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仍然酷热难当,屋子里闷热的睡不着觉,山贼们索性挂起灯笼,在场院里摆上几张桌子,拿出十几坛好酒,把自己灌得半醉半醒,好熬过这漫漫长夜。
今日的酒宴有些不同,不知谁出的馊主意,把容玉从他的小屋里拽了出来,推搡着,让容玉爬到到中间的一张空桌上。
山贼们看着坐在桌子上浑身赤裸,肚子高耸的容玉,发出低声的yIn笑,笑声让容玉越发的瑟瑟发抖,下意识的夹紧大腿,不知道这阵仗是要做什么。
一个山贼端着酒碗,走到桌前,呼着浓厚的酒气,擒住容玉的后颈,伏下身说:
“大肚子,今天咱们兄弟喝酒,你给大伙助助兴,咋样?”
容玉蜷缩着腿,用双臂护住无论如何也遮不住的孕肚,任酒气喷到自己的脸上,无法呼吸,也不敢说话。
“今天咱们兄弟不Cao你,只喝你的nai,不过……你得把咱们兄弟都喂饱了!”
山贼们听到这话,像炮仗堆里突然扔了个火把,登时炸了锅,猛拍桌子狂呼。
“喝小saobi的nai!”
“每回都抢不着nai!这次得让老子喝个尽兴!”
“干死他!干死他!”
那山贼见大家伙都兴致高涨,掰开容玉的下巴,把手里的酒灌了下去。
这酒又烈又冲,容玉哪受得住,清冽的ye体一灌进喉咙,火辣辣的呛得直咳嗽,容玉只能挺着肚子,咳得浑身颤抖,nai子一颤一颤,肿大的棕色nai头在白花花的胸脯上下直跳。
山贼们看着容玉被酒呛得狼狈,哈哈大笑。
“多给他喝点,咱们兄弟的娃,在娘肚子里就得会喝酒!”
有人又拿来一碗酒,送到容玉的嘴边,容玉紧抿嘴边摇头,一边平复急促的呼吸,那人见容玉不喝,把碗扣到了容玉头顶,一碗酒尽数淋下来,淋shi了凌乱的长头,黑色的发丝紧贴在头皮上,浊酒冲刷过汗津津的小脸,在白皙的身子上爬出蜿蜒的shi痕。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调笑。
酒水顺着身体的线条,流到尖尖上翘的nai子上,滴答滴答从nai头成串落下。
那山贼把酒碗放到nai头下,接了几滴酒。
“自己挤,一滴都不许弄到外面。”
容玉抹了一把满是酒水的脸,shi漉漉的双手摸上滑腻的nai子,五指张开从ru根处攥住rurou,把面团般的rurou向ru尖用力推,推得棕色油亮的ru晕像鸡蛋一样蓬凸出来,圆溜溜的深色ru头上有无数个小rou凸,挤挤挨挨,只见rou凸的缝隙之间渗出浓白的ru汁,随着手的推挤一滴滴的往外涌。
容玉又用两根手指挤捏了几下nai头,受到刺激的nai子不负众望的喷出密集的nai阵,手指只需擎住nai头,让nai水滋到下面的酒碗里,免得nai柱四下乱喷。
ru头又麻又痒,馨香的母ru从孔洞里深处争先恐后的蹿出来,簌簌的喷薄而出,nai孔打开,浓白的ru汁汇聚成小股nai柱砸到碗里,噗嗤噗嗤溅起nai花。
nai香味立刻在周围四散,山贼红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色的浓汁,nai头如喷涌的泉眼一般,山贼们用力的吞咽口水。
容玉一只手扶住nai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小山一样的肚子,小嘴微张,呼呼的喘气。
“唔……”
ru孔发痒,容玉扭了扭屁股,Yin唇挤压在木质粗糙的桌面上,已经渗出一小滩yInye。
nai水装满一碗,被山贼们七手八脚的抢了去,不一会便分着喝完了。
山贼砸砸舌头,舔了舔嘴角挂着的nai浆,“这也不过瘾呐!nai还是太少了!”
“Cao他!越Caosaobinai越多!”
有山贼提了裤子就要上前Cao干。
另一个山贼忙把人拦住了,
“别急,不如咱们今天玩个不一样的 。”
“这大肚子让咱们玩了几个月了,还怎么玩?”
那人嘿嘿一笑,“我也是以前听窑姐说的法子,用伞开bi。”
“快说,怎么开?”山贼们一听,是从未听过的新鲜玩法,觉得有趣,酒都醒了一半。
“把伞纸撕去,只留下伞骨,先把伞合拢,从伞尖处往里送,送到深处,再推开伞折,bi就被伞骨扩张,这就是开bi,扩得深的能看到Yin道,更深的能看到子宫。”
“妙啊!真他娘的绝!”
山贼们围在桌子旁,眼里在烛火的映照下发出猩红的光,借着酒意更如一群饿极了的野狼。
早有人取来把竹伞,三下五除二把伞上的油纸撕去,只留下光溜溜的细细的竹节伞骨。
容玉吓得直躲,山贼们把他按住,大腿和手臂被山贼死死按在桌子上。
“快点!快插!”山贼们催促道。
“不要……求求你们……你们怎么干我都行……不要用伞……不要……”
“干小奴的bi吧……或者干小奴的屁眼也行……求求你们了……”容玉晃着头,扯着嗓子乱喊。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