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咬咬牙,强忍着一阵抽痛,说道:“有些病,医生治不了。”
“医生都治不了,我能治了?”她好奇地问道。
可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些病,比如相思病……
“嗯。”
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突然感觉脸有些发烫,她不由自主地埋下头,直勾勾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感受到她温柔的触碰,傅雨辰的身躯明显一震,他咽了咽口水,强行按捺住内心的翻腾。
可一种无形的力量却唆使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就吻在她的额间,像蜻蜓点水一样,轻柔而又细腻。
叶润秋没有反抗,但揽着他肩膀的手却加了几分力气,娇躯也怯怯地抖动着。
有一种喜欢叫水到渠成,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个吻就够了!
一阵清风拂过,带来一丝沁凉,像一滴甘露落在了久旱的花丛中,就像希望的开始,给人带来了快乐,也给彼此带来了一种纯粹的念想。
良久,叶润秋从一种曼妙的情绪中跳脱出来,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可她越是平静,越是不安,越是不安,越是理性,所以,她一本正经地盯着他,“傅雨辰,你到底什么意思?”
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她不喜欢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也最讨厌那种大行其事,却不负责任的男人!
“没什么意思。”
他嘴角一翘,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坚定而又激动的笑容,“就是从今天开始,你属于我了!”
一句话决绝而不容置喙,让她无从反驳!
她生生愣了半晌,才咬咬嘴唇,问:“我怎么就属于你了?你都没给我表白!”
越说越委屈,话语中甚至充斥着难以掩饰的不满。
“我不喜欢表白。”他说的理所应当。
“为什么?”她撅撅嘴,一脸不悦。
“因为。”他话还没说完,径直就吻了上去。
火热的唇连带着气吞山河的气势,一股脑倾泻而下,她一个躲避不及,硬生生顶住了他万吨的伤害,搅扯,漫缠,蠕动,反抗,然后一个循环,周而复始……
直到隐约听到脚步声,她才没好气地推开他,一脸娇俏地低下头,埋进他的怀里。
如果说她之前还怀有疑虑,但看到他挣扎痛苦的样子,所有的戒备瞬间土崩瓦解!
她已经等了他十年,她不想再错过他一辈子!
“所以,你还是没给我表白?”沉默总让人尴尬,为了避免尴尬,她轻声嘟囔道。
“那你抬起头。”他说。
“不!”羞答答地摇摇头,粉嫩的拳头已经扣在了他的胸口,“流氓!”
他会心一笑,“你想什么呢?”
见她没有回应,他继续说道:“只是想告诉你,语言太过苍白,表达不出我内心的狂喜!”
换句话说,能动手,他绝不动口,哪怕这一次是手口并用!
咳咳!
恰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咳,两个瘦削的人影在路灯下徘徊了半天,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与此同时,叶润秋本能地从他怀里钻出来,然后做贼心虚似的瞟了他们一眼,娇滴滴地转往了一侧。
傅雨辰却像没事人一样,用着颇具威严的声音问道:“你们来了?”
“是的。”小张笑了笑,又招招手,特意强调了一句,“刚来。”
在他们的搀扶下,傅雨辰很快被送进了基站的卫生室,她一直陪伴在侧,时刻未离左右。
经过一系列检查,陆医生定诊为过量饮酒引起的急性胃炎,索性没有出现穿孔或者出血的状况。
为此他一再叮嘱叶润秋,好好照看傅雨辰,不能再让他沾一滴酒!
医生的告诫,叶润秋铭记在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转过头,她就将医生的话一字不差做了传达,并逼他立下“军令状”。
虽然他这个女朋友刚刚上任,但她深知重任在肩,所以女友力满满。
为此,傅雨辰还调侃她,“新官上任三把火?”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对啊,就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
傅雨辰莞尔一笑,“诚惶诚恐。”
闲聊间,医生已经开了药,并给他挂上了点滴。
兴许被喂了一嘴狗粮,陆医生简单交代两句,就识趣地去了值班室。
一时间,整个病房就剩他们两个人,不免有点尴尬。
“秋,来坐。”傅雨辰倚在病床上,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下。
如此亲昵的称谓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没有丝毫违和感,反而显得顺其自然。
昏黄的灯光下,叶润秋咬了咬嘴唇,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坐下,手指却搅缠在一起,不免有点拘束。
为了防止她后悔,傅雨辰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你十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