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Cao那些没用的心,我们俩,不!”姜初禾拉过陈佳雀的手,“我们仨一定阖家欢乐。”
陈佳雀笑说:“爷爷,下次到家玩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孩子你能这么说,我内心很受触动。”安文昌双手交叉,“不过为什么是我去你们那儿,你们做小辈的不能来小住几天陪陪我?”
“好啊,我和姜先生过两天去。”
“过两天是哪天?”
“过两天是……”陈佳雀看向姜初禾,姜初禾也在看她。陈佳雀想让他拿主意,姜初禾是个无所谓的样子。陈佳雀说:“我论文答辩结束。”
安文昌:“具体?”
“五月中下旬。”
“好。”安文昌记下了,买鸡毛掸子要抓紧。
快到婚礼祝歌环节,孔静雅的助理来请他去准备。
姜初禾同陈佳雀嘱咐两句便要起身离开,安文昌拽住他:“做什么?”
姜初禾试图甩开钳制,“我又不抢婚,你老提防我干嘛?”
安文昌将他按得死死的,“不说休想走。”
“我上去唱首歌儿就下来。”姜初禾朝陈佳雀一努嘴,“女朋友押这儿,我又跑不了。”
“唱歌儿?”安文昌五官扭曲在一起,以此表达心中不解,苦口婆心道:“外孙子,心咋这么大呢?二十多年的未婚妻,跟亲表弟结婚了,你还能上台唱歌儿,多让人笑话呀!”
“我和孔静雅可是清清白白,一天对象都没处过。”
“外公知道,可别人不知道啊!”
“造成这一切的是谁?”
“是我!”罪魁祸首安文昌梗着脖子,一副老赖嘴脸,“左右都这样了,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姜初禾将他那宛如长了吸盘的手,硬从自己手腕处扒下来。手腕上印出清晰的勒痕,红里透着白。边向后台走,边整理衬衫褶皱。
婚礼主持介绍亲友献唱,旁侧小舞台灯光亮起,姜初禾拿着麦,像出席活动一样自然,没有过多的话语,笑容真挚:“新婚快乐。”
他唱的歌儿是《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嗓音是固有的慵懒,像只懒散的大猫。他唱道“如果说我想和你虚度着时光”,看向台下的陈佳雀。
陈佳雀切入迷妹状态,捧着脸颊,在姜初禾唱“如果说你陪我到清晨到黄昏”,悄悄点头。
安文昌看一眼台上那个,又瞅瞅身边这个,嫌弃的直撇嘴,真是一对儿心大似海的二缺。
回头望,眼睛猛然增大,他那不成器的大孙子——安承,站在主场红毯的尽头,凝望着台上的新人。
担心出事故的安文昌,起身系上西装一粒扣,拄着拐杖带着保镖匆匆向安承走去。
安文昌暗暗叫苦,认为自己天生Cao劳命,恐怕只有入了土才能得到清净。
姜初禾的祝歌唱完,回到陈佳雀身边坐下,得意地挑起一根眉毛。
“好听。”陈佳雀双眸弯成两道皎洁月牙。
到了新娘抛手捧花环节。
孔静雅说:“我想把这份幸福亲手传递给一个人,我先生的表哥,也是我的好朋友姜初禾……”顿了顿,“的女朋友陈佳雀陈小姐,希望你们能够像我们一样幸福美满、修成正果。”
陈佳雀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睁圆了眼睛,又惊又喜地问姜初禾,“给……给我么?”
姜初禾用一个笑容回答了她。
众人瞩目下,陈佳雀紧张到差点儿不会走路。从孔静雅手里接过捧花,便只会憨笑。
主持人将麦递给她,请她致词。
陈佳雀拿了麦,抿起嘴角,“我……”不知道说什么,“谢谢。”
孔静雅拥抱了她,在陈佳雀耳边耳语道:“不用太感动,捧花是姜初禾卖艺挣的。”
陈佳雀愣住。
孔静雅拍了拍她的背,“不过我的祝福是发自肺腑的,姜大爷人不错,值得托付。”
“谢谢。”陈佳雀笑了。
姜初禾大步走上来,伸过胳膊。
陈佳雀挽着他的手臂,在掌声中由姜初禾带下台。
“不上去接你,怕你顺拐下来。”
陈佳雀惊道:“我上去时顺拐了?”
“差不多。”
“诶呦!”陈佳雀哀声道:“丢人。”
姜初禾见她不好意思了,哧哧发笑。
“你逗我的是不是?”陈佳雀自问自答、自我肯定道:“我没有顺拐。”
姜初禾“嗯”了一声,还是笑。
“那就好、那就好。”陈佳雀松了口气,专心摆弄手捧花。
鹅黄、淡粉的花朵,中间点缀着尤加利叶,闪闪耀眼的珠宝蜻蜓,钻石点缀花心。陈佳雀越看越喜欢,“真漂亮,回去晒成干花留念。”
“何止。”姜初禾哄小孩儿开心:“花上的珠宝和钻石,都是真的。”
陈佳雀捂住嘴,极力掩饰中了大奖的喜悦。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