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澜第二次释放在口中时,谢亭之唇角已经破裂出血,喉咙也被磨的肿痛,嗓音嘶哑。
他将全身滚烫的乐澜抱到床上,掖好被角,手在空中犹疑许久,轻叹口气没有抚上他的脸。
谢亭之走到阳台,掏出黑底金边的打火机,点上一支烟,没有抽。
他上身倚在栏杆,狭长的凤眸透过烟雾看向远方,听到身旁的响动,许久才反应过来,将烟叼在嘴里轻声问:“宝贝儿,怎么不睡。”
乐澜光着脚,穿的白色睡衣,手中还抱着熊,显得乖乖巧巧。
他轻巧抽走谢亭之口中的烟,将其熄灭在栏杆上,他圆溜溜的猫眼此刻弯成月牙,答非所问:“我是啊,哥哥在第一次的时候不就怀疑了嘛。”
脸被扇的青紫像要烂掉的谢亭之看起来和nai油草莓蛋糕一样可口,他有反应很正常吧。
他不满嘟嘴:“都说过我讨厌烟味,哥哥还这样,不就是想找打嘛。”
想到一件事,和得到肯定答案是两码事。
谢亭之沉默,冷静道:“澜澜,能给我几天时间考虑考虑么?”
毫无疑问,他喜欢面前这个孩子。
人可以被驯化,但二十四年来,他都没有做好被驯化的心理准备。
乐澜食指点在下巴,苦恼考虑一会儿,好像做出巨大让步一样,重重点头:“好吧,谁让我这么喜欢哥哥呢,”他歪头一笑,“假期结束前,希望哥哥可以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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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不够你忙?”乐澜将旺仔牛nai倒入满是冰块的玻璃杯,落入卡座,“没事别烦。”
乐泽脑袋上的井字都快蹦出来:“你能不能把你和别人装的劲儿拿出三分和我装装。”
乐澜没说话,眸子从乐泽下身扫到上身,偏头一笑:“嗯,你说得对。”
但我就是不改。
乐泽深呼吸,他深知每次吵架生气的只有他,明智选择转移话题:“是之之让我约你来的,怎么,你俩吵架了?”
乐泽对谢亭之算是又敬又惧。
当初乐泽缠上他现在的主,对方却没兴趣带没规矩的狗,见乐泽粘人Jing的样子,直接把人扔给自己岛上的调教师。
谁想乐泽又臭屁又傲,大爷一样指着岛上长得最好看的那个调教师,点名要求他来调教自己。
然后他就被欣然接受的谢亭之磋磨个半死。
乐泽知道自家茶艺弟弟是圈内人,但没想到他在谢亭之手底下半年多还能生龙活虎。
果然,会撒娇的男孩最好命。
乐澜用星星吸管搅着nai:“没,”他右手手指像敲在桌面上,像在弹钢琴,“行,话带到了,你可以滚了。“
“乐!澜!”乐泽咬牙切齿,“有你这么和哥哥说话的吗?”
乐澜抬眼,支着下巴:“你好八婆哦,别人怎么谈恋爱你都想管管。”
乐泽气得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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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节目此时开始,乐澜看到站在台上持鞭的谢亭之和被绳子缚住的男人,饶有兴趣将脑袋趴在胳膊上看。
谢亭之今天戴的黑框眼镜,简单的字母底纹灰T配上九分牛仔,踩着aj11,像个清爽大学生。
“好正。”乐澜听到旁边卡座sao鸡的尖叫,“这Dom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不知道,我发微信和Lisa姐问问。”
“也不知道他约不约,这白袜真的好想舔,他刚才对那sub说放松的时候我都想跪。”
乐澜咬着吸管。
谢亭之调了调耳麦的位置。
他没兴趣和面前的奴隶沟通,专业人员和玩咖的调教模式在某些方面是没有共同点的。
他不需要询问面前人的感受,便已经能够通过他的身体、情态和声音将他看透。
看到面前人紧张又期待的眼神,谢亭之轻笑一声,将鞭子在空中打出“嗖”的风声:“我不喜欢多余的声音,今晚的安全词,”鞭子划过奴隶胸膛的浅褐色,“就这?”
台下静默一瞬,响起几声表达赞赏的口哨。
很辣嘛。乐澜用牙签插起一块杨桃,像松鼠一样把嘴塞的满满的。
台上的奴隶就这样在谢亭之手下疼痛、挣扎、被掌控,他又疼又爽,在谢亭之平静的眼神下一次次高chao。
结束时,谢亭之最后一鞭扫在他的脊柱。
这是十分危险的部位,没足够经验的dom绝不会有勇气打在这。
与岛上和在俱乐部不同,酒吧里大家都放肆很多,台上的sub看到谢亭之吩咐一旁的人解开绳缚时,大声请求:“先生,一会儿下台我能您的联系方式吗?”
谢亭之无声拒绝。
然后在很多人视线下,走到中心卡座,自然而然跪在乐澜脚边。
“宝贝,我的答案。”谢亭之毫不在乎大家的眼神和探讨声,轻轻一笑。
不管我遇到多少个奴隶,但我对他们全部止于工作,那些