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这人外号白花蛇,跟壮实的大哥不同,白花蛇身材瘦高,皮肤白得发灰,脸上生着鱼鳞癣。白花蛇并非孔武有力,也不爱耍枪弄棒,但为人Yin鸷狡诈,竟比那擅使双刀的哥哥还叫人忌惮三分。
我当是谁呢。曹掌柜见是他,便放宽了心,继续专心亵玩着公子的tunrou。
人还没带上去就叫你先得手了,等会大伙会不服你。
啧,废话这么多,让你也先玩,到时候帮我说话。说罢站起身来,只见大股浓稠Jing水随着驴屌拔出溅在地上,熟红的花xueshi哒哒地吐着水,像是未餍足似的,随着主人微颤的身体悄悄翕张着。
白花蛇本是装作不感兴趣不去瞧他,往下不经意一瞥却看直了眼。
这这人来历不明,如果是王爷那边的人,要惹大麻烦。还是从长计议。他生硬的话从齿缝蹦出,眼里却尽是那yIn糜画面。
噗哼哼。几声轻笑,竟是公子的声音,他从地上坐起,仰着头,脸上是情欲未褪的chao红,眼里却是轻蔑冷嘲:你这弟弟虽是孬种,但也说得对。等我的人来了,还不叫你们割了鸡儿作太监。
这话未能止住黑虎,反倒激怒了白蛇。白花蛇眼睛一眯,怒道:好你个小婊子,那我还不得趁现在好好用我这屌伺候你!说罢抓住他的脚拖至身下,手指粗暴地捅进xue里搅动。
呃腿间传来一阵闷疼,身后的曹掌柜瞧着心疼,忙道:弟弟莫气,这美公子还没被驯服,就等兄弟你一起把他Cao熟呢。说罢把公子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掰开双腿把滴水的下体献花似的朝着他。
白花蛇冷静下来,松开腰带,瘦削的男人有着和身材极不相符的粗壮Yinjing,颜色发紫,青筋缠绕,最恐怖的是Yinjing上一粒粒凸起的入珠,形状骇人,像是响尾蛇的尾巴。
公子看见如此狰狞的性器,强忍着恐惧向后缩,却被身后黑虎的铁臂牢牢箍着。这藏不住的怯意取悦了白花蛇,他颇有耐心地用Yinjing摩擦着公子的下体。将他的Yin户刮得外翻,gui头时不时刺入又迅速拔出,倒像毒蛇探洞一样,把敏感的小xue摩得打颤,汁水打shi了整根性器。
这不上不下的逗弄折磨得公子欲哭无泪,他强忍着身下空虚,愤恨地骂道:原是这么不中用的玩意,别拿出来献丑了!
白花蛇笑了,真是yIn荡啊。他也不愿再忍,提起蛇屌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公子颤抖的接受这根新的巨物,他感到每一颗凸起在花径内碾压的痕迹,随着灭顶的快感,花xue内喷出一股热流拍打在gui头上,他两眼翻白,感觉像被捅到了胃里。
这远远没完,白花蛇舒爽地埋在痉挛抽搐的花径里,Yinjing惬意地四处戳着,找到让身下人浑身一震的那处嫩rou后,密集而快速地干起来。又疼又爽的感觉几乎让公子失去理智,他仰面躺在曹掌柜胸口,大脑一片空白,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淌在了自己锁骨上。
sao死了。曹掌柜看得眼热。他的巨屌早在刚才被公子的屁股摩得邦儿硬。他瞧着被前面yIn水打shi的粉色菊xue,伸手朝那还未造访过的小嘴探去。
公子察觉到他的目的,只是徒劳地挣扎了一番,又被前xue恐怖的冲撞夺去了注意力。曹掌柜趁机用力揉着后面的小嘴,后xue不似前面水润,勉强探进两根手指就无法再进,他注意到在之前的性事中,小公子的玉jing始终微勃,于是一手将其握住,跟着白花蛇大开大合的Cao弄节奏,粗暴地帮他撸起管来。
这玉jing色浅生得Jing致,哪受得了这般刺激。但在这暴虐下,玉jing却不自觉地变硬了,公子疼地哆嗦,又把xue里咬的更紧,白花蛇闷哼一声,Yinjing在xue内粗了一圈,sao婊子,他骂着愈加用力地往最深处撞击。冲了数十下又觉得动作不顺手,于是半躺下,握着公子的腰把他狠狠地坐在自己Yinjing上。
不要!不呜呜!!沙哑的声带发出一声哭叫。这一下捅得极深,一粒粒珠子换着角度碾压着xue里的rou,突如其来的强悍电流伴随着巨浪般的快感把他吞没,在泪水决堤的同时,受虐的玉jing猛然喷出一柱Jing水。整个花xue汁ye迸溅,像一朵娇花彻底绽放开来,连带着谷道也开始分泌肠ye,变得异常shi软。
这个姿势方便了曹掌柜,他快速地抽插扩张着公子的菊xue,看准前面动作缓下来的时机,双手死劲掰开被撞得红肿的tunrou,顶着自己的大屌一鼓作气抵了进去。
呃!!太满了,出去,出去前后两根大屌把他撑得快要裂开,狭小的菊xue被挤得变了形。他无助地啜泣,试图推开身后的铁墙。嘶别动!这番动作没能撼动曹掌柜分毫,却绞得他生疼。他一边加速Cao进脆弱的菊xue,一边抬起厚实的大手拍打公子的tun。
啪啪声响亮地在地窖中回荡,公子又疼又耻,眼神杀人般怒视二人。身体却违背主人意志,软成了一滩水。菊xue不似主人刚烈,稍加责罚就无比熨贴地裹着gui头,甚至yIn浪地嘬着。公子羞愤不已,闭紧双眼,绝望的痛楚中却染着欲色。
这后xue比花xue更有弹性、更加紧致,曹掌柜感受着这窒息般的压迫,血ye中占有、破坏的欲望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