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宁宁我跟你说一件很开心的事最爱风雅之事的男人,今日遇上两个宫中养大的贵人,明明是二十岁的少年,可是却懂得他说得每一件事,甚至还懂得比他多,更可贵的是,其他人都烦他说这些,可是这两个高贵的太子爷却愿意陪他聊,他真的很开心。
宁宁无奈的看着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的男人,那男人举世无双的盛世美颜上头有着醉态。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宁宁,我跟你说咱们女婿可真好可真好我好高兴
谐光小美人,是不是背着宁宁偷喝酒啦?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丈夫的脸蛋,池雍这家伙从以前就令宁宁很担心,他的酒量极差,大概就是两个酒盏,不能再多了,再多,他便是这副傻憨憨的模样,这样的池雍,只有她能见到。
谐光小美人没有!池雍的目光开始躲避宁宁的逼视。
宁宁眯起了眼,只觉得好笑,还说没有呢!这不是都开始自称是谐光小美人了吗?
寝房内只剩下烛光,映照着池雍那张俊颜,上头写满了心虚,他整个人都有些迟缓了,可还是知道不能惹妻子生气。
我就高兴就高兴在你跟阿珣过招的时候,多喝了一杯真的就只有一杯而已,他偷偷的倒到茶杯里,又趁着宁宁没注意的时候,赶快灌下去了。
谐光小美人没有乖,该怎么办呢?宁宁伸出手,搔了搔丈夫的下巴,眯着的美眸里面闪烁着光华,这家伙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长进,常常喜欢做点小jian小恶不听话,然后老是被她一眼看穿,有时她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引她注意力了,多半是想被她好好惩罚一下。
我自己脱衣服,然后让宁宁骑上来好不好?池雍的眼眨了眨,那比女人还更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扇得宁宁一阵心痒,简直是扇在她的心尖上。
还不快脱?宁宁隔着池雍白色的袍子,准确的捏住了他胸前的小豆子,活脱脱的像个逗弄小娘子的坏土匪。
池雍那酡红色的脸蛋又红得更厉害了,他颤抖着手,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忍不住用眼尾余光瞅着宁宁。
宁宁大方的除去了自己的外衣,里头的中衣贴服着她的身躯,勾勒出那经过多年锻炼的美丽线条,不是属于女子完全的娇软,而是一种刚柔并济的线条,没有京城贵女病态的纤细,而是饱满的胸脯、有力的腰肢,当那腰肢在他身上尽情款摆的时候,那份波涛汹涌所带来的极乐是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好。
一边解开衣物,裤头一边紧了起来,池雍双手加快了速度,把上衣褪去,他莹白的躯体也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中年男子样态,他保养得很好,为了让妻子能够永远见到他最俊美的一面。
池雍全身上下都赤裸了,就只余下一件裤子,裤头里的大家伙把裤头都顶成了个大篷子了。
宁宁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兜儿和一条裤子,明明午后才肌肤相亲,可见着了丈夫,就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怎么不脱了?宁宁的食指戳了戳那支楞起来的rou棒子,随着她的动作,那布料下的rou棒子跳了跳,裤头沾染了一点兴奋的yInye,沾在宁宁有些粗糙的指腹上。
一个只喜欢赏画、品茗,心中没有任何志向的纨绔子弟,一个向往舞枪弄棍、行侠仗义的女子,两人之间本不该有任何交集,毕竟两人之间毫无共通点,他们的婚姻当初惊呆了众人,不被任何人看好。
可当年那些说长道短的人如今也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的感情比金坚。
我在看宁宁。池雍笑了,那笑意是从心底真心实意地散发,在他眼里、在他嘴角,他的喜悦是那么个明显,他因为她而喜悦。
池雍的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裤头,里头的棒状物弹跳而出,带着一点热气、充满了急切。
宁宁背对着池雍,撩起了她的长发,往前拨,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她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头,裤子滑下来的时候在她翘挺的屁股蛋上卡了一下,她原地抖了抖,那美妙的线条跟着弹跳,裤子被她随意的踢掉,她就这么背对着池雍,坐在那炽热硬挺的rou棒子上,用自己shi滑的蚌rou磨蹭着。
用嘴巴帮我脱兜。宁宁娇声命令。
池雍很喜欢看着宁宁,也很喜欢她的背影,他搂着她的腰肢,低下头去解她颈子间的结,shishi濡濡的唇舌扫过,牙也轻轻的碦过,宁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战栗了起来,丰腴的tun前后摇摆,春水黏稠而shi润,吸附在男子的阳jing上。
宁宁,好难受,你让我进去好不好?貌美如花的男人总算解开了女人颈背后的结,大掌扯去了女子胸前的兜衣,将里头丰硕的豪ru玩弄于指掌间。
想要娘子吃下你的大rou棒吗?宁宁轻轻喘息着,往前挪到了尖端,xue口就这么对着shi润的gui头,可是却迟迟没有合而为一的意思。
池雍有些急了,宁宁,我以后很听话,把我吃下去好不好?好听温润的嗓子带了一点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