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语是柳书意从牙婆手里救下来的女孩子。
她的生母是一位从禹荒族掳来的下奴,据说容貌倾国倾城,美若天仙,极得主人宠爱,才被允许生下了她。
因着母亲的遗传,莺语混合了陈国人的纤细与禹荒人的美貌,生的明艳丽质,肌肤雪白,清透的眸子中带着淡淡的蓝紫色,小小年纪便显露出了祸国殃民的姿容。
那样的容貌怎会不遭人嫉恨?按照陈国的律法,禹荒族人与其子嗣皆世代为奴,纵使主人家十分宠爱莺语这个女儿,却也无法帮她脱去奴籍。因而待那家男主人一死,家中主母便立刻找来牙婆,将她母女二人发卖了出去。莺语的娘被卖去了军中做营ji,而莺语则要被卖去最下等的窑子里做幼ji。
以她这般姿色,卖去下等窑子自是可惜了,牙婆想多赚些银子,便打算背着主家将她卖去城中最大的青楼。只是路上不知是怎么个疏忽,莺语挣脱绳子跳下马车,一头扑在了柳府的车前。
那时的柳书意也才将将九岁。康氏带着她去城外寺庙进香,原想着走条人少些的道能快一些,却没成想平白惹上这么个麻烦。
做为奴婢出身的姨娘,这样买人卖人的事康氏见得多了,她不想多管闲事,便催促着车夫赶紧走。
柳书意坐在车里,隔着窗上的竹帘往外看,见那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哭的凄楚可怜,一声声叫着夫人救我,心中不由软了下来。她从母亲给自己留下的私房里拿出不少银子买了下了她,将她放在自己身边做了个贴身丫鬟。
莺语伴着柳书意长大,说是丫鬟,柳书意却待她如妹妹一般。吃穿用度皆独一份,读书识字亦安排她同自己一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刺绣,但凡柳书意学的,莺语皆无一落下,就连嫁妆,柳书意也早早的替她备好了一份。
她自问从未薄待莺语,谁知却换来了一场恩将仇报。
柳书意猛的捏紧了手里的绢帕。
她强压住心中汹涌的恨意,缓缓对康氏说道:姨娘哪里的话,既然父亲让姨娘管家,自然应该由您来决定,又垂下眉眼,放冷了声音,莺语虽是我的贴身丫鬟,但做出了这等不要脸的事,我也无法包庇相护,但凭姨娘处置,我绝无二话。书意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罢,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莺语,转身向院门走去。
莺语似是不敢置信,睁大美眸哀叫了一声:小姐!
康氏见柳书意转身,知她这是不管了。心下一喜,立刻收起了小心翼翼的姿态,绢帕一挥,指着莺语眉飞色舞道:还不赶紧拖下去!
旁边的家丁们齐齐应了一声。他们等这许久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如今主子终于发了话,立刻一拥而上,抓住莺语往杂物小院里拖去。为首的那几个更是趁此机会对她揉ru摸腿,动手动脚起来。
小姐!小姐!不要!放开我!小姐救命啊!莺语惊慌失措,哭叫出声。她原以为,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小姐都必定会对她心软,却没想到柳书意此次竟如此绝情。难道自己真的要被这群野蛮的粗人给夺了身子?莺语扭动着腰肢拼命挣扎,心中终于感到了深深的惧意。
徐婆子一个健步冲上前,将手里的布帕塞进她的嘴里,狠狠的抽了她一个耳光:小贱蹄子还想作妖,我看你是不受点教训不老实。说罢对家丁们使了个眼色。
家丁们一见便会意,徐婆子的意思就是康氏的意思,当下更加大胆起来。
一双大手捏住莺语的衣衫,只听嘶啦一声,丝缎的衫子瞬间裂成了两半。里面薄薄的肚兜原本就被双ru撑得饱满鼓胀,在她的挣扎之下,直接将两团雪白的ru儿甩了出来。粉嫩的ru尖像花蕊一般翘起,看得一群家丁兽欲沸腾,有人揪住那ru尖用力一拧,莺语娇软的身子便猛的一颤,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
为着此事,徐婆子专门挑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盼着能好好治一治这个小贱人。被选中的家丁亦十分惊喜,没想到这好事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莺语本就是个美人坯子,这几年来被柳书意好吃好喝的养着,如今长得细腰饱ru,身段婀娜,就如初绽的花朵一般耀眼夺目,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了众家丁们意yIn的对象。
只是她一直是大小姐身边最看重的丫鬟,众人皆知她以后是要随着大小姐出嫁,去做姑爷的通房的。表面上不得不对她尊敬守礼,背地里却不知有多少人幻想过将她拖到无人的角落里糟蹋jianyIn,cao的她哭叫不止,只能流着泪向自己哀声求饶。
如今活生生的美人儿就摆在自己面前,几个壮汉哪里还忍耐的住,七手八脚的将莺语拖进杂物小院,推倒在了地上。
徐婆子也跟了进来,将院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当啷一声落了锁,又搬来一把椅子得意洋洋的坐了,说道:赶紧的,老婆子我还要去向夫人复命呢。
莺语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带头的家丁赵贵一脚踹了回去,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
旁边一人说道:赵哥你轻些,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