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尋換了幾個姿勢,每一次都是重搗深cao,徹底填滿女人的甬洞。他令她開腿,猙獰的性器在嫩xue中快速進出,發出羞恥的水聲,全入了兩人的眼。
她想依附,想將疲憊和不堪全渡給另一個人,她不必自己承受。
「徐丹穎好好看著,是誰在插妳。」他粗俗的話,讓她不可遏止的湧出了水,腳趾蜷縮,脣齒間溢出了呻yin。
「呃嗯」
「是誰讓妳這麼舒服?」
「嗯,你慢點、慢點,頂到了,唔嗯」
「回答。」他刻意用力頂。
「呃、程尋,是你!再給我多一點,啊」
這句話,讓徐丹穎後半夜被這男人折騰得不行,程尋倒完全起了興致,含著她的ru首將她又送上高chao,「妳上次生理期什麼時候?」
徐丹穎聽出他想拔套的意圖,身心滿足後,興致也消磨了一大半,她喘氣:「不、不行,你別鬧。」
程尋看出她的疲乏,抱著她坐起身,抬手勾起床邊的外衣,「替我穿上。」徐丹穎沒力氣掙扎,只得照做,程尋轉身也替她套上毛衣,獨獨沒給她穿褲子。
「你出來。」
「還沒射。」
「恩渝要回來了。」
「不到早上她不會甘願進門的。」
徐丹穎瞪他,「我剛讓你緩緩,你是怎麼說的?」這人說謊都不心虛的。
程尋低笑,輕啄她胸前的那塊藍翅,舔咬了一口,徐丹穎悶哼一聲。「我餓了。」
「我想睡了。」
程尋站起身,抱著懷中的人,就以插入的姿勢下床,腰腹線條隨著他的步伐浮沉,充滿力量,他未抽出的rou身磨礪過她還敏感的花道,「嗯呃,你先放我下來,你這樣我很難受嗯!」
徐丹穎怕摔地,只能抬腳扣上男人的腰,開腿的姿勢無疑讓他方便抽動,這一來一往,女人最後附靠在他的肩,喘息聲顛簸。
出了房門,徐丹穎看著蜿蜒而下的樓梯,有不好的預感。
男人的語氣愉悅,貼著她的耳朵叮嚀,「這裡可不能大聲叫了喔。」
徐丹穎想罵他,男人已邁開步伐,下樓時帶動的輕抽深頂,讓她咬緊了脣,緊張和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促使她的xuerou絞顫不已,程尋被她夾得險些射了。「妳的水滴得到處都是。」
徐丹穎羞紅了臉,股間汨汨流水。
好不容易走到了廚房,徐丹穎的背已經薄汗涔涔。「程尋,你有完沒完?」
「我是因為誰,才會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
「你吃你的,非要帶上我?」
「吃飽了好幹妳啊,是誰剛說把她Cao壞?」他偏頭,「這張嘴還這麼有能耐,看來是還沒壞。」
他見她脣上稍早被她咬出傷口的地方已經稍稍結痂,但顯然是他剛吻得太用力,掀開了硬痂,這會兒又出了點血。
徐丹穎臉一熱,還想說什麼時,就見男人側過腦袋貼上她的脣,舔走上頭的血漬。
她發愣,程尋倒是若無其事的開始用餐了。他也沒在刻意挺動腰,儘管腹下鼓脹,徐丹穎多少能緩口氣,她也是真的累了,沒多久就伏靠在男人的懷中睡著了。
想當然程尋不樂意,本來想弄醒她,讓他射完最後一次,推弄幾下不見女人有所反應,他嗤笑,佩服她在哪都能睡。
同時,女人似乎是維持一個姿勢久了,不太舒適,無意識的動了動身體,雙手環過男人的肩頸與他相擁。
程尋一愣,懸在半空中的手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擺。做愛時,兩人盡情纏綿,任何親密,只要舒服就好。
他沒有在清醒的時候抱過女人。
餘光瞥見她手腕處的紅痕,很淡,幾乎快要消失,不是他剛留下來的。程尋瞇眼,伸手撫弄那塊皮膚,稍加施力,女人感覺到痛,掙脫了他的束縛,上頭的紅痕深了幾分,掩蓋原先的痕跡。
程尋拔出埋在女人體內的性器,抱著她上樓。
一夜好眠。
徐丹穎醒來時發愣的望著天花板,腦袋還遲鈍,身上的痠痛率先提醒了她昨晚那場勢均力敵的性愛。
沒有罪惡感,也沒有後悔。
窗戶微開了縫,灌進冷意,將絲質窗簾攪得沙沙作響,徐丹穎聽著聽著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是被剛回來的程恩渝吵醒。
程恩渝完澡後,快速鑽進被窩,迷迷糊糊的說了一些話,「抱歉,和朋友出去玩都沒陪到妳。昨晚開心嗎?」
徐丹穎一愣,「呃、嗯。」
「那就好對了,妳跟我哥還好吧?」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也沒什麼好不好,我和他不算是朋友。」
程恩渝睏意滿點,語氣拉得長,「當然不是朋友啊我現在就最擔心妳會討厭他。」
徐丹穎實話實說,「我沒有討厭他。」
程恩渝滿意了,「妳要是能接受他,再好不過了。」她帶著倦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