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起来,嗓音沙哑不已,浸满了脆弱的泣声。
体内的两根尺寸不相上下的粗长巨物,隔着一层肉瓣在各自的甬道里狠狠地冲撞着,以不同的频率和力度在他的身体里驰骋,好像想要把他给捅破一样,他再怎么努力地收缩穴肉想要阻止却还是被无情地破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口穴里面的软肉被肏得越来越湿软温顺,让入侵者的征伐愈发的顺畅。
淫水和肠液像失禁了一样,随着抽出来的阴茎淅淅沥沥不断地从两口穴里流出来,将楚易的下体浸得泥泞不堪,多到滴落到了木地板上,在他的身下汇聚了一小滩的汁水。
肏到后来,楚易连求饶都不会了,像是被干傻了一样,眼神迷茫,染满了勾人的情欲,只会随着凶狠的肏干张着嘴,发出呜呜啊啊无意义的哭叫,可怜的花穴像坏掉了一样,随着灭顶的快感不断地往外流水。
他像是一直陷在连绵不断的高潮的刺激里,根本不需要去找他的敏感点,两口穴的整个甬道好像处处都是敏感点,稍稍一动就足以让他爽到失神。
楚易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视觉、听觉不知什么时候都失去了,身体其他地方的感官好像也不再重要,全身上下的感触都集中到了那两口正在承欢的蜜穴里。
与其他地方迟钝的感官不同,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体内两根阴茎的形状和纹路,能感觉到自己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分泌着淫水。
楚易的身体随着前后夹击的阴茎一下下地耸动着,脸侧埋在自己的手臂上,透过面前近在咫尺的镜子看到了自己潮红的脸,和布满了情欲眼角艳红的双眼。他隔着眼前的水雾迟钝地眨了眨眼,像被棉花堵住了般滞涩的电脑大脑却没办法理解这样淫靡色情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身体里的快感随着凶猛的肏干越堆越高,楚易颤抖着想要射出点什么、急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底下的三个性器官却像坏掉了一样,始终达不到阈值,只是接连不断地给他传递着令他崩溃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一团刺眼的白光突然在脑中炸开,楚易的两口肉穴收缩着紧紧地缠住了甬道里的两根粗大阴茎,肉壁痉挛地抽搐起来,哆嗦着身体终于被送上了最高点。
他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厉害,脚趾紧紧蜷缩着,爽得双眼迷茫微微上翻,仰起头露出了漂亮而脆弱的脖颈,像被扼住了咽喉的天鹅一般,连口中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这场高潮持续了很久,楚易睁着无神的双眼在唐宛卿的怀里抽搐着,翘起的粉嫩玉茎上,窄窄的马眼张开了一道猩红的小孔,泊泊地往外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流完之后,它颤颤巍巍地抖了抖,竟接着又涌出了一大股浅黄色的液体。
一股河水决堤般的快感突然汹涌而来,楚易尚不明白从身体里涌出的是什么东西,花穴却像是响应一般,从未使用过的尿孔里也猛地喷出了同样的液体。
楚易迟缓地眨了眨失焦的眸子,感受着这从未体验过的、令人战栗不已的快感,爽到脚趾都紧紧地蜷缩了起来,身体随着涌出的液体一抽一抽地哆嗦着。
好像只是几秒,又好像过了很久,被埋没的意识慢慢地回笼,反应过来之后,楚易连急促的呼吸都停滞了,酸软的身体骤然一僵,湿润的眸子不可置信地一点点睁大来,漫上了无边恐慌的神色。
楚易双目无神,直愣愣地僵在原地,甚至没有勇气低头看一眼,无措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排尿口,可他的身体却像是坏掉了一样,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淡黄色的液体肆意地从两个小孔洞里流出来。
空荡安静的房间里,他能清晰地听见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的啪嗒声。
难以言喻的羞耻和难堪席卷而来,楚易的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泪水。他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抿紧了嘴唇,泛红的眼角衬着他苍白的脸,看起来脆弱又易碎。
迟钝如唐宛卿都看出来了楚易此时仿佛遭受了巨大打击的崩溃,心疼地抱紧了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轻声安慰起来,“没关系的,楚易,没关系的。”
楚易顿了几秒,才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胸前,小动物般地拱拱脑袋,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陷在温暖的怀抱里,嗅着熟悉的安心气息,楚易蹙着的眉逐渐地松缓开来,大约是累极了,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唐宛卿抱着熟睡过去的楚易回到卧室里,将他放回床上贴心地掖好被子,便拿着拖把回到了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地上各色黄黄白白的液体搞了一地,连镜子上都粘上了乳白色的精液,光是看现场都能看出来战况有多激烈。
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唐宛卿头一次心情如此愉悦地打扫起了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