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时被强jian,徒手挖胎盘,喷nai,边生边干,胎头逆产,bi夹胎头爬行,强制分娩高chao,cao出胎儿
那蛮族首领走过来,一步一步的靠近,脚步停在容玉身边,他低下头,眯起狭长的眼睛,细细端详起瘫在地上痛苦呻yin的人。
地上聚着一滩血红色的浑水,水泊中躺着一具刚刚分娩过的rou体,叉着两条白腿,明明下身长着男人的性器,腿间地上却躺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满身白腻的胎脂,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脐带还连在圆鼓鼓的小肚子上,脐带的另一端则连接在男人性器下方的夹缝里。
显然这半男不女的妖物刚经历过分娩,正浑身赤裸的轻声哼哼,忍受着极大的痛楚,满身污秽,偏生这张脸蛋生得明艳清丽,又带着几分妖冶之气,眼睛却好似初生般纯净,尤其是那身子上包裹的皮囊,如此细腻光滑,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晕,在黑黢黢的泥洼里甚至有些刺眼。
世间怎会存在如此这般绮丽又诡异的景色,身为月氏族至高无上的王,杀伐决断,征战四方,竟一时愣在原地,颇为震惊。
月氏王眼神一凛,俯下身,从腰间抽出一把青白色的狭长骨刀,将尖锐的刀尖抵上容玉不停起伏的胸口,白花花的ru房上满是一圈圈凌乱的鲜红牙印,红肿不堪,锋利的刀尖一碰到细腻的皮肤,便起一道红凛子,更添了几分yIn靡。
细长的刀刃沿着ru房隆起的弧线,一路向上,划过深色的圆大ru晕,停在红艳艳的ru头,金色的ru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圆溜溜的rou珠刚刚被异族汉子们嘬的晶莹剔透,满是亮晶晶的口水,ru尖上还残留着一滴ru白的nai珠。
容玉看着游走在身子上青凛的刀刃,吓得不敢大声喊叫,胸前高耸的ru峰直愣愣的挺着,颤也不敢颤一下。
月氏王皱了皱眉,Yin着脸,刀尖猛地一转,穿过ru头上挂着的小金环,扭转手腕高高挑起,把殷红的粗圆ru头拉得细长。
容玉立刻涨红了一张小脸,ru尖传来一阵撕裂的刺痛,口中发出苦楚的闷哼。
“唔嗯……”
容玉强忍着下腹的阵痛,和胸前被拉扯的钝痛,闷哼几声,鼻息厚重,呻yin声颤巍巍的,尾音打着颤。
略带沙哑的娇喘清晰的落在月氏王耳中,如同深夜鬼魅的勾引,异族男人手一抖,手中的骨刀越发加了几分力道,刀尖向上挑抻动ru环,ru环把ru珠拽得细长,噗嗤一声,喷张的ru孔里又连续喷出几股nai白色的ru汁,ru环上也淋满nai水,nai珠滴答滴答的往下落,ru香四溢。
“啊嗯嗯…………”
ru头不合时宜的酥麻,不顾浑身的疼痛,自顾爽快的喷着ru汁,容玉艳红的小嘴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yin。
月氏王轻蔑的瞟了一眼容玉满布春情嫣红的小脸,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发出的浪叫却是一声软过一声,王皱了皱眉头。
“啊啊啊………痛啊啊………”
婉转的呻yin陡然转为急促的尖叫,沉寂了一会的子宫又开始剧痛,下一胎的阵痛发作了,子宫紧缩着往外排挤另一个胎儿,容玉心中却不免担忧起来,周围这群虎视眈眈的异族汉子,毫不保留对自己赤裸裸的欲望,自己还能平安娩出这个胎儿吗?
异族男人自然发现了容玉腹中的异状,白嫩的大肚子明显鼓着,小山一样,凸起怪异的鼓包,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肚皮下的异动掀起一阵阵白浪,鼓溜溜的肚皮下竟然还有一个胎儿!
容玉阵痛的呻yin哀切又颤抖,声音有些沙哑,却莫名的悦耳,月氏王心中一动,瞳孔收缩,这妖物在分娩双胎!
男人的目光一路向下,盯在容玉破败的腿间,雪白的腿根糊了大片的鲜红,Yinjing下方本该是长着卵蛋的地方,赫然裂着一张shi淋淋的血口子,泛着刚生产过的粘腻光泽。
这哪里是刚分娩过一个胎儿的身子,分明是高chao过后的yInji,一口大咧咧豁开的肥xue,一吸一合的忘情蠕动,拳头大的血色rou洞,深处是一层层弯曲叠套的褶皱,油汪汪的发着亮光,一颤一颤的勾人,简直比ji馆里的ji奴还下贱。
月氏王把骨刀从金环中抽回来,拉长的红ru珠又弹了回去,紧接着噗嗤喷了好几口nai水。
用刀柄把容玉腿间血呼呼的一团红rou拨弄开,按住殷红裂开无数小口子的rou壁,看不出边缘的Yin唇往腿根边一扒,咕噜一声,滑出来一截食指粗的脐带,灰白色的脐带挂在bi口外,弯弯曲曲膨出几指长,犹如一条活生生的rou虫。
感觉到刀柄压在脆弱的产道里,一阵冰凉,容玉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rouxue内里的红rou不知所措的蠕动着,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也不管面前人听不听的懂,声音带着高chao后的余韵,颤抖着哀求。
“我不杀你。”
异族首领的中原话有些生硬不太流利,声音低沉,容玉愣了半晌才发现,他说的话自己竟能听懂。
“你的族人在哪?”
月氏王见容玉呆呆的,瞪着shi漉漉的大眼睛惊恐的盯着自己,便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