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道:“因为韩馥与我素不相识,若是使者交去,韩馥也必然半信半疑,若是派人问袁绍,袁绍定然不会承认!唉!真是可惜!”
郭嘉道:“虽不能尽全功,但也不能让袁绍轻得益州!”
我选择沉默,郭这嘉这个混蛋什么事都想让我主动问,好显得他学问大,干脆我不问了,你不说,我们就耗着。看看谁的耐心好。
郭嘉喝口酒,看看我没有问的意思,只好道:“我们可再发缴文,责袁绍同为汉子,岂可相伐,明向益州借路侥之,暗从海路调兵,一举克下!”
旬攸道:“借路或可行,水路不妥,我经营海运三年有余,北海舰队也为天下人所知,袁绍手下谋臣众多,岂可不防!”
郭嘉想想道:“此举虽然险,但也有六分胜算,还是请民殿下思酌!”
靠!要你们两个谋士干什么的?怎么最后变成由我决定!唉,如果刚才郭嘉不说,我怕是已经带兵攻益州去了,看来我还是不适合玩Yin的,如果大胖子在就好了,有他就算是诸葛亮来了,怕是也得被算计几两油出来。
我想了又想,最后道:“不要发缴文了,我们明天演出戏,然后派人向韩馥借粮!”
郭嘉道:“殿下另有妙计?”
“呵呵,如果没有奉孝分析时局,我也想不到此点,我此法只是将奉孝之计改动一下!”
第二日招来文官武将摆下酒席,并请使者入席。酒过三巡,我将便者的说出来,问众人之意。
公孙度战起来道:“殿下,同为汉官,岂可做如此苟且之事,请将使者推出立斩!”
“这……”我这难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何况本初也是好意!”
“殿下!”公孙度怒叱道:“同为汉臣,怎可刀兵相见,袁绍此举根本无视朝庭法律,请殿下务必将此人推出斩首,以敬天下!”
“这……”我将目光转向冷汗直出的使者身上。
使者一见强作镇定道:“久闻殿下知汉文,达汉礼,我主公此乃好意,尚请殿下三思!再者殿下养兵Jing兵六万,虽然不缺粮草,幽北之地良田稀少,怕无所余罢!”
公孙度刚要说话,黄忠已经拍岸而起道:“大胆,居然敢辱及我主!定是那袁绍援意,殿下,臣请北海舰队三万海军,直伐南皮!”
使者一惊,忙道:“殿下,在下决无辱污之言语,黄将军你莫信口喷人!”
郭嘉道:“黄将军稍安,此乃议事,不过尚请使者注意自己的言语!”
使者一听道:“谢谢先生提醒!”
旬攸突然我在耳边低语几句,我听罢,突然一拍桌案道:“此乃议事,黄将军擅担军事,来人,拉出去杖责两下,赶出议事堂!”
黄忠被拉出杖责,使都不明所以,我当下道:“本初好意我只能心领,奈何钱粮不济,实无攻益之力,况正遣使去益州借粮以度年荒,怎么可攻之。大人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此翻情义在下心领!”
使者回到河内,据实回报,袁绍问计逢纪,逢纪道:“岳有行海之力,想其钱粮多置海军,可约益州共同攻之,以雪公孙赞之耻!韩馥定不敢攻,但也不会向借粮与金岳,金岳无粮定要攻之,我亦可取之!”
“如是引兵前往,金岳海船来攻,如何抵得!”
“海船不会上岸,只需派出探马,他若来攻,再布兵不迟。”
郭嘉闻韩馥拒绝借粮笑道:“袁绍手下果有能人亦!”
我担心道:“却不知道那袁绍还会不会进攻益州!”
郭嘉道:“他不攻,我们可以诱之!”
“计将何出?”
“韩馥不借粮草,我们可以买,可以换,用北平之南地,再许以钱粮换二十万斛粮草,同时命北海舰队齐集北平,发缴文讨袁绍,扬言以海路攻之,韩馥性弱,双方不敢得罪,必会迟疑,那袁绍见此,定以我无粮,又恐怕韩馥借粮,壮我海军之势,定会起兵强行入益州!”
我头晕了!这古人打个仗居然想了如此复杂,还是玩游戏过瘾,招够兵将一齐杀出,计策什么的都看着好,但在游戏中却见效不大。
袁绍闻集北海舰队六十三艘巨型海船集于北平,同时许以北平以南之地换粮二十万斛,立即大惊,如来众人商议,沮援道:“金岳海船不足惧,其它吃水深在二丈二,无码头,难以靠岸,可派三千箭骑沿岸视之,敌若放小船登陆,只需守在岸上放箭即可。”
田丰道:“如果金军从青州登陆我军又奈何?”
众人大惊,袁绍问计,田丰道:“唯今之计只有避开海岸,暗取益州,然后直攻金岳,惹得其海船,海岸各州都有我军威摄之下,平天下指日可待!”
逢纪道:“我先不语取益州,只言金岳欺人太堪,借道而伐之,韩馥若不充,是为通蛮人,如此派一支军北上,途中改道暗取韩馥!”
沮援道:“若是应了又如何?”
逢纪笑道:“应了,益州已归主公,那金岳可再徐而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