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绯换上了玄色的猎装,这一套猎装的颜色和款是的和季珣是一对儿的,玄色的底上用金色的线压上了龙和凤的图腾,腰间都是上好的千年羊脂白玉制作的蹀躞七式,足蹬内搭软皮的皂靴。
池绯不曾有机会穿上猎装,她的父亲官位低,不曾在秋猎伴驾,所以池绯没机会出去巡猎,既是这十六年来的第一回,她难掩兴奋,在镜子前面左右旋转着,有几年因为流行,家里有给姑娘们发配过几套胡服,但她还是第一次穿整套的猎装,感觉特别的新奇。
季珣含笑瞅着池绯兴奋的模样,走吧,带你去马厩瞧瞧。
马厩,好啊!大渊的思想偏古板,贵女们不兴盛学骑马,不过宁宁是北境来的,爱马成痴,侯府没有马场,马厩里也只养了拉车的马,宁宁有时会带着池绯回到娘家,在娘家的马场跑马,所以池绯是少数学过骑射的官家女。
两人乘着步辇来到了马场,池绯因为宁宁的关系,也是懂得赏马的,果不愧是集天下之富贵的皇家行宫,马厩里头的全都是外头万金难求的大宛宝马。
季珣在池绯的的手掌心放了几个麦芽糖,接着补述:喂给星尘吃,这可不是给你吃的。
池绯横了季珣一眼,我可没贪吃到连马的麦芽糖都吃。季珣总能让她忘记自己该要拘谨,贴近她的本性。
我还以为绯绯连大宛宝马都会想吃上一口。季珣对着池绯眨了眨眼。
说什么呢!池绯脸上一红,她绝对不会承认,她还真曾经想过马rou涮片不知好不好吃,恼羞成怒之下,池绯忍不住拧了季珣一把,就拧在他的腰上,季珣一边喊疼,一边没个正经的回击,两人没个正形,笑得东倒西歪。
等两人终于骑着马往马场上跑圈儿的时候,池绯已经笑得快岔气儿了,一张小脸都红扑扑的。
季珣说过了,要考校她的骑术,通过了才让她自己骑马,否则就得和他共乘,池绯虽然学过骑马,星尘也确实温驯,但池绯平时练习练不足,骑起来多少有些磕磕绊绊,最后季珣抛下了他的骏马,硬是和池绯挤在一块儿,说是要指导她骑术。
池绯心中明白季珣居心不良,不过却也不点破,季珣一早就频频表现出心中的思念,确实打动了池绯,让她心中不忍。
两人共乘一骑,季珣一开始还挺规矩的,可当马儿踏蹄进入林子里之时,他的手就无法保持君子之风了。池绯能分得出他的触碰是否带有欲色,如今他的美一下触碰都带着孟浪,他的手先扣在她的腰上,接着将她的腰往后一带,昭示着他狂野的欲。
他下身的灼热坚挺太明显,池绯的面上臊红,阿珣她不自在的唤着,嗓子娇柔无力,她仿佛感受到了。
绯绯,你不想试试吗?季珣的气息吹拂在池绯的颈背,她只觉得浑身酥软,季珣一手持缰绳,一手伸进对领的猎装衣襟里,隔着抹胸揉捏着里头饱满的胸脯,三月的春装很薄,加之猎装通常比一般衣物更贴身,季珣很快的变揉得布料下的珠果又红又肿,酥麻麻的感受四处流窜,让她腿芯一阵麻痒。
女孩儿家面皮是该薄的,不过池绯已经对两兄弟敞开心扉,倒也不是不愿意尝试,不会很危险吗?虽说不排斥,但心底还是有些紧张。
有我在,怎么会其余不论,单论骑射,季珣绝对胜过季璿,就算单手驾马,他还有闲情调戏怀里的小娇妻呢!
池绯无来由的信任季家兄弟,她相信两人再怎么荒唐,那也绝对不会伤了她,想想之后他便自然地靠在季珣身上,季珣飞快的解开了两人身下的束缚,在季珣的逗弄下,池绯的身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在一起一落之中,灼热的rou棒子便从xue口直抵花芯。
唔嗯在两人合为一体的时候,季珣夹了夹马腹,马儿飞快的在林间小道中跑了起来,随着马身大力的震动,两人相交合处便一次一次的深入浅出,硕大的rou棒子恣意的在shi润的膣道中乱跳,随着马儿不规律的踏蹄,往女性最敏感的嫩xue中深顶。
哈嗯阿珣好舒服嗯马背上的颠动是池绯无法控制的,她早已经瘫软在季珣的怀中,发出了娇软的呻yin声,而那千娇百媚的呻yin声因为马速而被风声吞没,断断续续、隐隐约约、若有似无,撩拨着季珣的心弦。
季珣夹了夹马腹,让马儿快速地奔驰,踏过了路上的石子、越过了小坡,涉过了小溪流,每每起跃,都能让rou棍子狠狠的刮蹭过花xue里头易感的媚rou。
唔嗯要到了嗯敏感点被无规律的刺激着,脑海里期待着,得到喜悦时总是被一再增幅,很快的,池绯已经躺在季珣的怀里,左右摆动身子,想祈求季珣给予她最深刻的愉悦。
驾!季珣明白她的需求,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往前冲刺,池绯的身子往上弹,又往下落,媚xue开始不住的收缩,一下子池绯就已经置身云端,眼前是一片的烟花,娇啼不止,宛如出谷新莺,一阵巧啭悦耳。
哈嗯啊啊啊
季珣喘息着,高chao迭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