓得差不多了,抱着池绯的腰肢用力的往上顶。
池绯被顶得浑身上下一阵乱晃,只能紧紧地攀着季璿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