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是墨的浓,蝉鸣抵不上心跳焦躁。
谢亭之做好清洁后,安静跪在打游戏的乐澜身边。
在自行灌肠后,他估摸两人第一夜大概会干柴烈火,挤进大半管润滑ye,穿着一件稍长的衬衫,下身空落落的只等着被男朋友玩。
谁知男朋友比起玩他,更想玩王者。
随着“Victory”响起,乐澜将手机扔在一旁。
谢亭之从乐澜身后抱住他,轻声说:“主人,”他凑到乐澜耳旁低语,“您今晚是要给我立规矩么?”
“规矩嘛…”乐澜轻咬舌头一笑,“规矩只有一条,那就是哥哥只能永远喜欢我一个。”
这过于犯规了。
原本以为小祖宗会是一个给他一本规矩,让他当狗的学院派,没想到只一句话,谢亭之就想投降。
“像以前一样叫我澜澜就好。慢慢磨合嘛,我相信哥哥知道怎么做的,”乐澜起身,眼里满是盈盈的笑意,“今晚我是想温柔的,”他的手指伸到谢亭之紧缩的后xue,轻轻刮了刮,“毕竟哥哥都这样暗示啦。”
他想起在酒吧中药那晚挨在屁股上的巴掌,微扬下巴:“我要揍哥哥屁股。”
谢亭之将自己牛仔裤上的皮带叼在口中,送到乐澜手上。
他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哪怕做过心里建设,真到实战时还是会感到羞耻,他轻叹口气将杂念抛开,两只手无意识抓住床单:“还请澜澜教训。”
屁股是浅淡的白,由于谢亭之坚持锻炼也很紧实,由于要裹紧rou洞里的润滑ye,整颗屁股都缩的紧紧的。
谢亭之轻声问:“宝贝,一会儿需要报数么?”
乐澜挑眉,没回答谢亭之的问题,将皮带一折,拍了拍紧实的屁股:“放松。”
谢亭之稍放松,皮带便抽打在他的屁股上。
真戏Jing看乐澜,真手黑还得看乐澜。
黑色的皮带与白色的tunrou形成鲜明反差,皮带狠狠地陷入tunrou,声响沉闷,只一下,汹涌的痛便令谢亭之忍不住紧紧抓住床单。
“啪——啪——”皮带的声音不清脆,反倒沉重,没几下便打shi谢亭之的眼角。
皮带接二连三打在谢亭之屁股上,裹着风。一道道红痕迅速肿起,肿迹布满tunrou,润滑ye也随着皮带的笞挞顺着后xue流到大腿根,看起来像被打出水儿般。
“澜澜,好疼…澜澜…真的好疼…”谢亭之一惯温和低磁的嗓音掺了狼狈的哭腔,床单已经被他扯乱,两只手青筋凸起,屁股却依然坚持高抬着方便乐澜的责打。
“啪——”雪白的tun丘早已充血瘀红,tun峰因被特殊照顾开始发青发紫。
“好疼嘛,”乐澜不开心埋怨,“哥哥怎么比自己手下奴隶还没用。”
“不过我还是很生气的啦,”他笑开,“哪怕挨打也要掌握节奏是嘛,果然不把哥哥打服是不行的。”
“不是的…澜澜…真的好疼…”谢亭之承认他给自己挤润滑ye和请乐澜立规矩时是想让事情跟他想象一样发展,但这只是他下意识太紧张,他从来没有想要引领性事的想法。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乐澜轻快又恶趣味地说。
谢亭之以为的结束,却是乐澜饶有兴趣的开始。
他看着面前颤抖的大腿和肿大的屁股,施虐欲不断增强,开始新一轮虐打。
真的太疼了…谢亭之像是得了疟疾,不住的哆嗦。
他凤眸里噙着泪,又怕坏了乐澜的性质,一只手捂住嘴,无声抽噎。
把一位刚下台的调教师玩成这个模样,无疑满足乐澜的征服欲。
他像只伸出rou垫却没人撸的猫:“哥哥不是说就这嘛,咱们可以慢慢来,最喜欢哥哥啦。”
周围环境像是隔了一层纱,谢亭之大口喘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一般。
tunrou在一次次狠狠的责打下布满深紫色的血点,整颗屁股肿起责罚前半个皮带的高度。
但乐澜还是不满意,他在谢亭之崩溃的哭声中,将屁股打成黑紫,如同刚出炉的黑麦馒头,热乎乎的。
全然是一颗被打烂的屁股。
打够了,乐澜伸手去抓那摊熟透的rou。
他不满用力:“哥哥都不会叫点好听的嘛,你教出来的奴隶也和你一样让人没趣吗?”
如果谢亭之不会叫,那在酒吧他的手指被责罚时乐澜可得不到半分趣。
听到乐澜的话,他强忍住本能的呜咽,压住嗓子,生生将毫无快感的责罚叫出欲语还休的意味。
乐澜抹掉谢亭之流到腿弯的润滑ye,把手伸到谢亭之的嘴边:“流这么多水,哥哥就这么想挨Cao?”
谢亭之舔净乐澜的手指,含糊求欢:“想…”
“不给,”乐澜像只餍足的猫,懒懒拒绝,“说了今晚会温柔的,第一天晚上,才不要把哥哥吓坏。”
他看着自己的手,委委屈屈伸到谢亭之面前:“要哥哥给我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