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禹想跟以前一样揉揉她的头发,猛然想起来现在自己是只兔子,无奈只好象征性地蹭蹭她。
江沫眼睛微亮,兔兔是在安慰我吗?
叽。并没有。
江沫笑着把它举高,亲亲它的兔瓣嘴,谢谢兔兔。
!!!
萧铭禹脑袋嗡得一下,整只兔子都快红了。
她她她,她怎么敢亲的!
江沫不但敢亲,还敢亲第二次第三次,直接把傻兔子给亲懵了。
话说你是雄兔还是雌兔啊?
江沫把他肚皮朝上放在桌子上,趁他不注意,手指拨开他尾部的细软绒毛,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两颗小蛋蛋,顺便还手贱地拨弄两下。
萧铭禹:!!!
江沫:原来是公的不过这蛋蛋怎么这么小啊?
萧铭禹头一回发挥了兔子惊人的弹跳力,一脚蹬下桌子,连滚带爬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书房。
他真是快气疯了,平生第一次,被别人碰到那个地方!
还小?小个屁!他正常情况下不知道有多大!
不对,这不是重点!
就算是对着一只兔子,刚刚那种事,是一个正常姑娘家能做得出来的吗?
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女!
萧铭禹快炸了,能把他气成这样的人,江沫算是头一个。
不过他没能在外面躲多久,就被一个小太监找到拎了回去。
这个太监他有点印象,貌似是叫初九,一直跟在昭明的身边,低眉顺眼的没什么存在感,萧铭禹从前根本没注意到他长什么样子,现在以兔子的视角,完完全全看清他的全貌,竟是愣了好一会儿。
原因无他,这小太监长得和先帝居然有六七分的相像!
昭明长得也像先帝,她是先帝的亲骨rou,这很正常,可这小太监又是哪来的?
江尧把兔子带回去后就自觉退下,江沫找了只鹌鹑蛋大小的铃铛,用红线穿起来系到兔子的脖子上,戴上这只铃铛,你就是我的了,以后要乖乖听话还得给你起个名字,你毛这么白,那就叫阿白好了。
萧铭禹反抗无效,直接被抱上了床。
裴炀在羽林卫当值,这晚他们一起去寻找梁王的下落,不会过来,江沫是抱着兔子睡的。
白团子被拥在胸前,前肢踩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脑袋搁在ru沟间,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萧铭禹试图动了动,脚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种自己正抓着昭明nai子的错觉,软得不可思议。
他瞬间不敢乱动了。
小舅舅
少女睡得不太安稳,口中还在断断续续地梦呓。
萧铭禹目光柔和下来,紧紧靠着她,心想如果他能重新变回人的话,那以后一定会对这小丫头好一点。
梁王失踪的第二日,羽林卫把整个围场翻遍了,没有半点梁王的踪迹,他们将目光瞄准围场周边。
第三日,围场外方圆百里内全部搜寻完毕。
第四日,搜查范围扩充到了三百里。
第五日,众人不再抱希望,都觉得梁王已经丧命,尸骨无存。
第六日,羽林卫回宫复命,得到女帝劈头盖脸的一顿责罚。
第七日,江沫在庭院里烧起纸钱,以此祭奠梁王的英魂。
她抱着兔子哭个不停:小舅舅他没有妻妾子女,哪怕是死了都没个给他送终的,现在就更惨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今天是他头七,也不知道我烧的这些钱他能不能收得到,够不够用了,要是不够的话,他肯不肯托个梦给我哇呜呜
萧铭禹窝在她怀里,异常的沉默。
对于这种当着他的面给他哭丧烧纸钱的行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持怎样的心情来面对。
现在这个样子,他什么都做不了,和死了好像也没有区别。
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看到了一颗从前一直被忽略了的真心。
小丫头哭得太惨了,眼泪都快把它身上的毛发打shi,萧铭禹多少有点不忍,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她的下巴。
好一会儿后,纸钱都烧完了,江沫才哑着嗓子问了句:阿白,你说舅舅都快三十了,为什么不愿意成婚生子呢?
萧铭禹轻嗤,女人只会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他这二十多年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早就心如止水了。
他会不会是不行?
怀里的小兔子猛地挣扎起来,四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踢乱蹬,从她怀里逃出去,跑到一边,拿尾巴对着她生闷气。
你可真是舅舅的好外甥女!
可心里还是有种被戳中痛脚的狼狈。
大约是真的生性冷淡,萧铭禹近三十年来连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还是在曾经十四五岁的时候。
弱冠之后,他一心扑在朝堂上,更加没兴致了,跟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