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青帝被青葵按在床上,知道今日之事定然不能善了,自己这次所受的折辱必然更甚于往日,于是便激烈地挣扎起来。
青葵看着他犹如困兽般的拼命样子,用力将他压制在床上,好笑地说:“父皇还是留着点力气吧,我怕你待会儿承受不住呢!”
青帝听了他这话更加惊骇,顿时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疯狂地反抗着。
青葵眉毛挑了挑,再不摆出那副斯文样子,三两下便将青帝的衣物扯得粉碎,然后将那惊恐愤怒的男人狠狠捆了起来。青帝双手被反缚在后面,再没了反抗的能力,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伏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青葵将他掀翻过来,仰面躺着,笑容温存地说:“没想到父皇竟这样风流,被儿臣这样服侍居然还想亲近女人。父皇宠爱的妃子还有哪些?除了沈妃,还有刘妃、景妃、窦贵人、王美人,父皇虽未与她们夜夜春宵,但那宠幸也是很深的。现在美人要来救君王了,倒是一番风流艳事,父皇能在艳史上留此佳话,心中想必得意得很吧!”
青帝面色惊惧地看着青葵,他知道青葵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蟒,往往话说得愈斯文,手段便愈辛辣,现在更不知要用什么花样对付自己。青帝心中实在没底,只能僵直着等候宰割。
青葵探手到他胯下,把玩着那阳物,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粗变硬,笑道:“父皇这跟东西若插到女人身体里,纵然没什么技巧,也定会让她们欢乐痛快,从而对你死心塌地。没办法,谁让偌大一个后宫只有父皇这一个男人?父皇曾经享受过各种美人,自然不愿意被男人享用,这东西便是祸根,让父皇仍当自己是一个男人,无法安心在儿臣身下承欢。若是这样下去,父皇早晚会害了自己的,儿臣一心为父皇着想,今天便替您将这祸根去了可好?”
青帝惊恐地看着他,见青葵取出一把金柄镶宝石的Jing致匕首,顿时骇得青帝几乎不能呼吸,便如一个临刑的死囚般死死盯着那匕首。
青葵和煦地笑着,轻轻用锋刃刮着那玉根的表皮,温和地说:“父皇是希望我将它一层一层削下来呢,还是想让我一刀斩下来?我看还是干净利落地斩断好了,将它用石灰腌了盛在锦盒里,父皇想念它的时候就可以取出来看一看,若削成一片一片如同参片一样就不好看了。父皇放心,儿臣下手很利落的,决不会给父皇留下一点余孽,从此保管父皇下面干净得像女人一样。”
青帝听着他这下流而残忍的话,身子忍不住发抖,青葵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让他相信,这个疯子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尖锐的锋刃刮在自己的分身上,仿佛真的把那东西削薄了一层,青帝的分身陡地软垂了下来,便如一条粗麻绳般软瘫在青葵手中。
青葵看着它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样子,笑得更加畅快,大力揉搓了两下,嘲讽道:“父皇不想再享受一下吗?过了今晚只怕再体会不到这种乐趣了。”
青帝听了更加抖得厉害,眼中终于流露出哀求的神情,颤声道:“青葵,你不能这样对朕,朕是你的父皇!你已逝的母后也决不会原谅你的!”
青葵笑得如罂粟一般,道:“母后这些年在天上看着你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心里不知有多酸苦,若能让父皇从此洁身自好,干净做人,母后也定会欢喜的。父皇好生瞧着,儿臣要动手了。”
青帝只见刀光一闪,匕首直直向自己的男根砍去,紧接着下体一凉,有东西砍在了上面。青帝凄厉地惨叫一声,登时吓得几乎昏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青帝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脸,他迷茫地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青葵满含嘲弄的脸。
青葵笑着说:“原来父皇的胆子这么小,居然这样就被吓昏了过去,竟然还尿了出来,这样狼狈的天子还从来没有过呢!”
青帝刚刚所受的刺激太大,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青葵扶他坐了起来,分开他的两条腿,戏弄地说:“父皇好好看看,那根东西还吊在那里呢,半点也没有破损。可笑父皇竟叫得那么惊天动地,惨绝人寰,还像孩子一样尿了,看来果真是心智受损,需要好生休养。”
青帝惶恐地望了一眼下体,自己的男根果然还好好地长在那里,只是已萎软得不成样子,下面还有一滩水渍,想必便是自己的尿ye。青帝顿时羞耻欲死,自己居然在青葵面前被吓得失禁了,今后会永远就被他轻视取笑,再无脸面做人。
青葵见他渐渐清醒过来,便揉捏着他身上,平静温存地说:“汐,这是你第一次背叛我,这次我且放过你,因为我不想要一个不完整的爱人,但若是有下一次,你恐怕难以想象会遭遇到什么。不过这次虽然重罚可免,小惩却是逃不掉的。”
青帝刚略有放松,马上又僵硬起来,惊恐地望着青葵。
只见青葵取出一个翠玉瓶,拔出塞子将里面淡紫色的ye体倒在帕子上,笑yinyin地说:“这是冰清ye,父皇下体毛丛茂密,难免有碍观瞻,这药可将那毛草去得干干净净,连根都不留,而且今后永远不会再长出来,从此父皇下面便光溜溜的,娇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